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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期谜题] 【第一百四十四期】《庭前柏树子》作者:暗月 酱酱(评分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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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大神推理作者家族之瑰四周年纪念章诡殇元老猴年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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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14 19:13:3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题作答截止时间为2020年6月21日19:00,大家可以在此时间内参与答题与提交答案,请勿超时,超时自动取消答案有效性。答案提交截止后,将同步发出本轮答案。作答直接回复本帖即可,本帖已设置回复隐藏,仅作者本人可见。每期谜题为单人比赛,作答人按论坛用户名为准。一经发现私自转载泄露,将进行追责,祝答题愉快。



(谜题篇)

0
悠扬厚重的钟声响起,恍若心中的涟漪般向四方扩散,惊起远处几点飞鸟掠过遥远的天际,徒留下一丝平淡的孤寂。
钟声再响三下,天就要黑了。小时候,黄昏时分,师父总会在庭院前的这棵柏树下小坐一会儿,我则喜欢靠在师父身边,有模有样地学他盘膝凝神。可往往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我就会按捺不住自己的猴性,拉拉师父的衣角,缠着他给我讲很多很多有趣的故事。
然后,我会看到师父和蔼的笑容,会听到他那如同冬日里温水般慈爱的声音……
再也没有了。
如今这棵柏树下空空荡荡,再也见不到师父的身影,它甚至不愿在萧索的深秋布施一片叶子,好让我寻到往日哪怕一缕微不足道的痕迹。

打从我记事起,就住在这间寺庙里。
懵懂长大的我对于参禅打坐诵经之类似乎并不太感兴趣,很多时候还会去禅堂调皮捣蛋,但师父总是护着我,还时常夸我是个“好孩子”。要知道,师父就连对于他十分欣赏的大师兄,都是十分严格的。
“大师兄最像师父啦。”师父时不时地会讲这句话。后来,等我稍稍懂事,便体会到师父应该是有将衣钵传给大师兄的意愿。
我们的寺院虽说不大,却也有近百号僧众,大师兄能得到师父的青睐,足见其慧根与功德。
其实我也很喜欢大师兄,因为他总是耐心地教我读书识字,不仅如此,还会给我做很多有趣的玩具;甚至对我偶尔为之的一些恶作剧,他也报以宽宏大量。相比之下,其他某些师兄们就要小气得多。
我原本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一直延续下去的,师父和大师兄会一直包容着调皮的我,陪我长大。可如今,他们却再也回不来了,再也……


1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溜走。
师父总说,“时间其实是幻象,我们的生命应当是一刹那接着一刹那的,并没有白天黑夜、今天明天、今年明年的分别。一切的一切,即在当下”。
对于他的这些话,我总是不甚相信,因为在一刹那接着一刹那的时空里,师父的胡子明明没有那么白呀!我记得明显感觉到师父胡子眉毛变白的时候,是好几年后的事了;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师父,经常会咳嗽,似乎打坐的时间也没以前那么久了,平日里接待重要香客等相关事宜,也逐渐由大师兄代劳。
我开始有些嘲笑师父,因为他打坐的时间没我的久了;他的为人处世似乎也有些迂,远远不及大师兄那般机敏……好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和师父之间,有些东西发生了难以言说的改变。甚至在一个月前,同样是黄昏时分的柏树下,我还对于师父没事摸我脑袋的行为有些反感。
我不知道,如果我提前预知那是我见师父的最后一面,我还会不会对他那般抵触。
第二天,师父宣布辟谷闭关。
接着又过了几天,山上就来了那群奇奇怪怪的人。
来人也穿着厚重的僧袍,但他们的面目根本不像我平日里见到的师兄们。
他们一行十数人,在薄暮十分到达寺门,由大师兄接待。
我扒在窗格,那领头的怪僧似乎说要见师父。
“家师正在闭关,若无要事,不得轻易打扰……”
“道一,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我一激灵,回过身来,正好看到二师兄严厉的面孔。
二师兄和师父大师兄很不一样,他一向不苟言笑,待人严苛,我平日里总是避着他,却不想在关键时刻被抓了包。
“还不快去用功?”
“是。”我低下头,依依不舍地走下台阶,频频回头。
身后的二师兄在我走远之后就将会客室的门掩上了。
所以,后来他们谈了些什么,我无从得知。我只知道还在闭关中的师父最终没有出来。
天渐渐地黑了,那些怪僧一直不曾离开。最后在大师兄的吩咐下,由另外几位师兄安排了客房,让他们安顿下来。
觉察到外面逐渐变得安静,我便迫不及待地溜出自己的房门,想找大师兄问个清楚。哪里知道,我走在半路就看到大师兄房里的烛火印出两个人的影子,还远远传来隐约的说话声。于是,一时好奇心起的我就近躲在几棵竹子后面偷听。


