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帕帕有话说:我确实是个推理小白,不仅如此,我还没写过小说,读书也不多,逻辑上一定有问题,也有可能用错词,但是帕帕希望认真学习推理,所以只希望自己有机会参与,努力就好!!!请原谅我的错误与不足之处。而且我的水平可能跟高智商犯罪不怎么沾边,诡计用的也很少,基本就在讲故事……实在是因为我智商就不怎么高,努力就好,努力就好,努力就好!!!QAQ 2021:啊,这个是上一次牵机和鬼域联谊的时候写的第一篇推理小说,不过写成了悬疑小说。今年又写了第二篇,就把第一篇发出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出来……可能是因为人间间说可以在论坛发帖吧,感觉写了就要展示一下吧……至少也是我花了时间去思考的。希望自己依然可以在推理中学到更多的东西,保持清醒的头脑去生活,去理智地面对生活中的难题,更有远见地看待世界。自从加入鬼域以来,认识了很多的朋友,有的时候能跟大佬搭上话也会超级开心,虽然还是个似乎毫无长进的推理小白,但是已经变得更加理智。未来还要努力,感谢推圈的各位给我的爱,尤其是把我带进鬼域的狸狸和瑾瑾,记得当时我还在诡殇群里游荡,在群里发话做题都比较紧张,但是自从加入了鬼域,就变得勇敢安心了许多,因为我对鬼域有一种归属感。偶尔也犯错,都是大家的包容才让我继续奋斗。 窈窕淑女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身死第一 “听说了吗?年绮罗死了!活该,这小骚货。” 天蒙蒙亮,芒种的第二日,这个消息插翅一般飞遍整个龟山县。 一时之间,无论是千济酒楼,还是贵豫书院,人人都在议论这次县令大人才到龟山县的第一天就发生的女尸事件。 “快快快,跟我讲讲,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不知道,但是是在衙门门口发现的。” “衙门门口?难道是向新县令挑衅?听说最近我县频频出现盗贼行偷窃之事……会不会跟女尸有关?会不会跟新县令有关?” “放屁!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盗贼先是偷窃,上一任县令无能,于是派了新县令,盗贼干脆抛女尸了!” 立即有人抚掌称快:“死得好!管他示威也好,挑衅也罢,这绮罗死了,以后这贵豫书院就再也不会受这红颜祸水的祸害了。” “不错,死得好!这个不要脸的私生女,年家在她五岁时把她接回去享尽荣华富贵,她倒好,在鬼域书院做书生的时候整日过着没羞没臊、 放荡不羁的生活。” “井先生居然就让这厮混账了这么久,换了是我,早就将她扫地出门,还顾什么年家。” “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啊……这年绮罗不是一个难得的花容月貌又德才兼备的人才吗?” “快看!西洋幻术师……”众人被这一欢呼打断,顺着此人目光所及之处望去。 街上一支长长的队伍每日都在人群中穿过。队伍里的人身着洋装,驾着全是西洋符号和西洋画的西洋车,细小的轮子却是十分的有力。有的手持多个钢圈、有的手持幻术帽、有的推着大箱子、有的抱着鸽子…… 洗冤第二 华晟刚睁开眼就被人拽了起来。 一道惊雷炸在耳边:“快起来,你这个杀人犯!” 他被这一拽弄得几乎窒息,连忙用手阻止,朦胧间想:是谁胆儿这么肥?敢对本少爷动手动脚。 华晟从来都是被人称为小哥哥、俊男……从未有人敢对自己不敬,何况是杀人犯这种称呼。 同窗景程还在他耳边嗡嗡叫道:“衙门的人就在门口等着你呢!还不赶紧滚起来?你这个杀人犯,我就知道,一定是你这小人杀了人。” 一旁过来两个衙役模样的壮汉,道:“跟我们走一趟吧,华晟。” 景程大为满意,瞥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仁札,仁札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华晟疑惑地问道:“这是谁死了?” 什么情况? 他什么时候杀人了? 