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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诡殇推理谜题大赛】第六题《生死之间》作者:君墨、小萌、潇潇雨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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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大神推理作者家族之瑰四周年纪念章诡殇元老猴年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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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2 20:11:2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题作答截止时间为2020年2月17日20:00,大家可以在此时间内参与答题与提交答案,请勿超时,超时自动取消答案有效性。本届比赛无需报名,作答直接回复本帖即可,附上作答成员名单。本帖已设置匿名回复和回复隐藏,仅作者本人可见。一经发现私自转载泄露,将进行追责,祝答题愉快。


注:本故事纯属虚构,与现实疫情无关,相关设定也请以文中为准,谢谢配合。

谜题篇
【一】
“2020年1月22日,天气:阴
我已经记不得今天是病毒爆发的第几天了,从学校回来后还没有和朋友出去玩就被关在家里,哪儿都去不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好想喝奶茶好想吃火锅好想出去玩啊啊啊啊啊,我在家快要无聊死了啊……”
君慕坐在桌前在日记上发泄自己的情绪,多日被困在家里的烦闷如今全数被他写在了日记上,烦躁的心情也影响到了他的字迹,原本还算规整的字体现在已经逐渐起飞。
正巧君墨进屋,收拾了一下东西,穿好外套背上书包准备出门。
君慕赶紧把她拦住,问她:“你干啥去?”
“有案子了,我得回局里一趟。”君墨把钥匙揣进口袋,手已经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了。
“带我一起去!”君慕举着手指发誓,“我保证不添乱!”
他实在太想出门了,他觉得再这样闷在家里他会疯掉的。
君墨看了一眼桌上的日记,低头想了一会儿,也觉得他确实不能再待在家里了,便点头同意:“那你到时候跟着我,不准乱跑。”
“行!”

“死者呢?”陈瑞换上了防护服跟着前面的护士走,一边观察一边问道。
“就在房间里面。”护士停在一间病房的门口,迟迟不肯进去。

正当陈瑞在警局百无聊赖地翻看以前的案子时,医院方面给他们打来电话说是在病房内发现了一具尸体,他赶紧带着人赶了过来,只是情况特殊,他们不得不换上防护服,因此耽搁了些时间。
陈瑞看向那个手足无措的小护士,问她:“是你发现的?”
小护士战战兢兢地点了个头,咽了口口水,答道:“是我,我过来后觉得不太正常,就敲了敲门,没人回应我就拿来了钥匙想开门,却发现里面锁上了,叫了又没反应,所以就让保安来撞开门,结果……”
小护士不肯往下说了。
陈瑞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没再为难她继续说下去,找了人把她带到一旁,等她情绪稳定一点之后再问话。
等小护士走远之后,他才打开了这扇门,门的内锁已经被撞坏了。

门内的空气充满了血腥味,狭小的空间里尽是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即便是戴了口罩也挡不住那令人反胃的味道。进门便能看到,满地都是碎渣子,甚至还能看到一些洒落在地上的菜汁,仔细一瞧原来是碗碟被打碎后留下来的,陈瑞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碎渣进到里面,并让警员将其回收。
陈瑞看着正在勘察现场的同事,环顾了一圈,随手拽了警员问道:“法医呢?”
“在路上了,说是马上就到。”
陈瑞点了点头,随后蹲下查看尸体。
尸体以一种及其怪异的姿势趴在房间最里面的地上,病号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身上有很多伤口,大多分布在身前、四肢以及面部,手指指尖的位置已经烂掉了,甚至有些指头的指甲也断掉了一半,额头也有几处创伤。伤口数量众多,看不出致命伤在哪。陈瑞觉得可能是自己不擅长这些的缘故吧,便把注意力放到了其他地方。
这个现场也给了陈瑞说不出的诡异感——整体看上去乱糟糟的,椅子翻了也没人扶起来,更别提洒在地上的饭菜了,床铺上也沾上了血迹。继续勘察现场,他试了试房间内的电器设备,将房间、浴室的灯打开,一切都正常,又发现墙面上还有一处处的血迹,但是并不是很多,后来经检验确认,是死者的。他重新看向尸体,有点奇怪的是,尸体脚部反而比较正常,鞋底也没有碗的残渣碎片。

【二】
“死者的身份查过了吗?”陈瑞咳了一声,摇摇头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都赶出了脑袋。
凌涛拿着个小本子跑过来,一边翻看一边说着:“已经在查了,我们没有在房间里发现任何有关死者身份信息的证明,刚刚向院方询问,他们说死者在被隔离在这里之前,所有的私人物品都要上交,暂时由他们保管,已经派人去取了。”
陈瑞点点头,再次环顾了一圈现场之后走了出去,找到了护士长,得知了她的名字叫叶一,向她询问:“怎么你们这间医院在被隔离之前还要上交私人物品的?”
叶一扯了扯自己的口罩,好让自己呼吸通畅一些,答道:“这是我们的规定,我们这里算是个私人医院,由于这次重大疫情被政府征用了,部分疑似病例被送到我们这里接受隔离观察,如果确诊就会被转移到五院去接受治疗,如果没病,便会归还他们的私人物品让他们出院。”
“原来如此啊,那病人被隔离期间所有的饭食都是由你们做好了送进去?”说到这里,陈瑞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所有隔离病人都是被锁在房间里的?”
叶一往小护士那边看了看,点点头,解释道:“被隔离期间是严禁病人走出房门的,因此我们这里隔离间的门都设置成外部上锁,用钥匙才能打开。而里面也有锁,病人也可以在里面上锁。”她叹了口气,“之前有个病人,反感医生进去检查,直接在里面反锁门,无论我们说什么都一直不开门,谁都进不去。直到第三天,我们将病人的情绪安抚好,他才打开门让医生们进去。”
在感受到陈瑞质疑的眼光之后,叶一叹了口气,说:“我们也不想这样,但是特殊情况我们不得不这么做。而且病房里有独立浴卫,他们不需要担心解决个人问题。”
陈瑞捏了捏眼角,默认了她的说法,继续问道:“那么,这个门的钥匙是只有你才有咯?”
“不是,正确来说,有三把钥匙,为了方便,每一层隔离间的门的外部锁都是一样。除了我自己有一把,保安室那里也有一把备份,还有一把在我们主任那里。”
“嗯。”陈瑞一边听,一边招呼凌涛把刚刚叶一说的都记下来,继续问道,“能把你们主任叫过来一下吗?”
“她出差了,附近那个医院缺前线人手,她过去补了空缺。”
“那么,你的钥匙呢?”凌涛的手飞快地在本子上记录着。
“刚刚盆子……啊不是,周朋,我们习惯叫她盆子,也就是发现尸体的那个护士从我这儿把钥匙拿走了,应该还在她那儿。”
“好,耽误你的时间了,如果还有其他我们想了解的可能还会去找你,麻烦不要走远。”陈瑞知道叶一还有很多病人要去照看,问题问得差不多之后便先让她离开了。