2
“什么!?你是说……” 是二师兄的声音。
“嘘!”但大师兄很快截断了二师兄的话头,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意味深长地朝外看了很久,躲在暗处的我生怕被他发现还没回去睡觉。
不过大师兄只是掩上了窗:“我们应当如何是好?难道就……即便是以实情相告,恐怕他们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吧。”
他们在房间里来回不停的走动,加上时不时刮过的夜风,使我不能完整听到他们的对话,尽管我竭尽全力竖起了耳朵。
“办法也不是没有……”是二师兄的声音,“师父也曾经说过……所以,只要大师兄你……我想就……”
嘭!
我的心中一凛,不知道房内突发的巨响代表了什么。
“那怎么可以!?”大师兄的声音忽然拔高,“师父的教诲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可是,师兄您就这样狠心眼睁睁地看着我寺近百僧众,这座山上的十数间寺庙的僧人就此流亡……仅仅是因为师父的教诲,大师兄,您觉得师父若是知道,会赞成您这样吗?”二师兄的声音也跟着激烈起来。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气也不敢出,大师兄房内不停摇曳的灯火似乎牵着我不安的心。
好久好久,风才渐渐止息。
“弟子……明白了。”
二师兄总算再次开口,不同于刚才,此刻他的话音缓慢而沙哑。接着,门缝里漏出一条细长的光线,我借着朦胧的光,看到二师兄再次将门合拢,逐渐远去,徒留下墙壁上大师兄的影子在孤单地跳跃着。
我愣怔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阿弥陀佛。”屋内又传来一声叹息。
“道一,是你在外面吗?进来吧。”倒是大师兄率先开口,原来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我在偷听啊。
我犹豫片刻,走上台阶,推开房门。
“大师兄,怎么啦,是不是师父他……”我总算按捺不住,说出自己的担忧。
“刚才的事,你都听到了?”大师兄直截了当地问。
“没、没听全。大师兄,对不起。”我耷拉着脑袋。
“道一,道一。”大师兄细细呢喃着我的名字,似乎在琢磨其中的深意,良久才又道:“阿一,你过来,来呀。”
原本我还以为大师兄要惩罚我偷听的行为,哪里知道他和师父一样,也喜欢莫名其妙地摸我的脑袋。
“阿一,好孩子,大师兄要走啦。”
“嗯?什么?为什么!?大师兄你要去哪!?”
“无处去。”大师兄闭上了眼,很奇怪,他居然哭了。
等我再次开口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也哭了,便用袖子不停揉着眼睛:“那大师兄您还会回来吗?”
“傻孩子,大师兄又何曾离开过呢?”这次大师兄却又露出宽慰的笑容,“时候不早了,阿一,你快去歇息吧。”
“是。”
在跳动的烛光中,大师兄的身影逐渐变得模糊不定。
我忧心忡忡地离开大师兄,还没来得及缓解一番心情,就看到远处似乎有一抹熟悉的人影。
好像是二师兄,他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为什么他还没有离开大师兄房外的小院?
他……刚刚应该是和大师兄吵架了,那他现在想做什么?大师兄又为什么说要走了?
可想到二师兄白天那副严厉而凶的模样,心生怯意的我最后还是没有去一探究竟。
一夜难眠。
直到第二天,我才意识到大师兄真的走了,留下了一封书信,说要云游四方,让二师兄接管寺内一切大小事宜。
不,我不相信大师兄是心甘情愿下山的。
前一夜大师兄和二师兄的争吵让我无法释怀。


3
奇怪的事不止一件。就比如今天清晨我当值去大殿打扫的时候,发现香炉里的灰比往日少了很多。我明明记得昨天也和从前一样点了三柱高香的,香灰没有道理会少掉一半还多的呀。是谁中途清理过一次香炉吗?
想不明白的我抬起头,从妄念中清醒,也不知道二师兄宣读完大师兄的信之后,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想,大家应该都知道了,‘他们’来我寺的目的。”
我这才逐渐从众多师兄弟的讨论中弄明白那些怪僧的拜访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来自西域的异邦僧人,意图来我中土传法,偏偏又看上我们这座山的道场,就想加入我们的团体,进而弘扬他们的宗派。
说得倒是很好听,其实他们就是来踢馆的。
他们要把我们和其他寺院的僧众赶下山,占据这片道场。
“那我们为什么要把这里让给他们呢?”其中有一名师兄按捺不住地问。
“所以,那些西域怪僧才来我寺对师父下战书。”
“战书?”
“是的,怪僧的头领要和师父比赛坐禅,就像当年玄奘法师在车迟国那般比试。”
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玄奘法师坐在高台上,因为脖颈处的一只虫子而摇摇欲坠的画面。
“可是,师父年纪大了,又得了病,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师父已经答应了。”二师兄简短地回答。
“啊?答应了?”
师父什么时候答应的呢?我觉得很奇怪。
“比赛明天就要开始了,也还请诸位师兄弟做好准备,”二师兄说道,“也从明天起,我寺封门七天,开始打七,以支持师父的比试修行。”
“是。”
望着师兄们渐渐散去的身影,我的脑子里有好多疑惑都没来得及问:大师兄为什么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去云游?是不是有二师兄从中作梗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二师兄和那些怪僧又会不会有什么关系?还有,明天师父,真的要出来比试了吗?
“道一!还不快去!?”
“是、是。”
二师兄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我生怕受到处罚,也暂且不敢将问题问出口。