衙门门口的女尸,名叫年绮罗,贵豫书院书生,井先生弟子。尸体正面造成多处骨折,背面又造成多处骨折,仿佛是受到什么东西冲撞和碾压造成的。死亡时间是昨天夜里。女尸呈平躺状,工工整整地躺在朝廷门口,白衣上染满了血迹。但即便是尸体,也显得如此美艳动人。 贵豫书院有两个教书先生,一个是井先生,一个是马殊先生。井先生带的是女书生,马殊先生带的是男书生。 华晟一边寻思一边跟着衙役到了朝堂外。 顺着嘈杂声往衙门望去,衙门里里外外围着不少人,看见衙役带着三名书生来了,纷纷让开了路。华晟脚还没跨进衙门,就听见里面有个老者颤抖的声音传出来:“井先生昨日大寿,不慎染上风寒,昨日书院没回家的弟子被邀请到家中为其祝寿……” 这声音正是华晟的教书先生马殊先生的声音。 每年的芒种前后,来自各地的书生都被允许回家探望一个月,剩下的学生可留在书院继续考取功名,有不懂可以到先生家提问,但是先生不安排授课。 堂上正座无人,侧座一名师爷正在用毛笔蘸着墨水记录,两边都是衙门的人,中间的便是马殊先生和一些贵豫的书生了。 景程人还没进衙门,就热烈地挥手道:“来了来了,杀人犯在这!” 捕头葛梓恭恭敬敬地朝景程一拱手:“御公子。” “嗯。”景程穿过人群走进衙门,华晟等人紧随其后。 “来者何人?” “草民是华晟,贵豫书院马殊先生弟子,昨夜前半夜待在书院的藏书阁里,后半夜回到书舍,无人作证。” “果然你就是杀人犯!”景程趾高气扬。 “你没有证据。” “除了你所有在书院的书生都去了井先生家,所以你一定是杀人犯!” “你的意思是除了我你们都去了?” “没错。” “只有我留在书院?” “对。”景程又瞥了一眼仁札,仁札像是要说什么的,连忙拉拉景程的衣袖。 “那这么说的话,绮罗也去了井先生家,那嫌疑最大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御景城急了,指着华晟大骂道:“一派胡言!” 贵豫书院人尽皆知御景城一直嫉妒被马殊先生赞不绝口的华晟。 葛梓上前说道:“大胆刁民,竟敢无赖御公子。”说罢,又笑咪咪地望向御景城。 “来人!把这杀人嫌疑犯收押大牢。” “且慢……”公堂上一直沉默不语只顾做笔录的师爷慢吞吞地说了一句,“证据不足,县令大人自会查明真相,岂容尔等胡闹……” 华晟被无罪释放了。 只见此时御景城向仁札诉说着什么“……明明放在门口了呀……” 回忆第三 出衙门后不久,计划到井先生家拜访一下的华晟便到了千济楼稍作歇息,他端着一杯茶在嘴边慢慢细品,视线一直盯着对面的青楼。 他在贵豫书院藏书阁认识的年绮罗,太难追求了。 年家是龟山县有名的大户人家,但是家主年达常年在外经商,虽把年绮罗送到贵豫书院,但是从来都不闻不问。 年绮罗的诗作在贵豫书院是名列前茅的,即便是先生们也有所不能及的地方。正是如此,华晟把年绮罗介绍给贩卖诗画小说读本的人,于是年绮罗的才华在民间广以流传。 追求年绮罗的人不少,却都被一一婉拒。 年绮罗自诩是正直人士,一次路过青楼门口,青楼里的一名女子被老鸨派人殴打后扔到街上,并且扯光了衣服。只听老鸨一句:“在我这儿还装什么清高……”这可怜的女子捂着私密部位瘫在地上流着泪。周围的人纷纷驻足观看、指指点点。看到这里,年绮罗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脑袋,立刻脱下了外披并把女子抱在怀里。老鸨一看有人竟多管闲事正欲发作,却瞥见年绮罗身着紫衣,剑袖青袍,指尖被修得整整齐齐,细眉秀目,相貌是一种清新脱俗,含羞中带点妩媚,目光沉炽,隐隐带着一种星光璀璨的素雅美,婉淡清新,带着优雅温柔,隐隐之中却又带着疏离,老鸨顿时喜笑颜开,连忙赔不是:“应该给新人时间,毕竟做这行都需要适应……”几名青楼女子围过来将瘫在地上的女子扶进了青楼。年绮罗也没多想便带着自己的新作去找贩卖读本的小贩去了。 年绮罗回到藏书阁,便把这件事同华晟讲了一通,表示不明白为何老鸨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华晟心想年绮罗是多管闲事,便没有在意,继续专心念书了。 几日后,常年驻扎藏书阁的年绮罗竟也渐渐不再出现。 