他看着叶一的背影,突然觉得这瘦弱的身体内蕴含了巨大的能量,而现如今,正是他们发光发热的时候。陈瑞突然想起前几天在朋友圈看到的一句话:“他们只是一群孩子,不过是换了一身衣服,学着前辈的样子从死神手里抢人罢了。”
陈瑞吸了吸鼻子,叹了口气,回头问已经记录完毕的凌涛:“死者的随身物品拿来了吗?”
“拿来了,那不就在护士站那里。”凌涛指着护士站里面的一间屋子,有一个被塑料袋包着的包裹正放在一张小床上,那名叫周朋的小护士也在里面。
“正好,还有些事想问她。”

【三】
“你还好吗?”陈瑞将一个装着热水的纸杯递给周朋,问道。
周朋接过纸杯,却只是将它放在了窗台上,低声说着:“我没事了,第一次看到那么可怕的尸体……有点害怕。”
“嗯,很正常。”陈瑞想着那个年纪不大却见惯了各种可怖尸体的小法医,心道明明这丫头玩个恐怖游戏都害怕,面对那么多尸体却跟没事儿人似的,下回一定得问问她。
他见周朋并没有喝水,也想让她放松些,便聊起了其他话题:“诶,你怎么不喝水啊?”
周朋答道:“穿着防护服不太方便上厕所,水就喝得比较少了。”
“辛苦你们了。”
周朋摇了摇头,道:“我们还不是最辛苦的,那些在一线的医生可比我们辛苦多了,唉,要不是我身体不好我也想上一线去。”
“哈哈,小姑娘志气还挺高,诶对了,病房的钥匙是不是在你这儿?”
“诶哟瞧我这记性!”周朋一拍脑袋,从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把钥匙,边递给陈瑞,边说着:“我刚刚被吓得都忘了把它还给叶一姐了。”
陈瑞接过钥匙,看着周朋还有些懵懵的样子,便调侃了两句:“怎么啦?还没缓过来?”
“没有没有,死人在我们医院其实也不会很罕见。”周朋摇摇头,心有余悸,“主要是那个场景有点恐怖。”
“倒那是,说起来,还有个问题。”
“什么呀?”
“负责死者的护士是哪个?”
“怎么说呢……”周朋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答道:“我们医院医生护士比较少,所以就像是我们这一层,算上叶一姐在内护士也只有四个,每个人对每个病房的患者多少都会注意一些,所以不存在谁负责哪个人这一说。”
“那另外两个护士呢?怎么没看见她们啊。”
“她们俩昨天被临时调走了,这层就剩我和叶一姐了,唉,幸亏病人不多,不然都会忙死了。”周朋扯了扯身上的防护服,无奈地说着。
陈瑞点了点头,拿起放在床铺上的塑料袋打开来,里面只有一套死者被隔离之前穿的衣服、手机、钥匙、钱包还有一个公文包。
他先打开钱包看了看,在里面找到了一张身份证:“文迁,男,汉族……”他轻声将身份证上的东西念了出来。
“报告!”凌涛又带着他的小本子过来了。
“怎么了?”
“法医来了,正在检查尸体,你要不要去看看?”
陈瑞想了一下,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凌涛,说道:“那这些东西就拜托你查一下了,还有,调查一下近期有什么人来看过死者,总之关于他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明白!”

陈瑞来到走廊的尽头——死者所在的病房靠近楼梯间,在走廊的最东边。
还没进门就看到门口站着个熟悉的身影,他上前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膀,待他转过头来之后有些惊讶:“你小子咋进来的?!”
“欸嘿嘿,我拜托我老姐带我一起来了,我在家快闷死了啊。”君慕笑得有些欠揍,可能是由于二哈终于被放出来了,所以要好好的撒撒欢,但又碍于君墨带他出来前做下的保证,只能在原地跳一跳蹦一蹦,或者打个圈儿什么的。
他看陈瑞的表情有些阴沉,赶紧举着左手说道:“我保证我不乱跑,我姐去哪儿我去哪儿!绝对不添乱!”
鉴于这小子之前也参与过案子,而且表现良好,陈瑞表示信他一次,随后把他推到一边,走进了病房。
“死者什么情况?”陈瑞蹲到尸体的脚边,看着君墨拿着死者的手仔细观察,不禁皱了皱眉。
“目前尚能确定的并不多。”君墨将死者的手放回原处,继续说道:“粗略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今天凌晨的一点半到三点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甚至因大量失血而假死昏迷过。生前经受过大量的折磨,而且这些伤口不是一次性造成的,你看这里。”说着,君墨将死者左腿稍微抬起来一些,指着小腿稍微偏左的位置说道:“这个伤口已经结痂了,说明是几天前造成的,而它旁边的伤口却好像是新弄上去的,其他部位也有同样的情况。按照我的推算,死者死前至少被折磨了三天。”
君墨很平淡地说着她的检查结果。
陈瑞听着不住地咂嘴,感叹道:“太惨了,还有其他发现吗?”
“造成伤口的原因……”君墨皱着眉仔细想了一会儿:“就我现在看到的,伤口有撞出来的,比如额头;也有划伤有擦伤,比如腕部这儿;你再看这儿,还有被牙咬出来的。”
“多大仇多大怨啊,这么折磨他。”君慕站在门口扶着门框说着。
“目前还有很多细节我没弄明白,得等我尸检之后才好下结论。”君墨说着,找来了人帮忙,准备把尸体带回警局。
离开之前她回头提醒陈瑞:“这些防护服都是一次性的,你尽量一次把现场探查完,不然进进出出的会浪费很多资源。”
“嗯,谢谢提醒了。”

【四】
陈瑞站在死者生前住的病房里,叉着腰,再次开启鹰眼模式。
这次他发现在窗户外的防盗网上有不少血指印,赶忙找人把这里的指纹保存下来准备回去进行检验。
“这个感觉……怎么像是想从这里逃出去啊。”万俟潇拿着照相机一边拍照一边自言自语:“但这是6楼啊,没道理啊。”
“嗯,从这儿下去不死也残。”陈瑞隔着防盗网往下瞅了一眼,这么说着。
“更何况他也下不去啊。”万俟潇用自己的脑袋试了一下——根本穿不过去。他拍掉头发上的灰尘,说着:“不知道他咋想的,竟然想从这儿出去。”
“你也是憨,还想着去试,这一看就过不去好吗。”陈瑞白了他一眼。
万俟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正好缓解他的尴尬,他将屏幕面向陈瑞,是凌慕之打来的。
陈瑞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接电话。
万俟潇接通电话,将这里的情况一一向慕之汇报。
“你的意思是,现场是一个密室杀人?现场和外界唯一的通道只有一扇门,而且还在内部上锁了?”万俟潇可以想象电话那头的慕之挑眉的模样,“这就有意思了。”
“其实也并没有听着那么玄乎,如果用钓鱼线的手段的话,我感觉这密室应该能迎刃而解。”万俟潇很平淡地回答道。
“哦?怎么说?”
“呃……现场这边医院的门锁是旋钮式的,所以其实就是很简单的把戏了,只需要一卷胶布和一根绳子就可以做到。将绳子套在旋钮上,再用胶布固定住,并将胶布的一端和绳子的一端拉出门外。关上门后,轻扯绳子的一端,听到‘哒’的上锁声后拉动胶布,将胶布先扯出来,接着再把绳子抽出,就可以形成密室了。”
“我知道你喜欢看推理小说,但这种小说式的手法真的可行吗?”
“可以的。我家卧室的门锁和医院的门锁是同个型号的,我无聊的时候在家里尝试过,只要选用宽一点、结实一点的胶布,运气好的话确实可以做到形成密室,且胶布和绳子都没有残留。退一万步讲,即使残留有些许线头或者胶布,在发现尸体的时候趁着人多,也有大把机会消除掉这些作案痕迹。凌队,你如果不信的话,我可以把当时我试的视频发给你,这确实可行!”万俟潇无比笃定地反驳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凶手为了保证计划成功,肯定会选择使用相对结实一点、摩擦也大一点的尼龙绳,而非钓鱼线,这样才能保证门能顺利上锁,否则绳子一拉就断,连计划的第一步都实现不了。而尼龙绳相对比较粗,而为避免病毒传播,医院隔离病房的门缝往往很窄,这样的绳子真的能穿过门缝拉出来吗?”慕之的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
“可是老大……”
“没有什么可是的,我就问你,隔离病房的门缝够不够尼龙绳穿出?隔离房可能连门缝都不会有吧?”
“确实没有。”万俟潇回答道,脑海里浮现出案发现场门缝贴着地面的画面,“可是老大,我觉得这种事情你要到现场看一看……”
“没有什么好商量的,忘掉这种小说里的手法吧!我相信它的确可行,但在这样的房间里这是不会成立的。你也不必再反驳了,老老实实做好手头的工作吧。搜查、取证才是最重要的。”慕之斩钉截铁地说道,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万俟潇只得把自己的想法憋回心里,老老实实地答应道。