4
次日,禅七第一天。
“师、师父!”
在层层叠叠的光头的遮挡中,我还是望见了师父。
师父端坐在蒲团上,身上盖着厚重的僧袍,用以抵御冬日的严寒。往日听到我的呼唤,他总会慈祥和蔼地回应我,可今天却始终闭着眼,严苛保持着坐禅的姿势。师父周身还隐隐带着一股芳香,那香味和大殿的三柱线香有所不同,兴许是二师兄他们为了给师父驱邪护持而特地准备的。
小车载着坐在蒲团上的师父,一路来到前方一块方形的铁板上,然后二师兄带着两名师弟将师父连蒲团安置于那里,接着离开擂台。
另一边的怪僧头领也同样早早进入禅定的状态,让弟子们将他硬生生放置在铁板上——他居然不需要蒲团。
安顿完两位师父之后,其中两名怪僧各自站到两块铁板旁边,光着膀子,用力搬动地上的某个机括。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我不禁张大了嘴,惊诧地盯着两块铁板逐渐上升:铁板下方的柱子将两位师父送到高处。
柱子细长而韧,完全能够支撑住重量,但听说只要在台上打坐的人稍有异动,柱子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继而判出胜负。
铜声响过之后,比试算是开始了。
“师父……”我望着高高在上的铁板,眼眶一阵湿热,平日里几乎不太相信咒语的我此刻竟然不自主地为师父祈福。
师父,要平安呀。
我闭上眼,脑海里的师父依旧对我慈祥地笑着,只是他的胡子更加苍白了。
仅仅几天,师父似乎老了很多,很多……
在其他师兄们的催促下,我的禅七生活也跟着开始。
恋恋不舍地,我转过头,走向大殿。


5
那几天我全然忘记了时间,我甚至记不清天黑了几次,又亮了几回,可每次路过擂台,两位师父所坐的高台都没有丝毫异动。高台下方也有两方的弟子轮番坐禅守护,以免有人居心叵测。
要是七天之后还是没有分出所谓的胜负,又该如何呢?难道就这样一直坐下去吗?
陷入思考的我忽然被一晃而过的黑影吸引了注意。
殿外,有人?是谁呢?
除了两名守护在擂台下的僧人,外邦的其他怪僧和我寺的师兄们在先前点名的时候,皆已被证到场,那么刚才晃过的人影……
我伸长了脖子,远远看见僧值离我还有一大段的距离,而应当坐在最前端的二师兄却不知何时离开了。
刚才晃过的人影会是他吗?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早已厌倦了打坐的我偷偷起身,往殿门方向溜去。
原本我就坐在最后排,所以很容易挪到了殿后的小门,其他的师兄们都闭着眼在打坐,僧值又一直在前端转悠……总之没有人注意到顺利拉开殿门的我。
还没能长舒一口气,殿外的刺骨冷风便迎面袭来,想到师父还在擂台上挨冻,我的心就不由得纠紧。
话说回来,刚才那抹人影似乎是往大殿后面飘过去了。
怀揣疑问,我摸黑走在通往殿后的小路上,然后视线逐渐被远处一豆灯火吸引。
那是……大师兄的房间!
大师兄回来了?
我的心思被兴奋的情绪占据,使我迫不及待地往眼前的灯火跑去。奔跑的途中,我看到灯火映出一个身影,似乎是在房里来回疾走。
然后,人影猝然顿住。
“啊?是你!你,你还回来干什么?”
我听出来了,是二师兄的声音,他应该是从后门冲进了房间,吓到了大师兄。
“你,住手!当初不是说好,这些你都不带走,你也不会再回来了吗!?站住,你……啊——”
哐啷、嘎吱,噔噔噔噔……
在二师兄一声惨叫之后,大师兄的身影穿出后门,匆忙消失在夜色里,没有给我留下一句话。

第二天,手上缠着沾血绷带的二师兄告诉我们:大师兄昨天偷入我寺,回到自己房间抢走了他之前搜集的关于师父的讲录逃跑,之后再不见踪影。


6
“大师兄?不会吧!?”
果然,有几位师兄也和我一样,不相信大师兄会做出如此恶劣的行径。
“快回去吧,早课要开始了!”
二师兄不愿多做讨论,试图遣散众人,我也在几位师兄的关照下,闷着满脑子日益滋长的疑问,被推着回位。
可是好不容易才逐渐平息的唏嘘骚动,却因为殿外传来的嘎吱嘎吱声,再次沸腾起来。
不知道是哪一根铁柱在晃动。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有些按捺不住,大家眼睁睁地看着二师兄穿过中间让出的一条小径,推开殿门。
门外的光亮很是晃眼。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
伴随着几声盘旋的鸦叫,殿里的所有人,包括怪僧团体,都纷纷涌向大门口。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机械声应时传来,原本升到高空的铁板开始下降。
怪僧的头领率先落了地,他的脸上头上手上,俱是触目惊心的血痕,联想到刚才的几声乌鸦叫,他应该是输了。
然后,师父跟着落地。
在师父落地的瞬间,就有几位师兄发出惊诧的叫声。
我也永远也无法忘记当时的情景——
那随风飘摆的破败僧袍,僧袍内的肉体早已被掏了一个洞,隔着距离就能闻到让人难忍的气味,但师父似乎根本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肉身遭到乌鸦的啄食,依旧纹丝不动,保持着坐禅的姿势!
“师,师父!”我不禁放声悲恸,急欲冲向师父的所在,奈何被两名师兄横腰拦住,因为更让人触目惊心的在后头——
厚重的僧袍包裹之下,隐约可以看见那把匕首,插在师父心口的匕首!
“可恶,把他们拦住!”怒不可遏的二师兄吩咐几名僧众,将异域怪僧团团围住。
接着,院内一片混乱。
我则仿佛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度的恍惚之中。


