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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的故事发生在美国的费城,这里曾栖息着美国史上第一位连环杀人魔,与柯南·道尔笔下的侦探同叫福尔摩斯却残忍至极。
时值十月下旬,天气逐渐转冷,夜晚的大街小巷蒙上了一层霜寒。
一名年轻的女孩闯进了即将结束工作的中央警局,预示着此次谜题的降临。
她的衣衫凌乱,鹅黄色的绒外套胡乱披在身上,下面罩着宽松的长裙,赤裸着双脚,双眼红肿,神情恍惚。
布莱克警长听到骚动,推开办公室的门往外探头,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令人怜惜的家伙,天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
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会先由女性警员出面,递给她一杯水慢慢安抚她的情绪。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从这个头脑混乱、口齿不清的女孩嘴里,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经过一番问询,警方了解到女孩名叫瑞贝卡,她声称自己刚刚遭遇了性侵。当天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她和闺蜜在圣卡罗来纳剧院门前分手,在散步回家的路上,她被一名男子搭讪了。
这个男人长得高大健壮,一头金发,衣着笔挺,气度不凡。他陪着瑞贝卡走了一段路,两人聊得相当投机,男人说对女孩一见如故,想邀请她到自己位于菲利克斯大街的住处喝点什么。
瑞贝卡起初有些犹豫,但在男人的劝说下还是欣然赴邀。她的父母外出旅游数日,即使晚些回家也不至于会挨骂,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也比较可靠。
菲利克斯大街就在附近,瑞贝卡随着男人的指引,登上建在迪奥面包房侧面的阶梯来到二楼。
瑞贝卡惊讶地发现男人住在一间老旧破败的出租屋内,眼前并不是自己所想像的温馨画面。房间内到处堆积着没洗的脏衣服,放置在房间一隅的餐桌上摆着吃剩一半的廉价盒饭,目光所及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找到,皮革斑驳的破沙发上铺着厚毛毯。
男人面露窘色,将沙发上的几本旧杂志扫到一边,破口处外翻的棉团也被他一把抓住匆忙塞进口袋,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请姑娘坐下。
瑞贝卡皱起了眉头,觉得迷惑不解,但出于良好的家教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然后坐到了沙发上面。
男人打开冰箱在里面翻找了一通,好像失望般地长出口气。随后他眼含歉意地对瑞贝卡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留意到红茶已经喝光了,我这就去附近买一下,请一定要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男人的动作相当迅速,还没等她表达同意或是拒绝,就已经离开了屋子,“噔噔噔”地踩着楼梯远去了。
瑞贝卡一时慌了神,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提起裙子走向房门,拧动门把手,轻轻推了推,然而房门纹丝不动。
卧槽,门被上锁了!
于是瑞贝卡加大力度摇动面前的门板,看似弱不禁风的陈腐木块竟然意外的结实,外侧好像挂着一把锁头。
等等,我要冷静下来。
她用双手拍着自己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想起来,瑞贝卡,你是一个淑女,神圣的贞德……
接下来她开始环顾自己所在的这间屋子,到处都透着一股贫穷和寒酸的味道,令她难以忍受。
在她看来男人的衣着谈吐与众不同,很难想象会是一个贫民阶级的人,而且他竟然让美女苦等,简直无法原谅!
话说回来,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呢?
