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矿工杀人事件》 暗月 不想掉粉 一审:暗月 不想同流合污 二审:宿劫 十年 本题作答截止时间为2021年4月3日19:00,大家可以在此时间内参与答题与提交答案,请勿超时,超时自动取消答案有效性。答案提交截止后,将同步发出本轮答案。作答直接回复本帖即可,本帖已设置回复隐藏,仅作者本人可见。每期谜题为单人比赛,作答人按论坛用户名为准。一经发现私自转载泄露,将进行追责,祝答题愉快。 温馨提示:本文含有少部分色情、重口元素,建议心理承受能力低的读者慎入;另,请勿在进食时阅读本文
(一) 烦闷的空气充斥着整个矿洞,夹杂其间的,是那种几个星期不洗澡的人扎堆的味道,就像垃圾一样。我紧咬着腮帮,希望能赶快走出洞口。昏暗的灯光下,头顶上方的gang(肛,下同)塞慢悠悠地挥舞着。 “喂!猪口君,能不能走快点!”我不满地催促道。 “急什么,不是说好的陪小林君去看医生吗?今晚肯定只能吃饭堂里那剩下难吃的狗屎‘饲料’了”。猪口的脸攥得跟个菊花一样,捂着肚子,强行塞进痔疮里的gang塞上的粉红尾饰俏皮地晃动着。 经由猪口君的提醒,我这才想起来等会儿要陪小林君看病。每个星期六,上面会派一个老头过来给黑工们看病,而小林君几天前不知为何,手指的关节浮肿不能弯曲,不得不去治疗。回头看了眼小林君,这人背着不到半筐的钻石矿,却拖在后面,落下我们一截。 “喂,我说,别人的时间就不是时间了是吧?” 小林抬头看了我一眼,加快速度往阶梯上走,脏兮兮的阴jing随着步伐晃动,不算小,就是包皮长的离谱。由于我们这里的厕所是简陋的沟壑式厕所,小便时没有遮挡物。小林刚来没几天,便因“尿出来的尿是顺着包皮滴落下来的”而广为流传被别人嘲笑。甚至有一次因为忍受不了别人言语的侮辱,在小便时和别人打了起来,结果眼镜掉进了深约三米的便池中,再也取不上来了。虽然后来“典狱长”出于“好心”,给小林找了个度数差不多的眼镜,但明眼人都清楚,那只是为了保证小林的工作效率,而眼镜所需要的钱自然是从小林的工时里加倍扣除。此后渐渐的,小林君几乎很少来厕所尿尿了。据八卦王中谷泰一说,他们偶尔看到小林君鬼鬼祟祟地去小树林里,估计是自卑心理作祟吧。 终于来到了矿洞口,吉田孝太郎如门神一般把守着出入口,灼热的光线就像割包皮没打麻药一般刺痛了我的双眼。吉田身高近两米,是矿主忠实的打手。主要负责检查我们这些黑工是否私藏钻石矿,当然,还有一个任务便是平息随时有可能发生的“起义”。矿主小泉徹平是一个黑白通吃的大腕,开赌场放贷,杀人放火,无恶不作。这里的黑工同我一样,都是欠了一屁股债没法还钱的垃圾罢了,即使死了恐怕也无人问津,于是便被强行绑架到这里来打黑工还债。我看了看猪口和小林,一头死肥猪和一个包皮怪,我居然能和这样的人搭伙,真是耻辱。 “菊池君,借我扶一下。”猪口用他油腻的汗手撑在我的肩上,顺势站在检查台上,屏住呼吸,朝着吉田撅起肥硕的屁股。 吉田早已见怪不怪,快速地把猪口痔疮裹住的gang塞拔了出来,随着清脆的“扑哧”一声,猪口身体猛地颤动了一下,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一股咖喱状的粪便顺着大腿流在了检查台上。 我赶紧捂住鼻子,可是看到猪口赤脚踩在自己的那滩粪便上,胃里一阵翻涌,最终还是没忍住,转身把早上吃的臭鸡蛋和烂肉粥全呕吐在了小林的腿上。正当我抱有歉意之时,小林身体也猛地往前一倾,幸亏我躲闪及时,一大摊呕吐物溅到检查台边,和检查台上溢出滴落的流体状粪便混在了一起。 