【五】
这边,陈瑞对周朋重新开始了另一个问题:“我们根据现场的情形做出了一个判断,那就是死者在死前被折磨了至少三天,这几天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吗?”
周朋茫然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没啊。”
“嗯?!”陈瑞在怀疑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周朋耳朵坏了。
“听不见也正常。”叶一拿着一个文档走进了护士站,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解释道:“这家医院原本是个精神病院,后来荒废了被我们院长买下来后改造了一下,基本的设施都没怎么变,只是装修看上去稍微新了些。”
“你的意思是……”
“这些病房都是隔音的,所以不管里面闹出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一定能注意到。”叶一说罢,接过周朋递给她的热水,解开口罩稍稍抿了一口。
“原来是这样……”陈瑞若有所思说了一声,“对了,发现尸体之后,有人进过现场吗?”
“没有没有,”周朋连连摇头,“本来就是隔离间,大家都避之不及,何况还死了人,都不敢让人靠近,更别说进去了。保安不懂医学,所以在外面守着,我...我慢慢进去后发现文迁他没了呼吸,就赶紧报警了,什么也没动过。我和保安一直在那里守着,等到警察到达之后才......”
万俟潇刚好打完电话回来,听到这段话,朝陈瑞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陈瑞嘟囔了一句,突然想起了法医之前说的死者的死亡时间,便顺口问了一句:“今天凌晨的一点半到三点之间,你们在哪里?”
周朋想也没想便回答了:“睡觉啊,不然还能干啥。”
叶一却说:“大概两点多一点的时候吧,新接了个心脏病患者,我那个时候刚好起来上厕所,就下楼帮忙去了,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五点了。”
“头儿!”凌涛扯开口罩喘了几口气,双手撑着膝盖休息了一会儿,缓过劲来之后说道:“你让我找的近期和死者接触过的人我找到了。”
“干得不错。”陈瑞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我已经通知了他们今天或明天有时间的话去一趟警局,然后他们都说大概今晚会到。”
“嗯,然后呢?”
“哦对,还有死者的身份信息。”凌涛又翻起了他的小本本,找了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汇报:“死者文迁,外省人士,来此工作已经12年时间,独居,根据我的调查结果此人性格极端,经常无端暴躁,因此朋友非常少,相对的,树敌很多,大家都不愿意和他接触。”
“啊,真的呢。”周朋趁凌涛换气的间隙这样说着。
“什么?”陈瑞回头看着她,眼神有些疑惑。
周朋晃了晃叶一的胳膊,说着:“叶一姐你还记不记得他刚来这里的那天,就因为我们顾医生说要他隔离14天他就开始发脾气,直接搬起凳子往顾医生头上砸啊……”
叶一沉默地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补充道:“幸亏那天有人及时制止了他,不然顾医生可能就不止头上缝十几针的事儿了。”
陈瑞眉头一皱,问道:“这什么时候的事?”
周朋算了算时间,答道:“也就是差不多两个星期前的事吧……大概1月9号那天,他说不舒服来我们这里检查,检查结果其实并没有显示出到底是不是感染了新型病毒,只是为了保险起见,顾医生还是决定让他隔离,谁知道就……”
“那顾医生呢?”陈瑞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便打断了她,问道。
“应该在楼下诊室,二楼,呼吸科。”叶一说着。
陈瑞转头吩咐了万俟潇一声,让他把顾医生叫来准备问他一些问题。
“你继续汇报。”陈瑞捏了捏眉心,朝凌涛说着。
“好的,最近来看过他的除去医生护士就只有他的几个同事象征性的来过。”
“象征性?”
“嗯,因为他脾气不怎么好,来看他的人都只是在门口还没说几句话就被他给赶走了。”凌涛耸耸肩,这样解释着。
“有几个人来看过?”
“不多,两个吧。”凌涛在心里默默数了一下,说道。
“嗯。”陈瑞不知托着下巴在想什么,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老大!”万俟潇喊的这一嗓子硬生生将陈瑞从他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嗯?!咋啦咋啦?”他这一回头才看见万俟潇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防护服的人。
陈瑞向前走了几步,与那人握了握手,顺便确认他的身份:“顾医生?”
那人点了点头,问道:“我楼下还很忙,要了解什么麻烦快点。”
“好,您知道这里发生案子的事吗?”陈瑞指着那间死者生前所在的病房,问着。
顾医生扶着头,无奈地说着:“你们搞那么大阵仗,还用了我们医院那么多套防护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没想到死的是他。”
陈瑞苦笑了一下,伸手挠了挠脸颊,迅速转移了话题,道:“那啥,我听说他刚来的时候把你打了?”
顾医生沉默着点了点头,脱下自己防护服上的帽子,露出他包着绷带的头,道:“你看看,要不是他我会遭这个罪?!”
“今天凌晨一点半到三点之间,你在哪?”陈瑞看着他将帽子戴回去,问着。
“在急诊室值班。”顾医生答道。
“那么晚了还值班吗?”
听到这儿,顾医生叹了口气,解释道:“小区物业不准我进,怕我携带病毒,我这段时间都住医院,又因为受了伤,一到晚上就疼得特别厉害,干脆不睡了,到急诊室帮忙。”
陈瑞看着顾医生眼睛下的黑眼圈,大概可以想象到他这段时间怎么度过的。
“好,暂时没什么事了,有问题还会去找你的。”
“那行吧,赶紧把这案子结了,不然哪儿还有病人敢来我们医院看病啊。”顾医生说着,叹了口气,扶着头慢慢转身离去。
陈瑞本想从口袋里拿出火机点根烟来抽,又突然想起这是医院,自己身上还穿着防护服根本拿不到烟和火机,便也作罢,吸了几下鼻子回头问万俟潇和凌涛:“现场调查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该提取的信息应该都提取完了。”万俟潇看了一眼病房,仔细想了一会儿,说道。
“嗯,那留两个人守在这里,其他人都先回去吧。小潇你陪我去一趟保安室。”陈瑞点点头,转身往楼下走。
保安室在医院的一楼,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值班。其中一个正是早上跟周朋一起发现尸体的。与周朋所说一样,发现尸体时,除了周朋,根本没人进去,而周朋也没动任何东西。因为死者是疑诊病人,为了防止病毒传播,所有人不得进去,所以一直到警察到场之前,都没有人进去过。
“钥匙?”那个保安打开了办公桌底层的抽屉,说道,“因为备份钥匙也很少有用到的情况,所以钥匙一直都在这。”