她四处寻找着时钟,但房间的墙壁上只有污垢和残破的壁纸,最后她想起来不远处就是圣保罗大教堂。于是她推开仅有的那扇窄小的窗子,隔着重峦叠嶂般的层层屋顶,看到了教堂那凸起的尖顶,上面镶嵌着一座散发光亮的大时钟。
此时是晚上六点三十七分。
瑞贝卡无事可做,手机忘记带出来了,连消消乐都没办法玩,不由得焦急难耐,多次想从窗户跳出去。可惜那扇窗子实在狭小,恐怕非得把衣服脱光才能勉强钻出去,这可不是瑞贝卡能够忍受的。
瑞贝卡无聊地盯着远处的天空胡思乱想,那边飘荡着一朵肠子形状的云,旁边还有一块粪便状的云团,它们渐渐接近,然后融合在了一起。
整整二十分钟过去,外面才再次响起了脚步声,金发男子踮着脚尖用力推开了房门。在他的手里拎着一只便利袋,他从里面拿出两只像星巴克里常见那种的饮料杯放在桌子上。
这两杯应该是从路边的自动饮料贩卖机里买到的廉价红茶,只要往里面投币,就可以从出水口接到满满一杯喜欢的饮料,瑞贝卡看到有热气从杯盖的缝隙丝丝袅袅地冒出。
“这附近的便利店基本都关门了,没有卖热饮料的,只能委屈你喝这个了。”男人搔了搔自己的脸颊。
男人把其中一杯插上吸管准备递给瑞贝卡,可瑞贝卡对这种路边货并不喜欢,而且被困在这里这么久心情已经糟透了,她想回家。
“抱歉,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得回家了,不然爸妈会担心的。”这时候她才想起父母的教诲,并把他们拉出来做脱身借口。
瑞贝卡快步向门口走去,却被男人抓住了自己的手臂。
“你要做什么?”瑞贝卡惊慌失措地想要挣脱,可对方的大手宛如铁钳。
“为什么要拒绝我的好意呢?”温柔的笑意渐渐从他的脸上消失,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了一下嘴唇的动作,在瑞贝卡的眼中这动作宛如毒蛇。
“快放开我,我要喊救命了!”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而且楼下那个醉鬼从来就没有清醒的时候,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他扯出一块布条堵住瑞贝卡的嘴巴,接着抓住她的腰带,用力将她丢在沙发上。
瑞贝卡感觉接下来的几秒无比漫长,随后男人的身体就压了上来,期间发生的事情不宜描述。
“额,您当时有反抗吗?”警长点燃了烟斗,打算趁询问的空档抓紧解解馋。
“他用破布条堵住了我的嘴巴,我奋力挣扎可每次都被他用力按在沙发上,没过多久我就筋疲力尽无法抵抗了。”
警长吐出个烟圈,又把它吸了回去,“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一直在凌辱我,”瑞贝卡哭着摇动脑袋,仿佛不愿回忆那段经历,“后来他可能也累了,以为我晕了过去就松开我去了一旁,我瞅准机会抓起衣服跑了出来。幸好他没有再把门锁上,我直接跑到了大街上,路上很黑但是我没有选择,只能尽可能地往角落里躲。
“我没时间穿衣服,光着身子拼命跑,脚踩在地上磨得很疼,可我什么也顾不得了,要是被他抓到会怎样我根本无法想象。可能跑了几十米吧,有一条小巷,里面堆满了垃圾恶臭难闻。我感觉身后脚步声近了,没办法我只能往深处钻进去。
“我刚躲好就听到有人过来了,肯定是那个魔鬼。我藏在一片破纸壳堆里,旁边是两个垃圾桶,我顺着缝隙往外偷瞧。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吓得我连忙闭上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他肯定是在检查我有没有躲在垃圾桶里,要是我选择躲在那里面就糟了。幸好他到最后也没有发现我,往其他地方跑掉了,我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安全了才出来,直接到这里报警来了。”
估计她的衣服也是后来才有时间穿上的,所以比较凌乱,真是个勇敢的姑娘呢,有很多女孩面对这种暴行选择忍气吞声,那样是不对的。
“你做的很好,下次也要这样做。”布莱克赞赏地说道。
旁边的女警官咳嗽一声,狠狠瞪了他一眼。
“啊不,不会有下次了,我们这就去抓住那个混蛋。”