吉田皱了皱眉头,把闪着光的gang塞扔进了回收gang塞的篮子里。篮子里凌乱地堆积着闪烁的gang塞,部分gang塞上还粘黏着肮脏的排泄物,用古玩的话来说,竟还有些透光。这些gang塞是特制的,在进入矿洞塞进gang门后,再拔出来就会闪光。人的菊花也是会透光的,如果谁在出洞口的时候菊花一闪一闪的,就说明进入矿洞后gang塞曾被拿出来过,将会受到灌肠的处理。一旦真在直肠里发现了钻石,便会直接被处死,尸体被喂给黑矿凶猛的恶狗们吃。 当然也有忍不住放屁不小心把gang塞“崩”出来的情况。我也亲眼见过有人因吃坏了肚子,直接大便失禁,连同gang塞喷到后面的人一身。对于这些人来说,不仅仅需要承受灌肠的折磨,做了大半天的工时也会被白白抹去。所以,在出工的前一个小时,大家都会去厕所排泄干净,确保当天的工作不会白做。久而久之,管理层专门把出工前的一小时规定为拉屎时间。 吉田接着拿手电筒和棉签仔细地检查了猪口的耳喉口鼻,又让其伸展四肢转了个圈,随即拍了拍猪口的腮帮,示意他离开检查台。只见猪口来到一边,走过的地面留下棕黑色的脚印,吉田身后的几个小喽啰赶紧给猪口戴上枷锁和脚链。负责戴脚链的喽啰憋着气,小心翼翼地给猪口扣上拷环的卡锁,避免手上沾到粪便。枷锁露出的猪口脑袋就像裤裆拉链探出的皱巴巴的小龟tou一样耸拉着。 尽管黑矿地处偏远,周围都有警卫和恶犬把守,但小泉还是要求通过枷锁脚链限制我们这些黑工的行动能力,尽可能降低暴动的可能性。除了特定的拉屎时间和做工时间之外,我们都不能行动自如。 “愣着干嘛?”吉田催促着我。我只得渡步到检查台附近,看着上面的污物,又看向吉田。 “站上去!”吉田毫无怜悯地命令道,一旁的猪口抱歉地晃着脑袋。 “可是……” 见吉田作势要打,我急忙踏上了检查台,踩着滑溜溜又有些硌脚的粪便,险些跌倒…… (注:上文的“我”代指菊池君) (二) “混蛋!”出了矿洞往右拐,到了确保传不到吉田耳边的地方,菊池大骂道,“这个王八蛋完全就是通过凌驾于他人之上获得快感,我总有一天要让他吃下老子拉的屎!”菊池君想猛地一挥拳,胳膊带动着枷锁撞疼了脖子。 食堂和宿舍都在矿洞往左的那条路,只有去小诊所的人才会往右走。路上有一层薄薄的细沙,走了一会儿路,菊池的脚底便通过与细沙摩擦,干净了许多。 “要不猪口君先回去冲澡吧,不用陪我了。”小林看着猪口腿上粘着的排泄物,提议道。 “不差这一会儿,等会儿我们都应该洗的吧,看完病一起去。”猪口仗义地坚持着。 菊池君不屑于这种友谊,没有说话。 三个裸男就在路上走着,几分钟后来到了黑矿的小诊所——一个破旧的木屋。 还没走进,中谷泰一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左手缠着绷带,身下的阴jing勃起着。中谷是个老劳工了,已经在黑矿里呆了十几年,原本再过两周就能赎清自己的债务离开,却因做工时偷懒,被吉田打断了左手。 “那个老头没来,换了个美女。”中谷意犹未尽地伸了伸脖子。 “真的吗?”菊池挤开猪口,推开了门,好几个等待诊断的病号环绕着医生的办公桌。菊池抬起手把枷锁角度抬高,一边张望一边来到人堆的一侧。 真是个淫货,菊池心想。 本以为中谷这样的中年男子十几年没见过女人,可能会有所夸张,所以菊池并没有太高的预期。可新医生的确是实打实的人间尤物,妖媚的脸上散发着藏不住的淫欲,傲人的双峰被紧绷的低胸装勉强兜住,大腿深处的秘密丛林若隐若现。都是很长时间没见过女人的成年男性,何况新医生放在外面也是顶级美女般的存在,即使是菊池这种自认为开过眼界的人也不免血脉贲张。新医生一边配着药,一边毫不避讳地看着围观的病号们勃起的下体,似乎十分享受这样的感觉。 