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有翼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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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赛] 第八期月赛答题帖 201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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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30 18: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生命》·解答篇

文/蔫元。

类/谜题解析。


【罪恶:一阶】

今晚……都发生了些什么?
楠楠目光呆滞地望向窗外,发自内心的向着茫然回视的夜色发问;可对方所能回应她的,却只有凛凛的寒意。
两者就这么各自静止着,细细的打量着和自己如此相似的对方。终于,还是前者最先厌倦了。她将一对黝黑的瞳孔对准了身旁已然陷入睡梦的小生命――她的笑容很甜,甜的让楠楠想要将其含进嘴里……可她终究还是没有这么做。
就像被魔鬼附身了一般,她在自己眼底腾起的冷漠仇恨凝视下缓缓伸出双臂,末端的十指扭曲成不可思议的怪异形状,伴随着笼罩在小生命身上的可怖阴影迅速合拢――


【罪恶:二阶】

当沾满天使鲜血的手,接触到那同样毫无温度的水龙头手柄时,手的主人――才回过神来的楠楠,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几乎感觉不到的纤细水柱,持续性的冲刷着刚刚缠上她的罪孽妖娆。她木然地抬起头,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她是那样的疲惫;是那样的不堪;是那样的恐怖……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我吗?
楠楠一言不发的等着手上再也找不到血腥味,便从流水中截过一摊水洼,打湿了自己发涨的面部――在刺骨凉水的刺激下,她从内心片刻的惊慌中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吊着并未擦干的手臂,楠楠晃悠悠地回到客厅,定定的俯视着那具将地板染出一摊鲜红的破败尸体――它的身上有多处外伤,其中最为致命的一枚钢钉,就像条丑陋的蛆虫般恶狠狠地钻进了不久前还哭喊挣扎的小生命的头顶,贪婪地舔邸着内部柔软而又娇嫩的浆汁。
楠楠没有阻止它的意思,她的眼里除了憎恨漠视外已再无它物。
此时此刻,她只是在想着如何处理掉这个麻烦的东西。


【罪恶:三阶】

夜的寒风发出可怖的狞笑声,迎接着从路灯光亮的尽头下踏出的沉重阴影。
它的手中提着一个明显鼓起的小袋子,其勾勒出的形状虽然模糊不清,可又令人下意识的感到不寒而栗。
这里,没有不夜城般的车水马龙;没有深夜游荡的莫测生人;没有倒地不起的万年酒鬼……这一切,都是它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来到此处而缺一不可的最佳理由。
没有任何犹豫,阴影径自走进了一条深巷,将全身上下都渗入那片可怕的黑寂中,连片涟漪都没掀起半分……


【罪恶:四阶】

它回到家,将脸上所有的遮掩物揭下,露出了她的模样。
她是谁?是楠楠吗?就连她自己都对此抱有疑惑。
将近乎瘫软的身体压在瞬间变形的沙发垫上,心情稍微平息下来,她略显僵硬地摸出了手机,茫然地拨通了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报警电话。
“喂,是110吗?我的孩子被偷了……”


【真相:五阶】

慕之很少对罪犯表现出怜悯,因为他觉着人只要犯了罪,不管动机有多么感天动地,那就是他们的不对。
尤其是他经常接手一些比较恶性的刑事案件,能让他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就算加上眼前的这一位,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可这一次的怜悯,又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他所怜悯的,不止是本次案件的罪犯们,更是被这个充满偏见的世界死死欺压着的挣扎者们。
慕之摇了摇头,尽力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杂念赶了出去,眼里也失去了平时对待罪犯的凌厉。他只是静静地打量着对方,对方也只是缩在审讯室角落,一言不发的低着头;除了她自己以外,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一个声音从慕之耳边传来,却是申请旁听的君墨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这倒是令慕之有些惊讶。
“……”听言,对方缓缓抬起头,陷入黑眼圈的双眼中布满了异样的血丝。但她的嘴唇只是稍微动了动,紧接着从喉咙中呕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哭声!
慕之和君墨对视一眼,也不着急。
果然,等了不一会,对方就渐渐平复下来,开始断断续续的叙述起那晚的真相。