警车闪着红蓝顶灯团团包围了面包店。几分钟后面包店老板睁开迷茫的双眼,以为是恐怖袭击,举起双手走出来跪在地上表示投降,随后便被警员带到一边配合调查。他的嘴里喷出浓重的酒臭,看来是别想从他的嘴里问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那名金发男子很快就被抓到了,他坐在房间里仿佛是在等待警察的到来,没有丝毫逃跑的意思。警方在成堆的杂物上面找到了瑞贝卡遗失的鞋子和紫色蕾丝内裤,后来警方在内裤与受害人的下体都检测出了这位名叫费尔南多的男人的精液。现场到处都是挣扎混乱的痕迹。
桌子上放着两杯已经变凉的咖啡,其中一杯插着吸管。
一切线索似乎都在证实瑞贝卡的证言,她确实曾遭受到费尔南多的残酷对待,这让调查人员均表示愤慨。
费尔南多立即被带到警局接受调查,如果坐实罪行,或将面临三年以上的刑期。至于赔偿方面恐怕会很难执行,犯人的经济状况相当差,他为了置办身上的那套行头几乎花光了全部的积蓄。
附近没有多少邻居,这块本来就是只有穷人才会租住的老房子,所以没有人听到案发时的响动。楼下面包房的老板独居,以贩卖香甜的现烤面包赚钱度日,经常喝个烂醉一睡就是一下午,起来后往往发现店里的面包被同街区的小孩偷了不少。另外,墙壁上贴了一堆泷泽萝拉的海报也是小店一大特色,但好像丢了几张。
费尔南多对本案供认不讳,痛快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当晚他在路上见到漂亮的瑞贝卡心生歹意,将她诱骗回家实施侵犯,折磨了她一个小时之久。
案件迅速解决也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然而这个故事的真正离奇之处仍未显露,瑞贝卡的事件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上午,住在格罗斯街23号的威尔·格雷厄姆,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己家里,身子早就已经变凉了。
死者的好友威灵顿前一周约好与死者一起去钓鱼。这天刚好是周日,然而到了约定的时间威尔却没有出现,他只好亲自上门看看情况。
威尔的屋子外围有个院子,院门旁边的柱子上安有一只门铃,威灵顿按响后里面没有任何反应,打威尔手机也不接。
这时他发现院门只是掩上的,立即疑惑起来。他走近屋子闻到一股木柴未充分燃烧的呛人味道,便直接打开了屋门。壁炉里像是烧过什么东西,现在已经熄灭了,威尔像胎儿一样蜷缩着侧卧在壁炉前方的地毯上,胸口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刀。
布莱克警长被属下拖着丢到了案发现场,他顶着睡帽试图向威尔直接询问证词,立即挨了一顿拳脚。事后他责问到底是谁打的,由于没有人承认只好作罢。
为死者进行尸检的是有着二十三年现场经验的老唐,他判断死者的心脏被插入刀子是其致命伤,由于匕首造成了堵塞所以没有大量血液流出,衣服上的刀口与伤口吻合。
这把刀很新且随处可见,基本上是查不到来源的,也没有在上面发现除死者以外的指纹。
老唐的检测从未出过错,但为了保险起见又由另一位资深法医复检。
最终确认,威尔的死亡时间在前一天晚上七点到七点半之间,同时考虑了外界客观因素可能的影响。
现场其他地方同样没有发现可疑的指纹,附近有挣扎搏斗的痕迹但很轻微,死者像是很快就被制服了。壁炉里好像焚烧过纸片一样的东西,但完全烧焦以至于无法进行复原。
警员们开始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试图找出嫌疑人来,首先映入调查员视线的,竟然正是费尔南多,他前一晚刚刚被逮捕,现在被关在看守所里。
威尔这天不用上班,但邻居说一整天都没有看到他本应停在院子里的车子。
一位同事给出的证词是这样的:威尔和费尔南多从前在公司里,都是最有希望晋升为经理的人选,两个人势均力敌各有长处。但威尔好像用了什么不光彩的手段抢走了费尔南多的一切。等威尔坐上了经理的宝座后,利用职务便利各种打压费尔南多,不让他有往上爬的机会,后来找了个借口把费尔南多踢出了公司。这导致费尔南多失去了名誉和地位,后来听说他越来越颓废变得有些不正常。不过自从他离开后和原来的同事也断了联系,道听途说来的消息比较多。据说威尔甚至打过招呼,让同业公司拒绝费尔南多的求职。