7
师父就这样圆寂了,被人以卑鄙的手段。
我想,那些怪僧原本企图杀死师父,来诬告我们舞弊,奈何是他们的头领最先忍不住乌鸦的骚扰。反倒是早已失去知觉的师父,在圆寂之后,法身还要遭受破坏!
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怪僧是怎样害死师父的呢?要知道,在接近七天的时间里,师父和他们的头领都一直在高台上打坐。而且怪僧头领上座的时候我们也都看见了,他没有携带任任何刀具。
整整七天,也没有人听到铁柱传来异动,更遑论每根铁柱下都各自有一名僧人守卫……
我躺着床上,头疼欲裂。我记得自己当时在院内晕了过去,应该是有两名师兄将我送了回来。
“醒了?”
“咦?”我发现,这不是我的房间。环顾四周,完全是陌生的地方。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好孩子,”一位老爷爷放下扇子,朝我蹒跚走来,“你在梦里喊了好几次师父和大师兄,哎,罪过。”
我认得这位老爷爷,但之前没有和他有过太多交集,只记得他一直在寺里做些杂活和帮厨。
“不,我要师父,我要去找师父,我……”
老爷爷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把我制住了,另一只手端着刚熬好的药,往我的嘴里送。
“师父?你的师父,在这里呀,就在这里。”
我不由得呆了,顺着老爷爷的眼神望去,果然看到不远处的一张床上,师父呈吉祥卧的遗体被一块白布覆盖着。
师、师父!?
师父的遗体怎么会在这里?
“那、二师兄他们呢?”
“他们去山下报官了。”
原来如此,所以他们把我交给这位老爷爷照顾。
“爷爷,为什么,”我抓着最后一丝希望,“为什么师父的遗体会在这里,到底……”
算了,我想老爷爷应该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的。
“阿弥陀佛。乖孩子,把药喝了,喝完以后,你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爷爷。
“不过,你要对佛祖起誓,不能把爷爷的话告诉任何人。”
出乎我的意料,老爷爷似乎是一位知情人。


(谜题部分结束)

问(不给出合理推导过程不得分):
师父死亡事件真相(5分)
大师兄事件真相(15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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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谜篇)
“师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惶然盯着老爷爷的脸,一时语无伦次,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组织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疑问。
“这几天的事,爷爷略有耳闻。说起来,当年爷爷和你师父也算是有缘,但爷爷的臭脾气实在不适合参究佛法大意,便蒙你师父宽容收留,且在本寺打杂为生,哪知结果却没能见到你师父生前最后一面。阿弥陀佛。
“其实,早在七天之前,你的大师兄和二师兄就已经把师父的遗体送来了,让我代为看守。”
“什么?七天之前!?”我不禁愕然。
“是呀,孩子,难道你没有觉察到事情有些反常吗?既然有异邦僧人来道场挑战,大师兄和二师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去找师父呢?师父的闭关当真有这道场一众僧人的福泽那般重要吗?

原文:“家师正在闭关,若无要事,不得轻易打扰……”
根据后文来看,这一场挑战不能说不重要,大师兄和二师兄当然有责任和义务冒着风险去找师父。(1分)

“所以呀,”老爷爷接着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大师兄和二师兄其实找过师父了,让人遗憾的是……师父已经无法做出回应。哎,你的师父,因为病重,早在闭关之前,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或许他也早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所预感,但已经力不从心,所以才会说出那句话呢。”

原文:我还记得,那时候的师父,经常会咳嗽,似乎打坐的时间也没以前那么久了,平日里接待重要香客等相关事宜,也逐渐由大师兄代劳。
表明师父的身体每况愈下,就连打坐也颇有困难。甚至从在老爷爷房间发现的师父遗体也能间接证明,师父是在比试之前圆寂的,否则保持了长久的坐禅姿势,又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尸体没理由不会僵硬,最终也不可能还原成吉祥卧的状态(2分)。
换句话说:师父是自然死亡,在大师兄和二师兄向师父禀告异邦怪僧闯入的事件时,他已经圆寂了(2分)。
【以上第1问分值】

那句话?
我猛然睁开眼,这才有些明白师父那句话的含义——

原文:
“大师兄最像师父啦。”

当时我理解错了,我也从来没有仔细去比对,直到现在,我才恍然发觉,大师兄的面容和师父的也极其相似!(1分)
“喔,看样子你明白啦?我想或许是因为你师父比较苍老的缘故,又生着病,所以很少有人将他的形容和大师兄年轻的面孔作过比对。其实,说真的,大师兄和师父,哪里仅仅是面容比较像呢?不过,话说回来,你们的二师兄还是发觉了这一事实。”

原文:
“办法也不是没有……”是二师兄的声音,“师父也曾经说过……所以,只要大师兄你……我想就……”
嘭!
我的心中一凛,不知道房内突发的巨响代表了什么。
“那怎么可以!?”大师兄的声音忽然拔高,“师父的教诲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于是,我想应当是这样的。基于师父已然圆寂的事实,二师兄不得不向大师兄提出要大师兄假冒师父和异邦僧人比试的请求(1分),然而你们的大师兄当时言辞拒绝了二师兄!他秉持着师父的教诲,性格又何尝不和师父相似呢?别看他平日里似乎很是圆滑的样子,他藏在骨子里的,还是你们师父那般坚毅而又赤诚的心啊!
“就是这样一颗心,在那个深夜面临了严峻的考验,我想,你的大师兄彼时一定经受着热火熬油般的痛苦挣扎吧。他不愿意欺骗,又不忍眼睁睁地看着异邦怪僧肆意猖狂,他该怎么办?孩子,你说呢?”