【六】
回到警局时,君墨那边的尸检工作进展不大,但得出几个比较可靠的结论:死者头部遭受了撞击,结合额头的伤口与墙壁上的血迹,应该是头撞击到墙壁所导致的;死者的小臂上被咬伤的牙痕也检测出来了,是死者自己咬伤的;另外,死者失血过多的原因是手腕动脉处被某些利器割伤了,应该是房间里被打碎的碗碟的碎片。
将这些结论丢给陈瑞后,君墨便将他连同君慕一起赶了出去,“我还有一些东西要弄明白,你顺便把这小子给我带走。”
陈瑞抓壮丁般,拎起君慕往接待室走,让他帮忙来记口供。
先到达的是死者的同事,名字叫张尘。
他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托着下巴,似乎有些昏昏欲睡。
陈瑞一进门就看到他这副样子,咳嗽了一声告诉他有人进来了,便带着君慕坐在了他对面。
张尘一个激灵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待看清陈瑞和君慕的身影之后立马起身,和陈瑞握了手,说着:“陈警官你好。”
“你好,坐吧。”
陈瑞盯着对面的人打量了一会儿,去饮水机那边接了杯水给他。
“谢谢。”
“没事,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吧。”陈瑞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问着。
“我知道,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和死者的关系怎么样。”陈瑞靠在椅子背上,漫不经心地问着。
“唉……说实话,不怎么样。”张尘把纸杯里的水喝下去一些,抽出一只手扶着额头。
“哦?为什么这么说?你和他有矛盾?”君慕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敲着字一边问道。
张尘把纸杯里剩下的水喝完,似乎是呛到了,咳了几声,继而答道:“他这个人压根儿就没人喜欢他!”
“哦?他性格不好吗?”陈瑞眯着眼睛向前倾着身体,似乎要把张尘看穿了。
“何止不好。”张尘似乎对他有无穷的怨念,这会儿话匣子算是开了,开始跟二人抱怨起来:“我不得不承认他工作上的能力很出色,但是他这个人是真让人讨厌,真的是……一点儿小事儿都能跟人吵起来,同事们基本就是能躲着他就躲着了,你们不信可以去单位问啊。”
“那听你这么说,他树敌不少吧?”
“这我倒不清楚,我就是比较讨厌他这个人,真要说树敌,不至于。”张尘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支烟,问道:“我能抽一根吗,这两天在医院可把我憋坏了。”
“请便。”说着,陈瑞也拿出了一根烟点上了。
“诶哟……这一年才刚开始怎么就那么多事儿啊。”张尘右手夹着烟,左手不停地揉眼睛。
君慕看到他眼下的黑眼圈很严重,便问了一句:“怎么了?最近没休息好?”
张尘双手捂着脸,不停地叹气:“你说说这一年,一开年搞出来个疫情,天天给人关家里不让出门儿啊,昨天晚上我爹又病了,赶紧打了120给送医院去了,我到现在还没闲下来一会儿。”
“昨晚?几点啊?”
“其实说昨晚也不太对,就今天凌晨两点出头吧我们跟着救护车到医院的。”张尘把剩下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看得出他很疲惫。
“哪所医院?”
“就你们说的那个,文迁死的那家。”
“也就是说今天凌晨的一点半到三点之间你都在医院咯?”
“嗯,我一直在手术室门口待着,中间还有个护士出来让我签字同意手术。”
“那个时候大概几点?”
“说实话……我记不太清楚了,不过应该是我爸被推进手术室没多久,可能两点半左右吧。”
“然后呢?手术期间你一直没有离开过吗?”
张尘摇了摇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走不开啊……护士时不时就要出来一趟跟我说我爹的情况,厕所都没敢去。诶呀……这个时候真有点儿羡慕文迁。”
“哦?为什么这么说?”
“文迁因为工作做得好,最近刚给他升职加薪,而且据我所知他家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孑然一身的,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倒也不是说张尘不爱他父亲,只是这几天工作和生活上的压力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了,能说出这种话,陈瑞表示能理解一些。
陈瑞的烟也抽得差不多了,把烟灰缸往他这边拿了一点,一边捻着烟头一边说:“只有你跟着去医院了?”
“我家现在就我跟我爸了。”说到这个,张尘又忍不住深呼吸了几下。
君慕给他递了张纸巾过去。
“谢谢。”张尘拿着纸巾擦了擦鼻涕,长长地叹了口气。
“请问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得回医院了。”张尘说着,已经站起了身。
“好,最近还请你不要出远门,有事我们还会找你的。”
张尘随即苦笑着说道:“都这情况了,我还能出啥远门儿啊。”
陈瑞跟着笑了一下,随后把张尘送出了门。


