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句题外话,本文看来作者是用了叙诡的写法,因为有好多的“我”,而行为却不统一。但是由于段落间没有大的分隔,全连在了一起,看着有点不大好区分。全文读下来后,我最大的疑问就是性别之迷。我只能根据原文的字里行间来定义一下他们的性别。 祀梦:男(原文:省警察局局长的儿子) 浅凉:女(原文:曦犹豫了一会,对淡忘说:"我先回去了,浅凉回来后你帮我跟她说一声。") 潇潇:不详 曦:女(原文:她们转身走了) 言归正传,先逐场景来理一下所写的内容吧。 1、开头一段描写的下雨场景和教室这一段。 原文为“拿出一本英语书,看着皱起来的书脚叹了口气:"怎么又这样。"”,此句“怎么又这样”有两种理解,一种是此人经常把书不小心弄皱,另一种是有人经常把他的书弄皱戏弄他。 文中可知,书是挨着雨伞放着的,而天气之前是晴朗的,也就是说这把伞应该没有沾湿,那么不应该是雨伞把书弄湿变皱的,那就不是这个人自己不小心,而是有人故意把他的书弄湿弄皱的。可知此人在学校是被作弄欺负的对象。 2、接下来作值日打扫卫生的一段。 这里的我有长长的刘海,正常理解应该是个女生,即死者。而曦要求死者替她们作值日,理由是她天生是干苦力的。浅凉虽有些不忍但也同意了。 此处可知,死者与浅凉和曦算不上是好朋友。当晚死者在教室打扫卫生。 3、接下来的这段,“我”就不再是死者了。 此人和一些人去打篮球,由于当时正在下雨,他们去的篮球场应该是室内的,毕竟在雨中打球太湿滑了。此时死者应该还在教室做值日。接下来的描写,除了“我”还有另一个人。原文“身上黏糊糊的”,应该是“我”刚打完篮球,有一个人过来了,“可能有事”找“我”,“我”虽有不悦,但还是笑着同意了来人的请求,“正好,发泄一下”,之后与其他人,即打篮球的同学打了招呼。但接下来的这句“这次谨慎点,最近查得挺严”,可见他们要做的是一件既可以让人发泄一番,又可能会违反校规的事情。 接下来的原文描写是,“看见来人,握紧了拳头。只听见风不断地划过耳边”“感觉有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了我”“虽然我并没有做些什么,但或许我终归需要救赎吧”“我瘫坐在地板上,看着有些发青的拳头,抬头长叹了一口气。有时候不是没想过收手,毕竟我不是他,没资格任性”。 这一部分的描写,从风不断划过耳边,可以猜测是打架或是拳击一类的活动。基于风只是划过耳边,可以推测“我”和另一个人是违反了校规,到了某一处封闭的场馆打拳。 但是这种练习也是在为他们后续欺负别人埋下了伏笔,联系到之前有女生跳楼,这里的“我”觉得自己虽然没有做什么,可能就是跟在另一个人身后,看另一个人去欺负别人,但是心灵上的内疚还是有的。 我坐在地板上,此处也可知是室内场馆,拳头发青,可能是“我”因为不想再做这种欺负人的事而捶地发泄。“我”不是另一个人,没有资格任性,可见另一个人是有任性的资本的,联系全文,另一个人很可能是祀梦,即省公安厅厅长的公子。而“我”就是潇潇了。 4、接下来公交车和回家的描写是针对死者的。死者做完值日坐车回家,“却突然想到前面发生的事”,可知在做完值日后,还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联想到前文祀梦和潇潇二人练拳,最后很可能要找个活人来练一下,也许就选中了在做值日的死者。“冰冷的触感从手背上传来”,这处描写不能明确看出死者被二人打了,但是二人一定是和她接触过,有过交谈和某些行为。 根据下文司机说的“小姑娘”也可以判断这个“我”是女生。紧接着下了车走路,开门回家,家里的情况都可以表明此处的“我”是死者。 “我想到之前发生的种种,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此处死者的想法是什么呢?对自己人生遭遇的认命还是要奋起反抗呢?从最后结局可知,死者决心设计一出戏。把自杀伪装成他杀。 5、接下来是死者死状描述。“面部呈惊恐状”,身上的伤疤有新有旧,还有刚刚添上去的。不排除家暴可能,以及有校园欺凌。刚刚添上去的伤痕也可能是死前和人发生了打斗。 遗书是打印的。这一点似乎可以排除自杀的可能性,毕竟谁都可以打印这么一封遗书出来。 在对死者父亲调查中,得知父亲买了保险,受益人是自己。当父亲得知女儿是自杀时,“原本高兴的神情变成了遗憾,却又突然一笑”“眼里流露出了一股伤心”,这种情绪变化我们来分析一下。父亲买了保险,女儿如果被杀,他会得到一笔钱,是该高兴的事,但是警察认为女儿是自杀,这笔保险金就拿不到手了,很遗憾,但是想到女儿的自杀与自己平日里对她的打骂也有关,才会流露出作为父亲的伤心和悔恨吧。 6、接下来是校园调查。此段可知,浅凉和死者初一就是好朋友,之后不知什么原因就不在一起玩了。当祀和潇来了之后,“有一个人悄悄的握紧了拳头”,这种行为表明了什么呢?愤怒?仇恨?懊悔?具体不详。 祀否认和死者有接触,但是曦和浅凉都声称二人天天来找死者,并且每次死者回来表情都不对劲。“心情都不是很好,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当晚几个嫌疑人的不在场证明为: 浅凉:在家写作业,但没人证明。 潇潇:和祀在一个地方玩,收到过死者的电话。 曦:在外面,没人证明。