原文:
“什么!?你是说……” 是二师兄的声音。
“嘘!”但大师兄很快截断了二师兄的话头,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意味深长地朝外看了很久,躲在暗处的我生怕被他发现还没回去睡觉。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气也不敢出,大师兄房内不停摇曳的灯火似乎牵着我不安的心。
好久好久,风才渐渐止息。
“弟子……明白了。”
二师兄总算再次开口,不同于刚才,此刻他的话音缓慢而沙哑。

“阿弥陀佛。道一,是你在外面吗?进来吧。”倒是大师兄率先开口,原来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我在偷听啊。
我犹豫片刻,走上台阶,推开房门。
“大师兄,怎么啦,是不是师父他……”我总算按捺不住,说出自己的担忧。
“刚才的事,你都听到了?”大师兄直截了当地问。
“没、没听全。大师兄,对不起。”我耷拉着脑袋。
“道一,道一。”大师兄细细呢喃着我的名字,似乎在琢磨其中的深意,良久才又道:“阿一,你过来,来呀。”
原本我还以为大师兄要惩罚我偷听的行为,哪里知道他和师父一样,也喜欢莫名其妙地摸我的脑袋。
“阿一,好孩子,大师兄要走啦。”
“嗯?什么?为什么!?大师兄你要去哪!?”
“无处去。”大师兄闭上了眼,很奇怪,他居然哭了。

我忧心忡忡地离开大师兄,还没来得及缓解一番心情,就看到远处似乎有一抹熟悉人影。
好像是二师兄,他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为什么他还没有离开大师兄房外的小院?


大师兄没有对“我”透露师父已经圆寂的消息,从中也不难判断出这是大师兄在死前与“我”告别。文中没有提到其他人的迹象,而通过描写得知,二师兄应该是得到了某些大师兄准备自尽的暗示,但又基于无可奈何的心态,所以在最后告别大师兄的时候,声音才会缓慢而沙哑。而且在“我”离开时,二师兄还一直等在庭院,不构成进入室内杀死大师兄的条件。其实,他只是在等大师兄自杀。
另外,在二师兄知道大师兄准备自尽之后,依旧可以从中判断出他心中的遗憾和不忍。所以他也不忍心主动去杀死大师兄,更没有动机去杀一个准备自杀的人。 (只要合理排除二师兄嫌疑,得2分)。
大师兄自尽。(3分)
动机:他不愿背负欺骗的罪孽,但又迫不得已,所以最终选择自杀,方便二师兄对自己进行改扮,假冒师父,以度过“比试”难关。(2分)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在宣布大师兄“外出云游”的次日早晨,殿里香炉中的香灰少掉了一大半,那应当是被二师兄他们用来给大师兄的尸体止血用的(1分),以防途中途留下可疑的血迹,而所谓的“师父尸体”被发现时,那把匕首一直留在二师兄身上,用以混淆视听,所以二师兄无法用类似绷带的东西给大师兄包扎。

甚至在写到大师兄被乌鸦啄食后的场景时,也没有类似“鲜血淋漓”的描述,更可间接证明大师兄被送到高台上之前,就已经死了。
由于二师兄一直在旁,所以他能及时把大师兄的尸体调整成坐禅的样子。

接下来,整个事件的脉络就变得更加清晰。应该是乔装上出现了失误,我才会有“师父”的胡子变得更苍白(1分)的错觉;又应该是为了掩盖尸体的气味,所以“师父”的身上才会散发出芳香。我暗骂自己的愚蠢,在我隔了几排师兄的距离,仍旧顺利闻到香味的时候,居然根本没有意识到不对劲——难道香味会有如此浓郁吗?很显然是有人出于某种原因刻意为之啊(1分)。

原文:
在层层叠叠的光头的遮挡中,我还是望见了师父。
师父端坐在蒲团上,身上盖着厚重的僧袍,用以抵御冬日的严寒。往日听到我的呼唤,他总会慈祥和蔼地回应我,可今天却始终闭着眼,严苛保持着坐禅的姿势。师父周身还隐隐带着一股芳香,那香味和大殿的三柱线香有所不同,兴许是二师兄他们为了给师父驱邪护持而特地准备的。

师父,要平安呀。
我闭上眼,脑海里的师父依旧对我慈祥地笑着,只是他的胡子更加苍白了。

于是,就这样,在二师兄和为数不多的知情僧人的协助下,他们把早已圆寂,并且假冒的师父,于众目睽睽之下,送上了高台。
“可是——”我猛然抬头,目光恰好迎上老爷爷浑浊的双眸。
“是啊,孩子,你现在应该觉得奇怪了,大师兄中途还回过自己的房间‘偷’东西呢!可是,那天夜晚,你真的有明确看到大师兄吗(1分)?
“他们实行的这整个计划,其中最不确定的因素,就是你呀。他们知道你与师父、大师兄的感情,就连大师兄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那晚和二师兄商量对策时,觉察到你在外偷听,才会刻意做些动作来干扰你。”
“为什么?如果他们不想让我听到,直接把我赶回去就可以了啊。”
老爷爷缓缓摇头:“这样会显得更加可疑了,也会间接加重二师兄的嫌疑。还有,大师兄想再最后看你一眼啊,他知道事情难以解决,也预感到以后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想应当如此。亦或者大师兄直到和二师兄讨论到中途,才明确觉察到你在外偷听也未可知。”