“头儿。”万俟潇在走廊找到了正在抽烟的陈瑞。
“嗯?”陈瑞叼着烟,靠着墙问他:“啥事儿啊?”
“另一个嫌疑人到了。”说着万俟潇侧身,手悄悄指着那个正坐在走廊另一端公共座椅上的人。
陈瑞定睛一看,哟,还是个熟人。
“我知道了,让君慕那小子去接待室。”陈瑞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尖捻灭了,向那人走去。
“诶哟!陈警官!”王营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赶紧笑着从口袋里摸出烟给陈瑞递过去。
陈瑞伸手挡了一下,笑道:“烟就不用了,刚抽完。”然后揽着对方的肩膀,说着:“诶呀,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最近干啥呢?”
王营傻笑了两声,把烟夹在了耳朵上,说着:“没干啥,做点儿小生意,养家糊口嘛这不得。”
“哼,没再干以前那堆破事儿吧?”陈瑞领着王营往接待室走。
“那哪能啊,不敢不敢了。”王营坐在接待室的椅子上,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他拍拍接待室的椅子,说着:“诶呀,咱以前坐的都是后悔椅啊,这接待室咱还是头一回来啊。”
“哈哈,感觉怎么样?”陈瑞接了杯水递给他,这时才注意到他的右手包了绷带正被他隐藏在披在身上的外套里。
陈瑞回到座位,指着他的右手问道:“手咋回事儿?”
“啊?”王营没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两眼自己的手,解释道:“嗨!别提了,昨天晚上从公司回家的路上一个没看清摔沟里边儿去了,这不,手都摔断了。”说着,王营露出自己还打着石膏的右手,苦笑着。
“咋不看着点儿路呢。”
“没辙呀,那块儿太黑了连个路灯都没,啥也看不见。”王营一口气喝完了纸杯中的水,长舒一口气,说着:“我听说我去过的那个医院发生案子了?又咋了?”
“先不说这个,你认识死者文迁?”陈瑞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示意君慕把他们所说的全部记下来。
“认得!”王营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解释道:“之前我出差的时候碰到的。”
“你俩很聊得来?”
“就那样吧,他这个人……”王营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瘪着嘴摇了摇头,看上去很嫌弃的样子。
“你不喜欢他干啥还去医院看他?”
“也不是专程去的呀,我一个朋友也恰巧在那儿住院,我去看他时候听说了文迁也在,就顺路上去瞅了一眼,可谁知道这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玩意儿啊,还没说两句就赶我走。”王营扶着自己受伤的右手,不停地摇着头。
“哦——这样啊,那昨晚的一点半到三点之间你在哪?”
“医院啊。”王营拍拍自己的右手臂,说着:“我昨天晚上在工厂加班,估摸着一点从厂子里出来,可能……快两点的时候到的医院吧。”随后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我到的时候一楼急诊室可忙了,那边的小护士就先给我做了点简单处理,让我等会儿。”
“你能老老实实坐在那儿等着?”陈瑞了解王营的性子,他是绝对不可能闲得住的。
果不其然,王营“嘿嘿”笑了几声之后,说道:“不愧是陈警官啊,这都给你猜着了。是,我闲不下来,就想着上楼看看文迁那小子,结果我在那儿敲了敲门,没人理我,我就下来了。”
“那里可是隔离区的,没穿防护服你就敢进去?!”君慕皱着眉,心道或许国家要加强个人卫生知识的普及了。
“咱不是想着都隔离了吗,应该没啥大事儿,而且我就在门口看看也不进去啊。”
“你小子真有你的啊!之后呢?你又干啥蠢事儿了!”陈瑞的语气带着些愠怒。
“我……我也没干啥了啊……就下楼在大厅一直晃悠,直到给我做处理的那个小护士来带我去包扎我都没再乱跑了。”王营被陈瑞的低气压吓了一跳,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那包扎完你去哪儿了?”
“困啊,就在医院那个走廊的椅子上睡了一觉,早上七点多人护士给我叫醒了。”说着,王营还打了个哈欠。
“你一个人?”
“那不然呢,我还能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去上班啊?”王营笑着,将刚刚夹在耳后的烟取下,费力地拿出火机,将烟点燃,狠狠地吸了一口。
“还有伤呐,烟少抽点儿。”陈瑞这样提醒他。
“嘿嘿,一天没抽了,就这一根儿。”
“都记下来了?”陈瑞等着王营把那根烟抽完,凑到君慕旁边盯着他的电脑看。
君慕低头看了一眼键盘,又继续盯着屏幕,说着:“快了。”
陈瑞又坐回椅子上,看着王营把烟头扔进烟灰缸。
“还有其他事儿要问不?没有的话……”王营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顺便起身:“我差不多该回去了。”
“那行,有事儿可能还会找你来。”

陈瑞坐在君慕身边的椅子上,看着他将刚刚的谈话记录整理完毕。
“呼——整理完啦。”君慕伸了个懒腰,回头问陈瑞:“还有人吗?”
“没了。”
“头儿,有结果了!”万俟潇拿着报告跑了进来,“刚刚检查组已经检验出来了,将死者腕部割伤的是一块碎片,检验出残留的菜汁,而且在门前那堆碎片上也同样检验出这种残留菜汁,应该是碟子摔落后的残渣碎片。至于死者旁边那一地碎片,并没有检测到菜汁,应该是碗摔碎后的。”
“也就是说,凶手或者死者把碗碟给摔碎了?”
“陈瑞,尸检结果出来了。”君墨也正好走了过来,“慕之说,会议室集合开会。”
“嗯,走吧。”陈瑞起身,看了一眼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了,月亮又如昨晚般消失不见。


Fin.
挑战读者
各位亲爱的读者,谜题篇到此已经结束,所有线索,已经在上文中给出。在此,作者诚邀各位推理爱好者,尽情去寻找线索,来破解这个不可能犯罪吧!