猪口来到菊池身边,吃惊地咽着口水,菊池往下看了看,“猪口君,你的定力不足啊。” 猪口瞥了眼菊池那比自己长三倍的阴jing,“你还不是一样?” “我那是晨勃,不是因为她。”菊池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 “你多大岁数了还能晨勃?也就小林君这种刚十八九的小孩可以吧。” “二十几也可以啊,是你不行吧?”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晨勃呢。”美女医生打趣道,她似乎对菊池的大阳ju很感兴趣。 “报告医生,这正是我的烦恼!我得了永远软不下去的病!”菊池像得了绝症般苦恼地回答道。周围几个人投来了鄙视的目光。 “别吹了,今天早上我醒来时还看见你软着呢。”和菊池同一个大宿舍的水岛遥拆着台。 “不过小林呢?”猪口问道。 菊池往四周一看,不知何时小林便消失不见了。往屋外望去,弯弯绕绕的道路使得视野受限,没有看到小林的踪影。
(三) 猪口问美女医生要了点治疗拉肚子的药。至于菊池,也不是真的金枪不倒,美女医生捧着菊池的阴jing稍微瞧了瞧,就让他离开。 “好好的,小林怎么突然就不看病了呢?”回去的路上,猪口歪着脑袋,表示想不明白。 “他进屋了吗?” “进了,他比我先进,去了另一侧。” “那我知道了。”菊池气定神闲地往前走去,也不解释。猪口往菊池看去,菊池的阴jing还勃起着。 “为什么啊?”猪口好奇地问道。 “笨猪,因为他自卑啊!” “自卑?” “你想想,有时早上,他还没醒的时候,就会晨勃吧,那时候的光景你还记得吧?” “噢,你是说,他怕别人笑话他勃起后龟tou只能露一点出来?” “嗯,何况还有个美女也在场。” “那也不至于……哎,暂且不说一周后可能病情会加重,万一下周还是这个美女医生来怎么办?” 菊池耸耸肩。
当两人到达食堂时,食堂里果然只剩下残羹冷炙。在这种地方,就别指望卫生条件有多好,排队打饭的人素质有多高。稍微好一点的饭菜都会遭到一群浑身汗渍、粪便的人上手哄抢,本就有限的食物经常被不知道哪儿飞来的污物污染。以菊池的经验来说,吃了这些剩下的东西,十次能有七次窜稀。想到今早吃完早餐要离开食堂时,中谷、水岛两人才急匆匆地跑来,艰难地咽下令人作呕的像是泔水里泡过的东西。那时的自己有多么幸灾乐祸,现在心里就有多不甘。 最终两人犹豫了很久,十分有骨气地拒绝了晚餐,来到宿舍边上的“浴室”洗澡。 所谓“浴室”,其实就是几根杆,每根杆上挂一根水管,按下按钮,水管就会流出半分钟的凉水。 为了冲到下面,猪口按下按钮后俯下身,屁股朝着天迎接着水的到来,痔疮随着gang门的一闭一合移动。菊池感觉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污染,转过身去,双手揉搓着眼睛。 冲洗了一会儿,周围响起了一阵呼喊声。原来是吉田带着美女医生以及一帮人过来了。 “有他们两个。”美女医生略微回忆了一下,指向菊池和猪口。 “喂!你们两个,过来!”吉田的声音震慑着两人。 “我们?”菊池和猪口不敢怠慢,满脸疑惑地走了过去。 “把他们押到刑罚室去。” 几个喽啰气势汹汹地走来,架住了两人。 “为什么?!”猪口慌张地大叫道。 吉田掰动着指关节,“有人死了,我需要调查一下。”