原文:
“嘘!”但大师兄很快截断了二师兄的话头,接着他的身影出现在窗前,意味深长地朝外看了很久,躲在暗处的我生怕被他发现还没回去睡觉。
不过大师兄只是掩上了窗:“我们应当如何是好?难道就……即便是以实情相告,恐怕他们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吧。”
他们在房间里来回不停的走动,加上时不时刮过的夜风,使我不能完整听到他们的对话,尽管我竭尽全力竖起了耳朵。
“办法也不是没有……”是二师兄的声音,“师父也曾经说过……所以,只要大师兄你……我想就……”
嘭!
我的心中一凛,不知道房内突发的巨响代表了什么。

大师兄故意关窗,对话时他也故意带着二师兄来回走,为的就是干扰“我”偷听,甚至于在二师兄说到关键时刻,大师兄还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以转移我的注意。

原文:
“刚才的事,你都听到了?”大师兄直截了当地问。
“没、没听全。大师兄,对不起。”我耷拉着脑袋。
“道一,道一。”大师兄细细呢喃着我的名字,似乎在琢磨其中的深意,良久才又道:“阿一,你过来,来呀。”

在得知“我”没有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师兄似乎放心了些。
重复“我”法号的时候,大师兄其实是在思索该怎么和“我”说。


二师兄当然也了解我和大师兄、师父的感情,他怕我知道这些事实,在整个禅七、比试过程中显露出让人怀疑的举动与痕迹,从而破坏了他们精心构筑的大局,于是——
剩下的问题就都说得通了。
大师兄早已圆寂了,根本不可能再回来,而我在那晚也没有明确看到大师兄的脸。恐怕我能够从大殿追着身影出去,而不被僧值发现,也是二师兄的安排吧?
总之,那个中途回寺的大师兄是假冒的(1分),次日二师兄手上的伤和那一番说辞,也是给我们看的表演(1分),好让我们(主要是我)主观上真的以为大师兄还活着,并且偷了东西逃了出去,好让最后“师父死亡事件”没有丝毫破绽,继而成功把难题抛给那些可恶的怪僧。
【以上第2问分值】


听完老爷爷对我娓娓道来的推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相信这所谓的“真相”,似乎如影随形的头痛也跟着慢慢袭来。
师父曾说,“一切唯心所造”,难道,真的只是我的心出了差错?
“真相”仅仅是“真相”,没有对,亦没有错,只是心将它分别了。
是这样吗?
可如果不是,谁又还有更好的办法来捍卫这片道场呢?
可佛门子弟又为什么要在意这一片所谓的道场?哪里又不是道场?二师兄他们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不是完全出于“泽被苍生”的宗旨?
我不明白,我很疑惑。
“爷爷,爷爷?”
我骇然发觉,屋子里空空荡荡的,除了还在咕嘟冒泡的药罐子和师父的遗体,哪里还有爷爷的身影?
“孩子,你快走吧。”
正疑惑间,爷爷的声音渺渺传来,似乎来自遥远的天际,又似乎就在我的耳边。
“爷爷也是时候该离开了,记住,不要把爷爷的话告诉别人呀。记住。”
“爷爷!?”我追着跑出房外,却只看到层层叠叠的翠绿。在绿色的深处,有几个小点正缓慢移动着。
是一群人朝山上走来的身影,应该是二师兄他们回来了吧?
等待我们的,会是怎样的结局呢?我记得县令大人是在我寺受过戒的居士,他会“帮”我们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
望着庭院里随风簌簌摇曳的柏树,我闭上眼,顿觉身体轻飘飘的,仿这尘世所有的一切,随时都会消散。还是,它们其实从来都没有存在呢?
只有庭前的柏树,依旧在轻轻摇晃着。

总评:A+
评语:1.逻辑上没有问题,解谜切入点较多,确保了答案的严谨性
2.语言水平太高,超出审稿人能力范围,评价系统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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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大神推理作者家族之瑰四周年纪念章诡殇元老猴年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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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6-22 11:11:0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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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劫-火火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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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劫-k        6                                               
鬼域 黎苏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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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劫-天山        8                                               
qq_L.Lawliet_tm        7                                               
清冰莲        1                                               
傀儡大人。        3                                               
MoNeT        3                                               
遥丶无名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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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1 19:01:42 | 只看该作者
师父死亡真相:异域僧人伙同二师兄抢夺寺庙,师父是知道这件事并默许的,然后大师兄可能也知道,但是他不同意,所以后面就用了替身制造师父死亡的假象,并且自导自演了那一出戏追杀大师兄
[发帖际遇]: 敬城在路上捡到了一本《占星术杀人魔法》,打开后发现里面夹着1 枚 推币。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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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1 18:59:09 | 只看该作者
师傅死亡真相:
坐禅时裹着厚厚的僧袍,正常来说很难捅进去,师傅打坐时间还没“我”长,坐禅七天不存在的好吧,坐禅时师傅身边散发出来的熏香。
真相其实很简单,师傅在闭关途中出现意外已经身亡,再加之怪僧提出坐禅比赛,顺势而为将师傅伪装成禅定的样子。
大师兄事件真相:首先一个问题,香灰为什么少了一大半,从后面“我”溜进大殿开门寒风可知,说明那晚有人离开开门的时候风灌了进来把香灰吹了。
“弟子,明白了”这句话虽然说从文章描述来看是二师兄说的,但根据当时风声很大且距离问题,可能是大师兄说的。那么为什么要自称“弟子”?
说明这个时候房间里师傅也在。
“原本我还以为大师兄要惩罚我偷听的行为,哪里知道他和师父一样,也喜欢莫名其妙地摸我的脑袋。”
此处可以判断大师兄其实可能是师傅装的。
而从后文大师兄回来遇见二师兄判断该房间有后门。
至于大师兄后来回来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二师兄自导自演,另外一种是奉命把师门发扬光大。
没时间了,暂时码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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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1 18:54:4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MoNeT 于 2020-6-21 18:57 编辑