凶手单人作案,无合谋
凶手已经出现在文中

附图两张(P1:病房示意图 P2:门锁示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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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大神推理作者家族之瑰四周年纪念章诡殇元老猴年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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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2-17 20:03:42 | 只看该作者
生死之间
会议室
“这个案子上面很重视。”慕之手指轻敲桌面,面色凝重,“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吗?”
“我先说一下,”君墨首先开口,“一切的结果显示,死者的伤口都是自己弄出来的。首先,一切伤口都集中在身前、面部及肢部,如果真的是折磨一个人,怎么可能只在这些位置有伤呢。”
“那不一定啊,万一凶手真的就只打那些地方呢。”君慕打断道,慕之这才发现他也在,之前也算认识,所以也没说什么。
君墨则很耐心地给他解释:“如果凶手要折磨他的话,死者感受到疼痛必定会做出应激反应,比如将自己的整个身体蜷缩起来。那样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具尸体上所显示的这样,身后一点伤口都没有。因此,我们可以断定死者身上的伤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还有额头的伤,以及墙上的血迹,也有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所以,死者是自杀?”慕之问道。
“很简单的排除法,有动机的人,也就张尘,王营,顾医生。先看张尘,他两点出头才跟着救护车到医院,结合叶一的证词,叶一当时下楼帮忙,所以他有可能接近叶一。但是,一个病人家属怎么从医生手中偷到钥匙呢?再说,叶一会下去帮忙也只是一个巧合,肯定不是张尘能够计划的,另外,如张尘所说,病人家属在手术期间,肯定要在手术室外面,走不开,所以张尘根本无法完成。再说王营,同样,他也很难从医生身上偷到钥匙,而且,他居然还坦白承认自己去过,如果是凶手的话,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肯定不会轻易暴露自己去过的。最后一个人,顾医生,顾医生是脑部遭受死者的殴打,动机明确,但是昨晚他一直在急诊室值班,结合王营的口供,昨晚的急诊室人特别多,值班医生根本没办法抽身,更别说他没有钥匙。最主要的一点,现场其实是一个密室,对他们三人来说,就是一个有着双重锁的密室,他们根本办不到,所以,死者只能是自杀。”君墨一口气说了一段,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继续讲道,“不过,也不能说是自杀。”
“哦?”慕之轻咦一声,所有人都等待着君墨的下文。
“你们看这个,”君墨从证物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拍的是窗外防护网上的血指印,“陈瑞你解释一下吧。”
“这是我在死者窗户外的防护网上发现的,你们有没有觉得……”陈瑞模仿着血指印的方向,做出动作:“这样像是死者想从那里逃出去似的。”
“确实挺像,不过,这不可能吧?是个人都知道,这么小肯定出不去了。”
“对啊,万俟潇还用他的脑袋测量过了,确实出不去,可是死者还是这么做了。”陈瑞叹了口气,看了万俟潇一眼。
“这已经足以说明,死者确实很想出去。”君墨说道,“而一个人疯狂到,想从六楼的窗户出去,说明这人的精神状态已经不正常了。”
“没错,我听他身边的朋友说,死者经常无端暴躁,一点小事都能和人吵起来。他被隔离之后,手机被收走了,病房里也没有什么娱乐措施,我想再温和的人在那样的环境下待两个星期精神都会出问题,我说的没错吧?”陈瑞看向君墨。
“是的。”君墨点了点头,讲了一个故事,“我听说过在一战时期,有人做过一个睡眠禁断的试验,试图训练出能够不眠不休不知疲惫的士兵。他们将五个俘虏关进房间,通过通风口往房间的空气里注入某种兴奋性气体,只要这几个俘虏能够做到一个月不睡觉,就会把他们放走。只可惜,还没到一个月就已经有人疯了,他们开始自残,并且不知疲倦地往观察用的玻璃上撞,最后无一生还。”
“你是觉得这个案例用在这里也很合适对吗?”陈瑞问着。
“嗯,死者所在的环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模拟了这个试验,虽说不完全一致,但我觉得用在这里挺合适的。”
“姐,你的意思是人如果长时间没事做就会发疯?”君慕靠在君墨的肩膀上,盯着白板上的字,问着。
“就好像你最近在家的状态,我真的有在观察你到底有没有精神紊乱,也知道你在家待得实在受不了了,才答应把你带出来的。”君墨很顺手地去揉了揉君慕的头发,说着。
“连他都这样,更别提那个无端暴躁的文迁了。”陈瑞拿出根烟在手里玩,继续说着:“所以,在他精神紊乱的情况下开始在病房里大闹、自残、试图逃脱甚至撞墙。”
“因此,多次自残导致他失血过多死亡,也就是说,他自己杀了自己。”君墨最后总结了一句,坐了回去。
“所以,你们得出结论,死者是自杀,对吗?”沉默着听他们分析的慕之开口问了一句,君墨和陈瑞点了点头,万俟潇总觉得哪里讲不通,又说不上来,“可是,照你们所说,死者打从心里就一直想逃离那个隔离间,甚至因此陷入疯狂,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反锁房门呢?”
语出惊人!慕之一句话将他们的分析直接扼杀!
“所以,这个案子不可能是自杀。”慕之斩钉截铁地说道,将桌上的报告拿起、握在手中。会议室里刹那间便鸦雀无声,桌边的每个人都静静地等待着慕之的下文。
“首先,根据鉴定的结果,我们可以确定,死者割伤自己所用的碎片,是碟子摔碎的留下的,而碟子摔碎的位置就在门口处。这点各位都认同吧?”
见众人纷纷点头,慕之又继续开口道:“同样地,通过调查报告我们也可以发现,死者摔碎的不仅仅是碟子,还有碗。换句话说房间里不仅仅有碟子的碎片,还有碗的碎片。并且,在尸体被发现时,碗的碎片离尸体的位置更近,这点大家也清楚吧?”
“但这些又能说明什么呢?”陈瑞显得有些疑惑。
“你先别急,我们一步一步来。根据上述线索,假如死者是自杀,那么我们基本已可以还原当时的案发经过:死者摔碎碗碟,然后挑了一块碟子的碎片出来,再踩着碗的碎片,走到里面,割腕自杀。”
“等等等,为什么是踩着碗的碎片走到里面啊?”陈瑞打断道,“根据我们的调查报告,死者的鞋底并没有碗的残渣碎片啊。死者拿着碟子碎片往里走,确实需要经过碗的碎片区,但他完全可以避开啊!”
“没错,这正是问题所在。”慕之回答道,“你们可别忘了,案发时间是半夜。所以,按照自杀推论,死者只有是在开灯的情况下,才能够避开所有碎片。假如灯是关着的,再加上昨晚又没有月亮,在这样的一片黑暗之中,没有人能做到完美避开碗的碎片。
“这样一来,在自杀的大前提下,死者死的时候,灯必定是开着的。于是关键的矛盾随之产生:案发前,现场是个密室,发现后,只有小护士一个人进去过,并且没有碰其他东西。那么,灯是谁关的呢?
“假如死者是自杀,我们所看到的案发现场必定还亮着灯;但事实上,在赶到现场时,灯却并没有亮着。所以,自杀是不可能成立的,这个案子的真相必定是他杀。而且为了伪装成自杀,凶手还特意制造了密室。”
“对,密室。既然如此,那么凶手又是如何制造密室的呢?”陈瑞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我一直尝试着去解开这个密室,但却想不出任何头绪——直到我看到你们调查报告地那一刻,我才豁然开朗。”
“调查报告?难道你是指报告里隐藏着破解密室的线索?”陈瑞急不可耐地问道,“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没有看出哪个线索是和密室有关的?”
“因为这个密室,其实很简单。看完调查报告后,我所明白的并不是解开密室的手法,而是自己解不开这个密室的原因。”
“怎么听着这么玄乎?”君墨困惑地说道,“说重点。”
“我的意思是,其实案发现场每个隔离间的门上,都有一个送饭的窗口吧?
“在看到你们的调查报告时,我突然发现一句很有趣的证词‘之前有个病人,反感医生进去检查,直接在里面反锁门,无论我们说什么都一直不开门,谁都进不去。直到第三天,我们将病人的情绪抚慰好,他才打开门让医生们进去’。根据这句话,我们可以确信这名病人自我隔离了整整两天,一直都没有开门。既然这样,那么他的饮食又是怎么解决的呢?因为拒绝检查而整整两天不吃饭,未免也太奇怪了一点吧?再加上我看到你们报告上所说的,病房是隔音的,护士却发现了病房内的异常,然后报警。是什么导致她发现异常呢?那只能是收拾碗筷时发现的咯!因为,我确信送饭窗口,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其实这也并不是什么特别难想到的事,事实上隔离病房的门上安装有送饭用的小窗口一点儿都不奇怪。毕竟病人要和外界隔离,门肯定是从外面锁上的。而钥匙总共只有那么几把,总不至于每次送饭的时候都用钥匙打开锁然后送进去吧?更何况如果开门送饭,就增加了医生和患者之间的接触,甚至还有可能让患者有可趁之机逃出隔离间——你们也看到了,死者生前为逃出隔离间,硬是想把自己的头塞进防护网里;但如果每次送饭时都开门的话,他大可不必这么做,直接从门口出逃就好了。”
“所以呢?搞了老半天你推出来的东西是我们到现场的这些人看一眼就知道的。”君墨皱了皱眉,“你该不会想说……凶手是通过小窗口进出的?你是没看过现场所以不知道吧,那个送饭的窗口不可能大到允许一个人进出的。”
“君墨啊,确实如你所说,送饭的窗口不可能允许一个人进出。但因为送饭的窗口,就可以构建丝线密室了啊!来,潇潇,把你在电话里说的手法和大家重复一遍。”慕之说着,挥手对万俟潇示意道。
万俟潇深吸了口气,将之前对慕之所说重新复述了一遍:“医院那里隔离间的门锁是旋钮式的,只需要一卷胶布和一根绳子就可以做到构建密室。将绳子套在旋钮上,再用胶布固定住,并将胶布的一端和绳子的一端拉出门外。关上门后,轻扯绳子的一端,听到‘哒’的上锁声后拉动胶布,将胶布先扯出来,接着再把绳子抽出,就可以形成密室了。我家卧室的门锁和医院的门锁是同个型号的,我无聊的时候在家里尝试过,只要选用宽一点、结实一点的胶布,运气好的话确实可以做到形成密室,且胶布和绳子都没有残留。”
“如果有残留呢?”
“凶手当然就会趁机收回了。”慕之笑道,“所以,凶手只能是他。”
“谁?”君墨毫无头绪。
“保安!”陈瑞灵机一动,“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才是真相!刚刚已经排除了三个嫌疑人,所以可能是凶手的就剩下叶一、主任和保安。要让死者失血过多,就只能够先让他昏迷。而这样的话,凶手肯定要比死者高大有力,死者脾气暴躁,也会轻易抡动凳子砸人,所以凶手肯定不能是一个女性,另外,不管上面的手法会不会留下痕迹,凶手肯定会回去现场检查一下的,但在周朋发现后,一直到警察到来,拥有三把钥匙的人里面,只有保安到过现场,而叶一根本就没去过,另外一个主任也去了前线,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
“没错,保安趁着护士进去查看死者情况的时候,快速将留下的痕迹都清掉,虽然不能彻底清除,但也不会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甚至,案发时间是在半夜,保安半夜巡逻病房是最不容易被怀疑的。”
“动机呢?”君慕问道。
“我想我似乎可以理解一些。”君墨说道,“在这个可称得上国家危难的特殊时期,身为病人,随意殴打前线医生,人人得而诛之!”