另一位威尔不愿意表明身份的友人透露:如果说有谁最恨格雷厄姆,那肯定就是费尔南多了,但是事情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威尔不是无缘无故与他结仇,一年前他的妻子跳海自尽了,听说就是因为和费尔南多扯上了关系。威尔发现自己妻子与费尔南多的关系后大发雷霆,多次私下找费尔南多谈判。那个女人被夹在他们两个之间变得神经衰弱,某一天便突然失踪了,怎么找也找不到,后来有渔夫发现了她被海浪卷到岸边的尸体。
布莱克要来了那个女人的照片,发现从背影看和瑞贝卡出奇地很像,容貌也有相似之处。
随着案件调查的进行,费尔南多的嫌疑越来越大,但在案发时间段内,他正在菲利克斯大街的住处对一个女孩施加暴行,貌似没有作案的可能。
这不得不让人重新审视这起案件的性质,原本认为他性侵瑞贝卡是临时兴起,但当布莱克发现瑞贝卡的背影和费尔南多从前的情人很像时,又改变了想法。再结合他超出自己经济能力的购入高档服装,推测他已经跟踪瑞贝卡有一段时间了,并事先预谋了这次犯罪。
他是否在利用瑞贝卡来为自己做出不在场证明呢?
当晚费尔南多留下瑞贝卡离开住处时是六点三十七分,回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左右,这段时间他的行踪不明。
费尔南多回来后与瑞贝卡进行了短暂的对话,随后她就被费尔南多丢在沙发上撕扯衣物,这时瑞贝卡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圣保罗教堂整点敲响的钟声,这只钟在整点才会奏响音乐,并响起和时间相同次数的钟鸣。
这个钟声附近街区的居民都能听到,不可能这上面作假。
根据瑞贝卡的说辞,她与闺蜜在剧院听完歌剧时的准确时间是六点十二分,两人作别后瑞贝卡踏上归途,接着遇到费尔南多上前搭讪,所以她再次听到教堂的钟声只可能是七点整发出的,而且敲响了七下,那么费尔南多回来的时候就在六点五十七或五十八分。
但是,遭遇性侵的瑞贝卡怎么可能为犯人做伪证呢?
这一点布莱克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迪奥面包店距离格罗斯街23号有将近十分钟的脚程,于是警方做了个实验,挑选一名年轻力壮的警员在两地之间以最快速度往返奔跑,自抵达的那一刻停下计时,发现他整整花费了十四分钟的时间。
不过这样奔跑后导致的结果是,这个小伙子倒在地上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但在瑞贝卡的描述中,返回时的费尔南多样子相当轻松。
根据对出租车公司的调查,没有人当晚在菲利克斯大街附近载过这样一个男子,毕竟他的金发非常惹眼,同样也没有故意遮挡容貌的乘客。
如果要走避人耳目的偏僻小路,单程就还要再增加五分钟不可,那样就更不可能了。
想知道那段时间费尔南多究竟去了哪里,就还要调查一下贩售热咖啡的自动饮料机在什么地方。警方发现最近的一台饮料机是在去往格罗斯街的垂直方向,其他地方都没有出售热咖啡的服务。不过这点距离是花不了五分钟的,加上接咖啡的时间,往返再慢也用不了十二分钟,可他却花掉了二十分钟。
对于他这段无法解释的时间究竟去了哪里,警方加大了审问力度,安排数名经验丰富的审问官进行车轮战,费尔南多状似老实地交代案情,却对任何谋杀的指控表示否认。
一股不信任的氛围弥漫在众多调查员的心间,多数人都觉得他就是凶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
在他所怨恨的人被杀当晚,他一反常态地去性侵素不相识的女性,因此得到了确凿的不在场证明,要多不自然就有多不自然。
可按照死亡时间的上限计算,七点整杀人后再跑回来,他最快也得在七点零七分才能返回,还得像是刚刚冲刺过一样累得喘息不止,但事实并非如此。
众所周知,破案是无法依靠直觉的,没有证据就意味着无法给现有的嫌疑人定罪,只能去寻找新的嫌疑人。
布莱克警长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急得团团转,呛人的烟雾充斥在整个空间里。他真的很想说可能是法医判断有误,但他要是真的这么说了,法医组的老唐非得扑上来骑在他的胸口上,左右开弓扇他嘴巴。
几分钟的误差他可能会有,可十几分钟的误差怎么可能出现?