一日,华晟偶遇贩卖读本的小贩李素,便问起了绮罗作品最近如何,李素异常高兴,“绮罗小姐最近新作大受欢迎……”然后华晟便看到仅剩的一些李素用来吸引顾客的非卖品作品,首先是诗作”……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再就是绮罗的画—一位飞天的仙女之类的……华晟只当是绮罗想投入更多时间在创作上便没有多管了。 懒汉第四 烈日灼灼,华晟往书院走,可实在耐不住燥热,看到青楼一旁有条小巷,便穿了过去。 百无聊赖间,华晟看到小巷一侧躺着一群人。 这些人衣衫褴褛,东倒西歪,可是看起来不都是乞丐,但却是从头到脚都充满慵懒的味道,个个打着哈欠。 只见小巷对面走来一名男子,与之擦肩而过时,状似无意地和他对视了一眼。 来人如同身披月光,一袭青衣,提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是些馒头,一双白靴精致华丽。这名男子束着一条白色发带,肤色白皙,放眼望去,一尘不染。 男子走到那群懒汉身边,看来男子是要将馒头分给他们。然而即便是这样,懒汉们仍然打着哈欠,目光呆滞,毫无感谢之意。 车印第五 短暂的凉爽,华晟来到了青楼的背后,灼日当头,空气似乎在眼前颤动。地面都在反光,地面上的车轮印都异常明显,华晟一看,似乎有两种车轮印分别一前一后在不同的地方,浅色的轮印较宽,十分普通。深色的轮印特别细,似乎不符合官府制定标准。两个车轮印之间似乎还有什么东西拖过的痕迹。华晟仔细一看,竟然是血。 华晟没敢多想,急匆匆地走了。 马车第六 华晟负手前行。 正在贩卖字画读本的李素正在与人攀谈。此人背对华晟,牵着马车,马车有个小顶棚,顶棚之下是几个大木桶,上面绘着奇怪的符号,华晟心想:这是什么符号? 李素看到华晟,极为高兴,急忙挥挥手:“这里!这里!华公子。” 李素身边的人是李全,李素的弟弟。 “弟,多亏华公子介绍的绮罗姑娘,前几日我们的诗画读本才能大卖……只可惜今日绮罗姑娘却惨死…… “ 李素从小喜爱读书,无奈从小无父无母,便从小印刷倒卖字画读本,边卖边自学。 “哥,我的酒桶不得在阳光下多晒,我还要替千济楼送酒,告辞!”李全说罢,又转身向华晟拱手。 “且慢,”华晟伸手拉住李全,“你这车轮上面黏了什么?这么明显。”华晟抬起手摸了上去,是血。 李全微微一怔”不是我……哥……不是我……“ 华晟用手量了一下,车轮的宽度正好符合青楼背后的车轮印。 “是昨晚天黑以后,我从千济楼送酒到井先生家,最后一批是最近西洋幻术团售卖的红酒,老板说西洋玩意儿稀奇,让我送一点儿去井先生家,也就是跟我车上这些一样的,那里的人将酒抬下去以后,我正准备离开,却正好遇上两位的书生,其中一位唤喝得酩酊大醉的那位为景程,然后景程说……” “他说什么了?”华晟松开了拉住李全的手。 “他说他不走了,要求我把车让给他,但是我还要送酒,便没搭理他,准备上马车,没想到他居然打我,还抢过我的马车,然后驾着往前跑去了。”李全说着眼眶都红了。 “然后呢?” “我到了千济楼,然后我告诉了老板,老板一听是御家的公子便骂了我一顿,说是从我的工资里面扣钱,那马车要不回来了,但是……” “什么?” 李全看看哥哥,李素点了点头, “没关系,继续说。” “今早我到千济楼的时候,马车就被人栓在了千济楼门口。”李全紧锁眉头。 “西洋酒?”华晟终于想起那个西洋幻术团的西洋符号和西洋画,甚至在青楼小巷横七竖八的懒汉手里面也有带有西洋符号的小棕瓶。 西洋幻术团不仅仅表演西洋幻术,最重要的是向前来观看幻术的当地百姓销售西洋物品。 井先生第七 华晟到了井先生家,屋内传来一阵苍老的呻吟,“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我要喝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院子里一群人焦急地转来转去,一旁捕头葛梓正坏笑着对面前的井仁札说:“一百两一瓶……”仁札犹豫片刻,又看看屋内,将一盒东西塞给葛梓,葛梓看了看:“不够。” “不是你说一百两?何况这里也不止一百两。” 仁札全名井仁札,是井先生的独子。 “嘿嘿,我改变主意了,你要知道,县令就是追查西洋幻术团才被派到这儿来的,这是我仅剩的的唯一一瓶了,快点!