鬼域 白狐狸

题中没有太矛盾的地方ummm,所以文中的‘我’一直是道一,师父的徒弟有大师兄,二师兄,我和一些瓜皮。寺庙里那么多和尚,调钟不被发现也不太可能。
先说师父死亡真相。人死后7天尸体好像还不能腐烂umm,而且师父在高台上死亡在有乌鸦的情况还不倒下,可能性很低。师父是被连着垫子一起台上高台的,而且全程闭眼,为什么不自己走上去呢,闭眼好像也对对方不太尊敬。结合道一在开头说自己最后一次见师父在黄昏前,所以得出结论:师父在打七之前就已经死了。具体死亡应该是在闭关辟谷之后不久。师父身上的香味是防腐剂之类的。死因是被人用刀捅死,因为外邦人没有机会接近师父,所以凶手只能是大师兄或者二师兄。‘我’在竹子后偷听谈话时二师兄说了一句‘什么?你是说……’应该是大师兄告诉二师兄师父死亡的事情。二师兄想让大师兄继承师父参加比试但大师兄没有继承师父衣钵的意愿,所以才有后来的谈话。凶手应该是大师兄吧……二师兄挺尊敬师父的。
然后是大师兄一些反常的行为,比如像师傅一样摸头,还有二师兄说了一句“弟子明白了”其实所谓的大师兄是师父,师父是大师兄……ummm然后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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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1 18:39:4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傀儡大人。 于 2020-6-21 18:48 编辑

作答者:宿劫 傀殇幽子

黑字分析
篮字原文
红字重点


疑点分析:
1.     结合前文“师父的身体日益虚弱”和后文“怪僧向师父挑战”,我们可以推测出,“我”由于大风而没有听见的二师兄说的一句话实际上是“师傅也曾经说过以后会将衣钵传给大师兄,所以,只要大师兄你代替师傅去参加坐禅比赛,我想就可以赢过怪僧。”

2.     “‘大师兄,您觉得师父若是知道,会赞成您这样吗?’”
“弟子……明白了。”二师兄后来改口,在大师兄面前称自己为弟子。
在“弟子……明白了。”的前一句话中,二师兄提到“‘大师兄,您觉得师父若是知道,会赞成您这样吗?’”“之后便是一阵沉默。“这时,大师兄借此机会告诉了二师兄,自己已经取代师父,成为掌门,这和前文提到的“几乎所有事情都归大师兄掌管”相吻合。二师兄听到了大师兄成为新师父的消息,一下子变得卑微和无奈,使用“缓慢而沙哑的话音”离开了。自己没有被选中成为新掌门的事实同时也是二师兄想要杀害大师兄的动机。

3.    “大师兄最像师傅啦。”
“原本我还以为大师兄要惩罚我偷听的行为,哪里知道他和师父一样,也喜欢莫名其妙地摸我的脑袋。”
“‘傻孩子,大师兄又何曾离开过呢?’”
“道一,道一”后更改为“阿一”“阿一”
以上都表明文中的“大师兄”实际上是师父假扮的,而二师兄全程都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一直以为面前的“大师兄”就是“大师兄”。
因此,结合上一部分的推理,我们可以推理出:师父假扮成大师兄,向二师兄谎称自己(师父)已经任命大师兄代替了“师父”的职位。

4.    “我忧心忡忡地离开大师兄,还没来得及缓解一番心情,就看到远处似乎有一抹熟悉的人影。
好像是二师兄,他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为什么他还没有离开大师兄房外的小院?“
二师兄因为上述动机(因为自己听信了假扮成大师兄的师父的话,以为自己没有被选上继承“师父”一位而不甘,且对大师兄产生厌恶),没有离开大师兄房外的小院,而是筹备着谋杀大师兄。但不幸的是,二师兄由于认错人,用匕首杀成了师父。

5.     为什么师父会答应坐禅比赛挑战?
我们已经推出“师父在一开始扮演成了大师兄”,而且在后文,我们知道“体弱的师父答应了怪僧的坐禅比赛挑战”。师父清楚自己的身体去坐禅一定会输掉比赛,而他却答应了,这仍可以用前文推出的“师父和大师兄互换身份”推得。也就是说,原本打算云游的是师父,而代替师父参加坐禅比赛的是大师兄。

6.     到现在这一步,有一个很大的疑问还没有被解答:为什么师父要假扮成大师兄?
在师父和大师兄共同谋划出了互换身份的诡计后,他们决定把这个秘密向所有人保密,包括二师兄。估计是二师兄像“我”一样在白天听到了怪僧的挑战感到好奇,所以前往了大师兄的房间与其探讨计策。这时候,大师兄和师父正在试验互换身份,而突然闯入了二师兄,所以扮演师父的大师兄暂时匆匆离开了大师兄的屋子。(大师兄如何在二师兄不察觉到的情况下离开屋子,将在后文详细说明)师父非常机灵聪慧,他在丝毫不透露实情的情况下,成功把二师兄打发走了。