不久后布莱克又接到了一个消息,让他如遭雷击。
这次警员们找到的是一名邮递员。据他作证称,案发当天晚上由他当班投送快递,有一封国际快件正是给格罗斯街23号的。他把快件从外面丢进院子,按了下门铃就继续去送下一家,这样做的好处是提高了效率。所以他不仅没有见到威尔本人,也没有注意到房门是否上着锁。
这家叫急死了么的快递公司经营好几十年了,有着悠久的历史,虽然因为送的慢经常被投诉,但好在价格便宜,从来不缺用户。
他送抵快件后会用软件平台点击签收,翻出来页面后发现签收的时间是昨晚的六点五十四分。他也表示没过几分钟圣保罗教堂的钟声就响了起来,他一般这个时间就该下班了,所以印象深刻。
于是警方立即对这件快递进行调查,在威尔的房子里确实发现了丢在垃圾桶里的快递包装盒,已经被拆开了,上面写有寄件人信息,来自英国伦敦的肯辛顿先生。此外还有雅格狮丹的品牌标识。
布莱克打电话与肯辛顿取得联系,并请求当地警方提供帮助调查一下这位肯辛顿的出入境记录。此人是死者的同企业好友,两年前因为工作调度关系前往伦敦的分公司任职,这两年都没有入境美国的记录。
雅格狮丹最近发售了一款贝克汉姆联名的限量款衬衣,上面有亲笔签名,这衣服也可以当做睡衣穿。威尔和他同样非常喜欢贝克汉姆,是其铁杆的球迷,所以肯辛顿答应会抢购一件送给威尔作为其31岁的生日礼物。
不过国际快递很难预测到达时间,在波士顿过海关就得花一番功夫,到了国内还会被急死了吗这家快递接手。肯辛顿很怕错过威尔的生日,结果幸好衣服提前了两天(生日在周一),也就是案发当晚被送达了。警方立即着手调查相关线索,发现死者最近虽然收到过不少快递,但国际快递只有这一件。
这款衣服仅在英国限量发售,短时间内便被抢购一空,在美国只有三件代购记录,和肯辛顿一样改地址直接发美国,购买者分别在波特兰、纽约、华盛顿,但整个费城都没有第二个人购买,这足够让死者和朋友去吹一波的了。
他恐怕无法料到自己会穿着这件衣服死去,但同样的,犯人也不能提前知道会有这样一件衣服被送来。那件快递包装袋上的指纹很混乱,经过了许多快递员的手无法辨清,但里面拆开的盒子上只有死者一个人的指纹。
衣服是在六点五十四才被送达的,算上拆开包装和试穿所花费的时间,威尔至少也要在七点才能穿着这件衣服被杀,否则就与事实对不上了。
经过专业的品牌服装质检员检验,警方证实死者身上的衣服确实是雅格狮丹限量款,绝非假冒。这也是这个款式的服装第一次流入美国,签名自然也是真实的。
这好像成为了一个逻辑怪圈,威尔在七点左右才能穿上这件衣服被杀,并当场死亡,可最有嫌疑的费尔南多在七点整的时候拥有无懈可击,且必然成立的不在场证明。
布莱克感觉自己就快被说服了,要么是死者穿上衬衣后感觉自己实在太丑了,侮辱了贝克汉姆所以自杀了,要么就是凶手另有其人。
他派出大量的警员四处搜寻,却再也没有可疑的嫌犯浮出水面,费尔南多表现得相当配合,但正是他的这种态度让警方非常窝火又无处发泄。
本案用这种方式讲述后已经变得极为简单,凶手是否为费尔南多?若判断是请给出手法过程,若判断不是请给出相应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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