【真相:六阶】

会议室内,君墨,清若以及凌宇三个警察法医都到了。
他们虽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可气氛却总在微妙中透着一种说不上来的诡异。
楠楠有些奇怪,为什么才不一会,警察们看着她的眼神就全变了?
难道是自己不小心露出了什么破绽?!但不可能啊!她对自己刚刚的演技还是很有信心的,他们怎么可能怀疑到自己呢?
尽管她内心试图安慰自己,可她又实在是紧张。所以当慕之也姗姗来迟,而其他警察都闭上嘴时,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都要沁出汗来了!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楠楠终于站起身来,语气显得有些结巴。
“不。”慕之走近她,意味深长道,“确实还有一些事情还没被处理呢。”
楠楠相信,如果不是有君墨和清若这两个女生在,她还以为对方欲行不轨之事,当场就要大喊出声了!绕是如此,她的内心也是一惊,表面真假参半的疑惑道:“啊?是什么事情啊?”
“我们还没向你确定――”慕之紧紧盯着她的眼睛,语气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抛出了对方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话语,“你杀害禾伊女儿,并且将其抛尸焚烧的作案过程呢……”
“你……你说什么……?”楠楠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的一僵。她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
“要不然我帮你说说吧。”慕之侧过身,在她面前来回踱着步,“昨晚,你去禾伊家偷窃孩子――本来你以为那是男婴,只要偷回来,你就能挽回自己丈夫张强的心。但当你回到家里时,却意外发现那是个女婴,而且你留在家里的自己的孩子竟然也不见了!于是,你便出去找孩子找了一个晚上。最后搜寻无果回到家里,看到禾伊的女儿,当即就动了杀心!我说的……没错吧?”
“……”
听到这里,楠楠的脸色已经没了血色!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哪里出了差错,对方所说竟然一字不差!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想要辩解,却又一时说不出话来的楠楠,慕之在暗中叹了口气。至于其他三人,因为提前或多或少的知道了真相,所以倒也没显得有多么惊讶。
“关于这个案子,还有很多疑点。”慕之继续着他的侦探独奏曲,“例如: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已知孩子只能是在四点,即死亡时间之前被偷走的,那么根据你的证词,你是在被冷风吹了一个小时以上才醒过来的?所以说那孩子不可能是你的。可如果是禾伊的,那么谁又能用如此残忍的手段,将其虐杀抛尸?更何况,凶手如果只是为了虐杀,那它趁着停电在晚上八点钟偷走孩子,却又在整整八个小时后的凌晨四点才将其杀死……这效率是不是太慢了?更何况,女婴也经不起那么长时间的折腾。所以,这也是不合理之处。”
“那么,难道说这孩子其实根本就不是你们两位的?但除了你们两家的失踪女婴描述很像外,可没有其他类似的了。不是你们的,那就只能是外地的失踪人口,再或者是因为特殊原因失踪未报案的情况……但以上两种情况在现在如此巧合的情况下发生几率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再结合我们之后的发现,我们现在甚至可以直接断言,那个女婴必定也只能就是禾伊家的……”
“行了,你说的没错。”清冷的声音响起,却是楠楠一脸冷漠地打断了慕之的推理,“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了!”
“这么说,你认罪了?”慕之有些发懵,他本来还预想着对方必定要负隅顽抗一阵子呢。
“认罪?哈哈哈哈哈!”楠楠已经不打算再伪装下去了,一反常态的气势凌人,“实话告诉你们吧,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孽种!是她!!就是她害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的嘴角极不自然的异常抽动着,双拳攥紧迫使十指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将手掌和附近地板沾染上骇人的颜色……
“我有罪吗?我有罪吗?!我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想要和张强好好的过日子……”
“哈哈哈哈哈……另外,告诉你们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秘密哦……我报警找孩子,可不是真的关心她……因为呀,我要把她找回来,亲手将她千刀万剐……哈哈哈哈哈……千刀万剐啊……”
在场四人相顾无言的看着眼前已经陷入歇斯底里的女人。他们都知道,一时接受不了这么多刺激的她,现在终于疯了……