(四) 中谷死了,就在诊所和矿洞之间的路段中。尸体仰躺在路旁的土沟里,后脑勺被击打多次,沾有血迹的石头也在沟里。 在矿洞口把守的两个小喽啰称,今天没有看到有人从矿洞左边的路往诊所走去,这意味着能和死者接触的,只有可能是去诊所的黑工们。 “是谁杀了中谷?”刑罚室内,吉田让去过诊所的黑工们依次靠在墙上,小林也被抓了过来,站在菊池猪口两人中间。 “可能你们会觉得奇怪,在这里,病死累死或者被打死的人常有,为何我这么执着于找出凶手?原因是,在中谷的口中,我们发现有一颗大约一克拉的钻石矿深深嵌在牙龈下面的肉里。” 众人均显示出了吃惊的神色,能负债来这里的人,贪欲都很大,谁没有想过把钻石矿偷偷带出来?可是在吉田的严查之下,根本没有机会。 “中谷出来的时候,我明明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口腔,那么他嘴里的钻石是从哪里来的?想必杀人凶手多半脱离不了干系,所以这件事我必须查清楚。因为事关钻石,我也绝不会偏袒他们。”吉田指了指喽啰们,“但通过盘查,他们和医生的确没有做案时间,所以杀害中谷的凶手一定在你们之中!现在,你们逐个说说出矿洞后都做了什么,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和菊池、小林一起去诊所,刚到诊所时,中谷正好出来,然后我们就进去看病了,看完之后我和菊池一起回来,路上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后就是我们洗澡,被你们带过来了。”猪口君第一个说道。 “等等!”吉田捏着下巴,“小林呢?” “进……进诊所后突然就不见了。”猪口有些紧张。 “不见了?谁是小林?” “我……”小林憋着一股劲,现场一片寂静。 “怎么回事?” “我当时不好意思,就走了……” “不好意思?” 见小林扭扭捏捏说不出话,菊池帮小林说明了原因。吉田往小林下面看了看,一副无计可施的神情。一旁的美女医生没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 经过一系列盘问,所有人均表示只是正常地途经道路,且没有发现异常。 虽然吉田重点审问了中谷前后两个病号以及小林,但依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而且不排除有人提前埋伏在路边袭击中谷或者中谷藏在路边等候某人的情况。 案件似乎陷入了僵局。 “看来确实需要来点硬的了。”吉田拿起一根木棍砸在猪口的腿上,后者立马蜷缩在地上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吉田正准备打小林,却被美女医生叫停了。 “冷雪小姐……”吉田弓着身,轻声细语道,“怎么了?” “冷雪?”菊池君从未听说过这个姓氏,也从未见过吉田对除了矿主小泉之外的人如此恭敬过。 “你跟我说说现场的细节吧。”此时的冷雪显得格外地神秘。 “除了刚才讲的之外,尸体身上有股呕吐物的味道。”吉田想了想,“其他没了。” “尸体还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吗?” “没有。” “那死者的嘴里、枷锁或者手上有呕吐物吗?” “没有。” “那死者的菊花上有粪便吗?” “这……”吉田对冷雪的问题摸不着头脑。 “没有。”吉田身边的一个小喽啰帮忙回答道,他是监工中出了名的基佬。 冷雪抱着胸来回踱步,尽管在如此严肃又危险的环境中,不少人的小兄弟又开始跃跃欲试。 半晌,“我想我知道了。”冷雪妩媚又自信地说道。 (谜题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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