把贵豫书院地契给我,回头我盖个赌场赚大钱,哈哈……“ 就在葛梓说话的一瞬间,井仁札抢过小棕瓶,拔腿就跑进井先生的房间。 下人们纷纷将葛梓堵在门外。 井先生躺在床上,一看见小棕瓶立刻爬下床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 ”井先生……“华晟走进井先生的房间,”我想问问你关于绮罗的事情……“ 井仁札一听年绮罗,眼神闪躲,眉头更皱了。 只见喝过小棕瓶的井先生忽然大笑起来,目光呆滞,自言自语说些人听不懂的话,但脸上写满了满足。 忽然井先生又暴躁起来,浑身在颤抖,不一会儿,井先生打着哈欠,又闭上了眼睛。 “井先生这是?” “前几日捕头葛梓带人给父亲送这棕色小瓶子的神仙水,父亲拒绝却被捕头葛梓带人强行灌下,之后葛梓派人按时给父亲送来,随后几日开始收钱,然而父亲就死活要找葛梓买神仙水……昨日说给父亲办大寿冲冲晦气,没成想父亲倒是越发不清醒了。”井仁札用指尖抹去泪水。 井仁札将井先生放睡下以后,就对华晟说:“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绮罗死了,你才知道要关心她。” 华晟心想:可是我就是问问,她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绮罗做了青楼头牌,这还是景程告诉我的,他说选绮罗的人非常多,绮罗……来者不拒……就连景程也排着队,多次点绮罗。绮罗一日能接客的数量日渐增多,仰慕她外表的人也好,才华的人也好,都去了那个地方。”仁札低头道。 华晟道:“绮罗难道不反抗吗?” “景程说,绮罗很迷糊,但是没有在睡觉,只是仿佛不清醒,目光呆滞,但是笑得非常美。景程说绮罗非常不对劲,即便是站着也是这样,甚至跟她说话……她都没有反应……而且,你知道吗?她在青楼中的名字叫爱华。” 西洋幻术团第八 华晟恍恍惚惚出了井先生家,见眼前一群官兵闪过,便跟着去了。只见官兵包围了西洋幻术团,一双精致白靴的青衣男子带着一些官兵在砸小棕瓶。 青衣男子看见华晟。 青衣男子舒眉道:“华晟,久仰大名。我乃马梓锡,马殊先生之子,父亲回到京城那段时间一直跟我提起你,你是他最得意的弟子。” “县令大人。“华晟一拱手。 这时,马梓锡背后仍是一阵刺耳的瓷器碎裂之声。只见一群官兵扣押着一群西洋人走过来,推着他们的西洋车。 华晟伸出颤微的手指:“那一辆,车轮似乎有污渍的那一辆。” 马梓锡默默地跟在华晟身后走过去。 是血迹。 “将年绮罗尸体放到衙门的人是你吧?”马梓锡从华晟后面说。 “没错,”华晟心中一震,“最近要上京赶考,我平时都会在藏书阁通宵,但是井先生请客的昨晚,我特别困,所以我回到书舍,绮罗被人扔在我的门口,我发现她死了,于是我去报官,走到衙门门口才发现最近县令被下职,新县令今早才到,有人想加害于我,我必须查清绮罗死亡的真相,我不能坐牢。” “于是你将绮罗尸体放在衙门口?” “正是。” 默然一阵,马梓锡道,“小巷里面少有的清醒的人告诉我,流着口水都不能擦的绮罗昨日已被青楼的人扔出来了,她便与小巷子的人们躺在一起,却不知怎得今日便死了……”马梓锡摸着下巴,“我们查出神仙水也就是这棕色小瓶装的水,在龟山县大量流通,赌场、青楼……甚至衙门都有所渗透,以至于盗贼猖獗……想必绮罗姑娘也……” 华晟挑眉道:“被赶到小巷子的绮罗定是花光了所有积蓄买神仙水,昨夜半夜看到西洋车在将神仙水运给青楼,于是冲了上去,下完货的西洋车对这些神仙水上了瘾的人置之不理,于是撞了过去,绮罗却没有被撞死,而是想要爬回小巷,没想到酒醉的御景城黑夜里看不清过来就把她碾死了,随后御景城发现是绮罗,便带走她的尸体嫁祸给我。” “哦,那绮罗又是怎么染上神仙水的呢?”马梓锡脸上洋溢着疑惑。 华晟脑中回想起了那日绮罗口中的老鸨。 华晟看向一个个被带走的西洋人,又看到几名官兵抱着一些西洋人收集的字画,忽然掉落了一本诗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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