7、上帝视角的神秘对话。AB二人。我不知道这里作者是不是有什么笔误,感觉看到后面AB二人的角色有些混乱了。 A对死者的死表示出了不理解,“不是说好万无一失的吗”,“别忘了,那件事是你要我帮你的”“” B承认了事件主要都是他的错,但是似乎并不在意“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因为随时可以把A捅出去。 之后,A掉出了一封信。之后,AB的情绪有了大逆转,之前A是很焦虑,B有些不在意,但看了信后,反而是B变得焦急,A变得淡定。所以我怀疑这里的人设有些颠倒。看信后,A比较注意自己的形象,怕影响到中考。据此可以看到A可能是祀,毕竟他是公子爷。但是这与看信前A的态度表现就相悖了,所以,我就自己把看信后的人设定位换了一下。也就是说,看信前A是潇,B是祀。潇一直是作为祀的帮凶存在的。看信后,A是祀,B是潇,A不怕信中的威胁或是恐吓,比较在意自己作为太子爷的形象。而B对于涉事有些害怕。 8、最后部分。第7部分里烧掉的信,内容有一句是“纸包不住火。king”,可见是借用之前死去女生的名义,写给祀潇二人的,同时也可见此人对应了第6部分里悄悄握拳的人。 死者死亡当晚,上楼的顺序为“浅凉,祀梦,潇潇,而兮忆是在祀梦后面来的”,浅凉如果上到楼上,应该是找死者的,因为不会和其他人约在死者家楼上见面。那么随后祀梦上来,他也应该是找死者的,但根据前文死者给潇打过电话,所以有没有可能是死者约了这三个人同来呢?其中一个是自己曾经的好朋友,另两个是欺负过自己的人。我觉得祀完全可以在学校欺负死者,没必要约到死者家楼上再欺负一顿,所以应该是死者约了三人来这里。 之后看一下死者的日记, “2016年10月15日:今天,有两个人来找我了,还以为终于有人和我接触了,没想到…… ” “2016年10月16日:怎么办,连她也开始远离我了,我到底应该怎么办。跟老师说吗?没用的,我会被整的更惨的,还不一定能起到作用。” “2017年9月16日:我已经初二了,那两个人却还是不停止。听说,已经有一个人受不住崩溃了,我会不会也变成那样。” “2018年1月11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会死的,本以为默默忍受那两个人总会厌烦的,看来是我错了。可是没人能帮我,看他现在那样,更不可能了。看来,我只能那样做了……爸爸,我没有选择了。女儿真的无法在忍下去了。就让我为这个美好的世界做一点贡献吧,哪怕结果会万劫不复……" 可以看出,2016年有两个欺负她的人找到了她。而有一个女生远离了死者,从前文来看,应该就是浅凉(初一做朋友,之后远离)。死者被人作弄,又不敢告诉老师。2017年,欺负她的人没有停止,有一个人甚至崩溃了,这个人应该就是king。2018年,即事发前一天,死者认为没人能帮她,“看他现在那样”,似乎一个本来可以指望的人也指望不上了。后面写到了爸爸,可见这个人不是死者父亲。如果从性别来看,全文的男生也就祀和潇,但潇一直是祀的跟班,本不应该能指望上的。所以我想过这个人是不是指浅凉,因此也让我质疑了浅凉的性别。毕竟他们曾是好朋友。 最后,死者说要为世界做一点贡献,我想应该就是全文的真相了。
死者生前从初一开始就一直受到两个同校同学的欺负,身边的好朋友为了不被牵连也远离了她。到了初三,死者再也无法忍受这一切。于是打印了一封遗书,然后把曾经的好朋友和两个常欺负她的人都约到了楼顶,可能发生了一些口角或是其他的。等其他人都离开后,死者从楼顶跳了下去。作为曾经的好朋友,浅凉以一年前的死者king之名打印了一封信放在了祀和潇的书桌里,算是一种威吓。在警察来到学校的时候,悄悄握拳头的也正是浅凉。 死者把自杀伪装成了他杀,当警察判定是他杀后,她可以给爸爸留下一笔钱。也可以让警察对害过她的人展开调查,免得他们再去继续害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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