【真相:终阶】

我的名字叫做禾伊。
最近总是在无意中看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有时,她会躲在远处往我这边偷偷眺望;有时,她会几欲走过来,却又在快要和我张开嘴交谈时,带着落魄和失意错身而过……她就像一个无形的幽灵,竭尽全力的想要接近我,却又无法逾越位处于两个世界交接处的那道雷区。
不知从何时起,我对她开始产生兴趣。于是我也开始跟踪她,并且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成功找到了对方的住处。
如果我是男人,那么或许我接下来会像电视偶像剧中的男主一样,会和对方有好一番的缠绵悱恻纠缠不清吧……
我站在门前,苦笑着想要摇头离开,却突然听到从门内爆发出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以及阵阵婴儿的啼哭声。
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将耳朵紧贴在门上听了一会,隐隐约约的听见一些这家男主人的只言片语。
大概意思就是这家的女娃不小心打碎一个碗,这家男主人借题发挥嫌弃女人生了一个女娃,不停的指责什么女人真没用啊云云。听得我心烦意乱的,便想转身就走。可我又突然一愣,心想:这不就是一个绝佳的下手目标吗?男主人和女主人有矛盾,说明他们两人必有一方经常彻夜不归;男主人利用女婴摔碗借题发挥,重男轻女思想严重,说明女婴就是他们两人的矛盾激发点……
如果说,我把那个女婴带走,那么……我这不是救一个本该和睦的家庭于苦海?而我也可以把那女婴卖个好价钱,填上家里最近的资金空缺……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暗中留意那个女人家里和附近的情况。终于有一天,仿佛老天也想助我,因为附近线路检修,造成周边大面积的停电……
望着窗外黑黝黝的一片钢铁丛林,我觉着这是一个难得的大好机会。
嘴角微微上扬,回头看了一眼烛光下睡得很甜的女婴――那是我和另一个人爱的结晶。我忍不住俯下身,轻轻的,也是最后一次将那枚甜软的嘴唇尽情吮吸进嘴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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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1 09:19:03 | 显示全部楼层
《偷窥》·解答篇

文/蔫元;

类/谜题解析。


【真相:一阶】

乱步失魂落魄地瘫倒在地,他眼里的悲伤俨然已经盖过了一切……仿佛见到一直相依为命的弟弟的死去,一瞬间就剥夺了他的所有感知。就连背后手持着麻绳悄悄摸进来,正准备往他脖子套的人影,他都没有察觉到。
但……也可以说是他命不该绝,助手叶隐正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便将其按倒在地――这却把刚刚反应过来的乱步惊出一身冷汗来!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这么快就跟过来了?”虽是在问叶隐,乱步惊魂未定的目光却都集中在那个差点得手的袭击者身上。
“这个你可要感谢瑾了。”叶隐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铐,将其强行扣在还在试图挣脱控制的袭击者手腕上,“如果不是她让我暗中监视,我真的就要漏掉这个真正的凶手了……是吧,雨生先生?”
“呵呵……”袭击者,也就是雨生呲牙咧嘴地冷笑着,“真是不甘心啊,竟然又栽在你们的手里……不过,我这顶多就算是伤害未遂,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是吗?”瑾的声音带着她的身影随之飘来,“那再加上杀害基德和乱凌两人的罪行……这足够令你下地狱了吧。”
“嗯?”雨生瞪着新来的不速之客,语气极度不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当心我告你诬陷啊!”
瑾不理他,进来时绕开屋内三人,直接走到了摆放着乱凌残肢的床前,却皱着眉暗自叹道:“果然如此……”
“瑾……你也来了。”
旁边的乱步情绪仍然很低落,看到对方走过来,视线又随之下意识地接触到乱凌尸体,一种万念俱灰的悲愤感再度涌上心头。
“节哀顺变。”
瑾别过头,不想让自己看到对方痛苦的模样。
“喂喂喂……”雨生却是极不耐烦的打断了他们的伤感之情,“没什么事就赶紧把我放了吧!我还要赶着回家吃饭呢!”
“闭嘴!”叶隐冲着他后脑勺扇了一巴掌,并且怒斥道,“你给我们老实交代,这人就是你杀的吧!否则,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试图袭击乱步!”
“哈哈哈!”却没想到,雨生突然猖狂地大笑着,“谁说我真的要袭击他了?我只是正巧拿着麻绳走到他的身后,想要和他打个招呼而已啊!至于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去问切司先生啊!瞧,他这不是来了吗!”
乱步和叶隐听闻顿时愣了愣,反观瑾倒是并不意外的样子。
果然,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眼镜男,就在下一秒踏步进来:“我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乱步警部,真的是好巧啊……”
“你是切司?”乱步冷冷道,“这个杀人犯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杀人犯?”切司故作惊讶道,“他犯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不用再装下去了。”众人寻声看去,目光却是集中在一脸认真的瑾的身上,“关于这起案件,你也有参与吧。”
“案件?”切司耸了耸肩,眼中狡黠一闪而过,不置可否地歪头道,“那你倒是说说,我都干了些什么呀?”
“好……”瑾也歪了歪头,嘴角微微一抿。
两人都知道,真正的交锋这才正式开始――