几天之后,疫情还是没有结束,但是君慕也没有那么无聊了,因为君墨时不时会答应他带他去警局坐个一下午甚至一天。
“说起来,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陈瑞看着还在奋笔疾书写报告的君墨,坐到她桌子的一角,说着。
“啥?”君墨头也没抬,顺口问着。
“你说你连恐怖游戏都不敢玩,咋就敢一个人大半夜的解剖尸体呢?”陈瑞表示这个问题他已经想好久了。
“诶呀,这个我能回答!”君慕从椅子上站起来,跑到陈瑞身边搭着他的肩膀替君墨解释了:“我之前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我老姐是这么说的:‘尸体是尸体,鬼是鬼,尸体不会动,更不会突然跳出来吓人,所以尸体没什么好怕的’。”
陈瑞长长地“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君墨,低声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僵尸?那个也是尸体,而且,会动哦——诶哟!”
他的话都没说完,君墨直接把两人推出了屋子,“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
“我去,头儿你们干啥呐?惹她干啥?”刚好万俟潇和凌涛路过,目睹了这一幕。
陈瑞挠着头发,有些郁闷:“不至于吧……咋这么大火气。”
君慕则跟两人解释了为什么会出现刚才的情景。
凌涛捂着嘴巴憋着笑,说着:“老大你可别哪天被她逮住落单了啊,万一把你……啧啧啧。”
“去去去,边儿待着去,工作都忙完啦?”陈瑞挥手赶人,双手插兜儿回了办公室。
君慕没处去,只能又打开房门,悄悄溜回了椅子上,继续打游戏。

这一遭之后,某天君墨晚上解剖尸体,似乎看到了尸体的手动了一下。
她闭上眼睛使劲摇了摇头又睁开,并没有发现尸体再动,而且她可以确定死者已经死亡了。
“错觉……错觉……”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开始解剖尸体。
但我想,如果她能够注意看的话,可以看到尸体手部不明显的位置被系上了条细绳,而绳子的另一端,正在躲着的陈瑞手里。
让我们为陈瑞默哀几秒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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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6 18:43:0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苍秋 于 2020-2-16 18:52 编辑

队伍:木球
队员:新萌 慕尘(2864331699
      新萌苍秋(3439803619
以下,蓝字为原文,红字为重点。
1、手腕的致命伤
手腕被某些利器割伤了。将死者腕部割伤的是一块碎片,根据菜汁,应该是碟子摔落后的残渣碎片
进入现场后,凶手萌生杀意,遂拿起桌子上的碟子,摔碎,用碎片割伤死者的手腕,死者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但是这样还留下一个问题:为什么尸体会倒在远离碟子碎片的窗户前呢?凶手没有必要搬动尸体,只有可能是死者为了不被割腕,下意识地跑向远离凶手的方向。最后被凶手追上,杀死。窗户上的血指纹也是在那时候留下的。
2、隔离期
死者要被隔离14天,从1月9号入院到今天1月22号,已经差不多过了隔离期。死者是中年男性,穿防护服会限制凶手的行动导致杀人失败,凶手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凶手杀人后,在现场逗留了一段时间清洗血迹。而在这段时间内,假死昏迷的死者会醒来。而死者身上的咬痕,就是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留下的。
3、碗
凶手从浴室出来后发现死者还没有断气,拿起碗再次攻击死者。故死者脚上没有碗的碎渣。
4、密室
现场位于六楼,窗户上安有防盗网,门上有两套锁。护士说,拿来了钥匙想开门,却发现里面锁上了。而陈瑞观察,门的内锁被撞坏,佐证了周朋护士的话。制造密室的方法是:将长长的透明胶带一端粘在旋钮上,另一端穿过门缝,拿在凶手的手里。通过拉胶带带动旋钮旋转,最后扯下胶带,从门缝回收。残留的胶痕可以趁乱抹掉。
5、凶手
   被隔离期间是严禁病人走出房门的,这里隔离间的门都设置成外部上锁,用钥匙才能打开
   凶手想要进入房间杀人,必须拿到钥匙才能打开外锁。保安室的钥匙有保安看管,主任被抽调,唯一有钥匙的就是护士长叶一。同时,叶一足够了解现场,知道不管里面闹出什么动静,外面的人都不一定能注意到,同时也具备作案时间。凶手是叶一。死者可能掌握了医院的秘密。前几天,叶一折磨死者,然而死者即将出院,叶一担心事情暴露,将人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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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2 20:16:45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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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2 20:31:30 | 只看该作者
兴趣使然,爱好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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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0-2-13 15:07:47 | 只看该作者
叶一说一点多有心脏患者去了急诊,张尘父亲生病也是在一点多去的,时间吻合,可以排除此俩人。然后呼吸科医生去了急诊室帮忙,应该也属于有人证,那也排除,那就是凶手为王营。
王营趁着空闲,去了死者隔离间,且王营收拾程度应该很小,死者应先主动开门的,进入后俩人也许谈话不愉快,进行了扭打,王营应该是把碟子扔向门口,拿碎片划伤死者,并语言刺激死者,死者在窗边求救,鱼线捆绑门锁,进行反锁,利用椅子避免脚印,碗是故意摔碎迷惑。在扭打过程中加重胳膊的受伤。
死者的旧伤应该是自残造成,大概原因是死者自身有暴怒倾向,听说隔离14天都能打人,再次期间应该有人讲了什么话,致使死者暴怒自残了。
(太难了。想不出来了。)
[发帖际遇]: 吱吱吱吱龙英雄救花生,虽然多此一举,还是获得了价值4 枚 推币的香吻。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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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3 21:17:01 | 只看该作者
凶手叶一
动机;1菜是护士送进去的,而且死者脚底干净说明凌乱的现场是伪造的
2钥匙   知道房间隔音      3死者病房在6楼,而急诊在1楼,叶一不可能知道。
4推测叶一是为顾医生报仇,在杀死死者后去找急诊室值班的顾医生,后帮助急诊
      队伍  遥言   QQ   1765179101
[发帖际遇]: 谷玥颜-9 开心的购买了十年诡殇著的《王者的黑暗》花费了 5 枚 推币。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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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4 20:33:21 | 只看该作者
    凶手:死者文迁
    死因:因为狂犬病导致神经错乱的自杀。
  