7.     在禅七的第一天,也就是师父被抬上去比赛坐禅的第一天,文本有这样的描写:
“往日听到我的呼唤,他总会慈祥和蔼地回应我,可今天却始终闭着眼,严苛保持着坐禅的姿势。师父周身还隐隐带着一股芳香,那香味和大殿的三柱线香有所不同,兴许是二师兄他们为了给师父驱邪护持而特地准备的。”
“仅仅几天,师父似乎老了很多,很多……”
我们可以推断,这时候去比赛坐禅的人已是一具尸体。他身上被喷了香水(很可能含有少掉一半多的香炉里的灰)是因为尸体会散发出尸臭,必须用香水掩盖。
此时,我们也同样可以推断出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情。在(6.)的推理中,我们留下了“大师兄如何在二师兄不察觉到的情况下离开屋子”的疑惑,现在我们回到原文来解释。
在二师兄和“大师兄”的对话里,有许多细节。
房子外有“时不时刮过的夜风”
“大师兄掩上了窗”
“大师兄房内不停摇曳的灯火”
“好久好久,风才渐渐止息。”
“徒留下墙壁上大师兄的影子在孤单地跳跃着。”
我们可以看到,房子的窗户被大师兄掩上,从“门缝里漏出一条细长的光线,我借着朦胧的光,看到二师兄再次将门合拢,逐渐远去”这一句话也可以知道门是被关紧的。那么,是从何处来的风使得屋内的蜡烛灯火摇曳呢?这是因为,房子里还有朝向另一个方向的另外一扇门,这扇门也就是假扮成师父的大师兄逃走的门。这样子就可以避人耳目地悄悄离开。
“嘭!我的心中一凛,不知道房内突发的巨响代表了什么。”这一声巨响并没有让“大师兄”和二师兄感到惊讶,所以很可能仅仅是外面的风把另外一扇门吹开了又砸关上了而已。
大师兄离开之后,一直躲在门外听屋内的动静。他在后来也察觉到了师父已经被二师兄杀害,聪明的他推断出二师兄一定会在杀害后察觉到自己杀死的人是师父,进而当作无事发生,把师父的尸体按照计划放在蒲团上进行坐禅比赛。二师兄也确实这样做了。

8.     大师兄这时候对二师兄心怀恨意,所以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灯火,吸引二师兄的注意。二师兄前来的时候,非常惊讶地看到了大师兄还活着且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大师兄清楚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够留下来,所以愤愤拿走师父的讲录,逃跑了。

案件还原:
大师兄和师父接到怪僧的坐禅挑战后,想出了“互换身份”的诡计。在他们模拟互换身份和讨论的时候,不料二师兄闯入屋子。这时候,假扮成师父的大师兄从屋子的后门匆匆逃走。二师兄听到假扮成大师兄的师父说“师父”一职已经继承给了大师兄后,不甘地用匕首杀害“大师兄”。然而他却杀错了人,“大师兄”实际上是师父。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二师兄拿走了少掉一半的灰,洒在发臭的师父的尸体上,把他放上蒲团进行比赛。在禅七的倒数第二天,大师兄回到自己的屋子,把师父的讲录拿走,逃离此地。同时,二师兄的手被掉落的尖锐物伤到了,因此第二天手上缠着沾血的绷带。



[发帖际遇]: 宿劫 傀殇幽子目击了连环杀人案凶手的作案过程,给警方提供线索获得奖励3 枚 推币。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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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6-21 18:03:55 | 只看该作者
1师傅是二师傅出的方法要大师兄杀掉师傅
师傅又老又病了,可是那怪僧又凶又恶,不比,就抄家伙把你们全部给干了,无可奈何,又不让顶替,然后,他们两商量这样的师傅比不过的就用师傅的尸体去比,之后二师兄设计瞒过此事然后大师兄从小就得到师傅无微不至的照顾肯定不肯可是,这样不行,就只是放弃寺庙,然后,大师兄就答应了,二师兄走了,大师兄就叫我过来,问我,知不知道,我是不完全知道,大师兄就不准备告诉我了,因为他要走,创造不在场证明,当天玩叫师傅,师傅不是不理我,而是她已经死了,在加上是冬天用蒲草盖着看不清楚,然后因为,尸体放上去许久引来了乌鸦,把师傅迟初了一个洞和怪僧老大弄的乱七八糟然后,在比赛最后一天,大师兄,知道这是最后一天,因为放弃不了这里,而且已报大仇,而且,师傅应该说过,等他也活不久了,等他圆寂,他就可以做主持了,可是大师兄不想,他只想好好陪伴着师傅,现在又发生这种事情,假如让师傅知道,为了他一个活不长的害寺庙好多好多的人是绝对不开心,而且,师傅死去也不愿意担起主持,因为师傅都多年教诲,他只想好好守护师傅,所以,就自己动手杀了师傅,然后二师兄见办理了后事,然后就以出游名义,造见不在场证明,在旁边看着师傅,等快结束了,大仇以报就回来取点关于师傅的痕迹,可正巧被二师兄撞见,二师兄不让他拿,然后他打伤了二师兄,拿走了,所以,二师兄,第二天,手臂的伤被我看见了,还有最后一天,我猜想那个机器是有一方下来,另一方也就跟着下来,还有从下面的老爷爷也看的出来,也知道那事,好了,应该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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