【真相:二阶】

“那么,由我简单的回顾一下案情经过吧。”星言靠在沙发上,歪着头缓缓道,“首先,在28号黄昏,教师猫咪在宿舍卫生间某个隔间上厕所时,发现了顶着帆布鞋的‘偷窥狂’,然后叫来舍友千钰查看,发现疑似死亡而报警。”
“以乱步警部为代表的警方赶到,同样认为‘偷窥狂’已死,并且有反常脱衣现象。在试图将其拖拽而出时无果,遂决定明天调挖掘机将其挖出。”
“晚七点,乱步回到家,发现弟弟仍未归,存疑中,接到一未知号码的绑架电话,要他明天拿钱赎人。惊疑中,便让瑾带人协助搜寻。此后,搜寻无果,线索经过江流,止于天谴的烧烤店。”
“次日清晨,乱步通过叶隐得知‘偷窥狂’尸体失踪,赶至现场,确定信息为真。随即指派叶隐寻找尸体,自己去和绑匪周旋。”
“在此不久,叶隐找到被‘车裂’的尸体,并且确定是失踪了三天的基德尸体。叶隐按着线索,继续追查至木匠雨生身上,并未发现明显异常。之后,通过和瑾的通话确定基德是昨晚被冻死的,并且通过瑾的回忆得知,那个雨生是五年前乱步和叶隐处理的强奸犯。”
“另一边,乱步来到交易地点,却迟迟不见绑匪取钱。之后接到绑匪电话,告知他乱凌身处诡殇村后山破屋里。赶至,却发现失去了躯干的乱凌尸体……”
“值得琢磨的点确实不少。”一旁的巫悦托腮接道,“‘偷窥狂’因何且如何失踪?两个死者之间有何关联?凶手的真正意图又是什么?综合来看,确实有些棘手。”
“不知你的看法呢?”星言盯着对方,缓声道。
“嗯……”巫悦摇头晃脑的,良久才略显犹豫道,“我认为这是一起交换杀人事件。”
“哦?”
“基德作为村长候选人酱酱的村长演讲者,本身很可能早已乱入一场村长候选人的明争暗斗……而另一个村长候选人切司就有动机对付他。”
“至于乱凌,他是警部乱步的弟弟。从乱步最后见到乱凌近乎夸张的反应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必定极好……而被人随意掌控乱凌的生死,一定能称得上是让乱步痛苦的最佳方式。而本文唯一有动机对付乱步的,也就雨生一人。”
“可他们最后所对付的,却是对方的敌人――这是我提出两者交换杀人的理由。”
“你怎么确定他们对付的就是对方的敌人呢?”星言表面提出质疑,可他的语气却更像是引导。
“因为烧烤店老板天谴以及勒索电话的有问题。”
“哦?”
“第一个目击者江流的证词中,乱凌是在天黑后才进入的烧烤店,而烧烤店老板天谴的证词却是傍晚……这两个时间量词是有区别的。因此,两者必有其一说谎。而江流是没有明显指向性的动机,再有从心理角度来分析,一般情况下,一个被逼无奈想要说谎的人,必定会避免过多修饰性的‘画蛇添足’;其次,天谴和切司有些相似,而且天谴称呼切司是‘老哥’和‘稀客’说明他们两个并不常来往,但很可能有某种关系……这又是另一重佐证。综上所述,这个天谴很有可能有问题。”
“至于勒索电话那个……我不认为一个家里臭气熏天,且屋里除了木工工具外,就没有什么摆设的雨生会懂得怎么用未知号码拨打电话;而且就算他会,那也是很麻烦的事情,倒不如直接用乱凌本人的电话打给乱步――直接从通讯录打,还省得一个一个比对着重复拨号了。”
“哦哦……还有还有,刚刚才想起来。那个基德身上被肢解的切口很平整,这不是普通的菜刀斧头之类的东西可以造成的……这倒是很符合雨生的木工身份,他手上能造成那种痕迹的工具肯定不少。”
“不错,都很有道理。”星言沉吟片刻,欣然评价道,“那么关于‘偷窥狂’……”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快渴死了……你来。”
“好。”