    关于密室:密室外部的锁有三把钥匙,内部没有钥匙,即使拥有外部钥匙的三人或者偷到钥匙的人去作案,也没有办法打开内部的锁,打开了也没法形成密室。原因如下:
1.        凶手杀人后躲藏在房间内,等待开门目击证人,之后趁乱逃出。但是门口有保安守着,没有共犯不可能实施。
2.        凶手是小护士,伪装成上锁,实际没有锁。先不说缺少动机,门的内锁是被撞坏的,不可能自导自演的出来。
3.        凶手利用机关将房门内部上锁。实际上也做不到,诚如文中所言,鱼线尼龙线都做不到,门严严实实的没分析,屋子里面也没有详细的锁有什么特殊装置。

这里我就把文中的活人嫌疑全部排除,因为做不到密室的还原。
所以只剩下死者将门锁上自杀身亡。

“说着,君墨将死者左腿稍微抬起来一些,指着小腿稍微偏左的位置说道:“这个伤口已经结痂了,说明是几天前造成的,而它旁边的伤口却好像是新弄上去的,其他部位也有同样的情况。按照我的推算,死者死前至少被折磨了三天。”
几天前的结痂伤口是死者遭到动物啃咬,感染狂犬病的伤口。

‘尸体以一种及其怪异的姿势趴在房间最里面的地上,病号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身上有很多伤口,大多分布在身前、四肢以及面部,手指指尖的位置已经烂掉了,甚至有些指头的指甲也断掉了一半,额头也有几处创伤。伤口数量众多,’这是死者精神错乱之后,利用自己的手划出的伤痕,大部分都是手能够够到的位置,窗台上的痕迹也是死者的举动。

综合来看,还原真相。
死者被动物咬伤,出现了类似新型肺炎的症状被隔离,但是因为房间被锁而且隔音良好,死者手机被收走的情况,死者在房间内发疯,残害自己,精神失常的他可能连门都不会开锁,敲门,只知道从窗口想出去。之前有人看望死者,都因为死者神经错乱而被认为是骂走的。最后死者将菜碟摔碎,是因为恐水,将身体中的血液放走,最后死亡。
单人作答,只做了这题
预言: 1798754029
  

[发帖际遇]: 预言☆言语英雄救花生,虽然多此一举,还是获得了价值3 枚 推币的香吻。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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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4 23:04:43 | 只看该作者
首先介绍行凶和死亡过程,首先凶手将死者以头撞墙撞晕,之后打碎碟片,用碎片割开手腕,之后离去。而死者之后醒了,失血过多,浑身无力,文中写到昨夜无月,也无力起来开灯,所以周围一片漆黑,这时,两点了,张成父亲送医,救护车的灯光好像黑暗中一楼光明,死者匍匐前进,被地上的碎片割除无数伤口,此时脚掌朝上所以鞋底无碎片,他爬到窗口,手指费力拉起自己想要求救却为时已晚,不过多久,王营敲门动静传来,又有了希望死者抓起碗朝地上甩去妄图引起注意怎知房内膈音,最后含恨死去。凶手密室行凶,吾无太多头绪,只推得利用胶带制造密室让胶条没有粘性的一面对向门锁一侧(以免胶条全粘在门上),将一头折过来轻轻粘在门锁上,另一头带出门外,关上门,先轻拉把门插上,再用些力拉使胶条撕下来,拉出来带走。凶手排除医院外人士,因为以上推测可以得知,死者是醒过的,看到了两点的救护车,说明在一点半到两点前行凶,两名外来者不可能,更别提施虐三天,其次再看顾医生,描写黑眼圈可以看出他日夜颠倒,白天睡觉,无法施虐,也无法送菜,因为如果是夜晚施虐,那送菜人肯定在白天可以发现不对劲,那就剩叶一和周朋两个密切交集之人,周朋手上无钥匙,夜晚行凶需要去保安室偷钥匙,不成立,那白天不可能不锁门,防止被害人跑出来,那唯一拥有钥匙的人出入自由,自称半夜两点上厕所,去帮忙的叶一,她应该是行凶后制造完密室下楼途中遇到抢救的张父,借口帮忙以得到不在场证明,洗脱嫌疑。以上是吾的推理,有错了或者答案出来了请帖主速度告知,以解吾所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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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5 13:30:2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暮光殇歌 于 2020-2-15 15:16 编辑

谜题中没有任何指向出场警察的证据,基本排除。嫌疑人为:护士长叶一、护士周朋、顾医生、同事张尘、王营。由凶手单人作案得:大部分所得口供为实,因为无罪者没有理由动机撒谎或为凶手掩护。首先,正常情况下病房是外部上锁的外人在没有钥匙的条件中,难以进入,更别说作案了,医院外人员作案可能性较低。由王营证词可以看出,急诊室是很忙的,顾医生其实难以脱身,如果他突然消失在急诊室,定会招致怀疑,其作案可能不大。周朋之前没有钥匙,只在发现尸体那下借了钥匙,且由保安室言备用钥匙未曾被拿走,一直在抽屉里,作案机会不大。叶一护士长我认为最可能是相关者,有钥匙,有作案机会,关于她在两点下去帮忙,其实并不能帮她洗清,割腕致死需要时间约为2-3分钟即可达到所需失血量;但最大的问题在于密室,根据伤口分布及手部,判断为自己造成,牙印也是自己造成,由此判定文迁是在自伤;关于这个密室,可能是文迁自己搞的,说到底更可能是自杀,脚其实很好解释,把行为顺序排一下就好了。(我实在不善于做长篇,见笑了)(单刷,qq194457970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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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2-15 21:49:2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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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死前受过3天折磨,隔离间需要钥匙打开,能连续三天折磨死者的只能是医院内部的人。而能防止让人发现痕迹的只有每天送饭的护士,因为死者被隔离如果和别人接触有可能暴露。但是两个护士比较瘦弱,不太可能打的过死者,且门可以从里面反锁,加上死者身上的伤有自己的咬伤,指甲也磨掉了,期间有人来看他他还能骂人,不像是别人折磨的样子,更像是自残的行为。死者性格极端,加上被隔离,而医院是由精神病院改造,看着像牢笼,死者精神出现了问题,最后自残而死。房门是死者自己反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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