【真相:三阶】

“那么,那‘偷窥狂’又是怎么回事呢?”说到这里,切司眼中光芒一闪。
“很简单。”瑾的语气冰冷无比,“它之所以出现在那里,就是为了尽量把影响力扩大到最大……毕竟,如此‘奇葩’的案件,都可供那些媒体记者们争相夸大追踪好多年了。”
“还有那个鞋子,也是为了令人更容易发现下面并不明显的尸体,而放置的吧?”
“再有之后的肢解抛尸,与其说是毁尸灭迹,倒不如说是期待我们警方发现――现在看来,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如果尸体真的‘消失不见’了,固然会给人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可影响力却必定有限……而警方也只能草草结案而已。”
“可如果在此之后,又以一种骇人听闻的方式――例如,肢解出现。那么,势必会令整起案件的影响力足以轰动全日本,甚至远播重洋……”
“这才是本案的真正主谋――你,切司,最想看到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继续呀――”切司脸上浮现出怪异地笑,语气做作的令人恶心,就连旁边的雨生都不由皱了皱眉头。
反观瑾对此倒是无动于衷,继续道:“至于‘偷窥狂’是如何失踪的……因为他本来就是昨晚死的。凶手趁着他刚死,还未形成尸僵,于是便拖出来……”
“可瑾姐……尸僵的问题?”叶隐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因为你看到的那两只腿,并不是死者基德的腿。”瑾并不在乎道,“而是……雨生特别制造的木头假肢吧!”
“哈哈!这……怎么可能……”雨生的脸上挂着怪异的假笑。
“怎么不可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假肢里面应该还设有底座――除了本身的制卡外,应该还有尸体的重量压在上面。这样子,也是确保警察们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将其扯出――这样子警方也只能把整个蓄粪池挖开了。”
“当然,这些也都在你的计算之内……可你如何确保我们不会当场就调重型机械挖开蓄粪池呢?除了利用我们对天色不早的心理作用外,你真的没有做其他的措施?”瑾若有所思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本村那有限的几台挖掘机,都在昨晚正巧因各种事情被调到别处了吧?”
“嗯哼?”切司一脸的不置可否,“这也是经常的事,毕竟也就那几台。”
“哼哼……”瑾不想就此事无限纠结下去,“那么,接下来我总结一下吧。”


【真相:四阶】

“切司和雨生因为某种契机走到了一起,并且一拍即合的定下了互利互惠的交换杀人计划――即,雨生为切司尽最大影响力地杀掉基德;而切司帮助雨生来进行报复乱步的行动。”
“这也就出现了本文中的故事……”巫悦吐了吐舌头,“完……”
“好吧,也只能这样子了。”星言一脸无奈道。


【真相:终阶】

啪啪啪啪――
切司拍着巴掌,脸上还挂着安然地笑:“确实是很精彩的故事啊……”
“所以,你要认罪了吗?”瑾冷冷回道。
“不……不……不……”切司缓缓后退着,因为距离太近,才两步就跨出门槛,“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么……我就更不能让你们离开这里了!”
当他从嘴里喷出最后一个字时,屋内所有人都心头一震,下意识的想要冲出来,可已经晚了!
只见对方脸上狞色一闪,两只手重重地关上屋门,并且由外部迅速上锁!
叶隐距离最近,一拳充满气势地打在那扇厚重的大门上――但见他哭丧着脸转过头来时,瑾和乱步就感觉这次要遭……
三人试图找出其他的出口,却颓然的发现,这破屋虽然看着破,可一关上门,连只大点的蚊子都飞不出去――就连唯一的窗户都被从外面用木板钉死了!
原来,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陷阱!
“喂喂喂!切司!我还在里面呢!”雨生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却丝毫不似作伪。
“哈哈哈哈哈――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们全部的真相吧……”门外,切司那令人生厌的声音含糊不清地传进了屋里,“其实,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乱步警部,叶隐助手以及那最最神秘的法医瑾小姐……至于雨生你……不过就是一个可随意丢弃的棋子罢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吗?”
“你……”听言,雨生脸上的表情扭曲的简直不似人型,连手上的手铐也被抖的叮当直响。
“为什么要这么做?”乱步一只手撑着旁边墙壁,一只手无力垂下,可尽头的手指尽握。
“怎么说呢……因为你们有些特别……”切司的声音中带着某种异样。但他的下一句话,直接让三人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睛,“现在的警局里,除了你们三个外,都是我的人呢……”
“怪不得……怪不得,总感觉手下人有些……”叶隐重复性的喃喃自语着。就连瑾也感到不知所措,当即僵在原地。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切司的声音听在屋中人耳里,开始变得飘忽不定起来,“那么……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来人啊!!给我放火!!!”
屋中四人听言,从脸上表情各异,瞬间就统一演变成了惊愕――不会吧!这就来真的了?!
乱步和叶隐急急忙忙的冲着木门持续性的撞去,但见不一会儿的功夫,外面就传来渐渐燥动的热量,以及那股滚滚呛人的浓烟……
反观雨生的脸,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一片死灰。他瘫坐在地上,像是认命了一般,眼神呆滞的直直望着地面。
瑾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可到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她的视线迅速扫过空无一物的屋中,最后却停留在乱凌身上――还有那略显残破的瓦片屋顶。
她脸上显出犹豫之色,却又下定决心般跑到乱步耳边耳语几声。
乱步听闻,却脸色瞬变!猛然回过头,他紧紧盯着自己弟弟残破的尸首,脸上痛苦不堪地划下两道泪水。
“只能这样子了……”
瑾的语气中带着伤感,却让一旁的叶隐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在说什么啊?”
“啊――”乱步不理他,嘶吼一声猛然上前,将摆在正中央的床铺用力推至最里面的墙根。然后他就像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垂下头全身瘫软在原地――简直就像失了魂一样!
“……快上床!”瑾对着叶隐大喊着。
“啊?!”叶隐当场呆愣住了,“什么???”
“快去快去――”瑾懒得和他解释,直接把他推到床边,并且拿起乱凌的手臂――“用这个……撬开屋顶!”
“!!!”叶隐神色大变,“这……”
“再不弄,就真来不及了……”瑾的视线转向门口,隐隐有火光从门缝夹角里渗透进来……
“去吧……”却是乱步的声音,在此时此刻近乎微不可闻。
“……”叶隐抿了抿干干的嘴唇,视线在乱凌手臂以及屋顶边缘不停打转。终于,他还是接过那只僵硬的手臂,直接跳上床铺,开始用它狠狠地冲击屋顶边缘――也是最为薄弱的贴合处。
一下……两下……十下……二十下……
伴随着那股沉闷的撞击声,在等待的煎熬中,所有人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一个刚好能容纳一个正常人通过的豁口出现了!
满头大汗的叶隐丢下残破不堪的手臂,先把瑾从中推了出去。
接着,乱步对叶隐的呼喊声置若罔闻。他只是不停的伸出手,试图捋顺乱凌头颅上乱七八糟直立起来的头发。
无奈之下,叶隐只好上前强行把乱步扶起,并且将其从豁口里推了出去。
当他自己也要爬出去时,不料背后雨生突然暴起,并用手铐勒住了叶隐颈部。两人随之扭打在地上,在一阵纠缠不休中双双气绝身亡。
外面摔得不轻的两人等了片刻,却迟迟不见叶隐踪影。瑾站在乱步肩上,伸头看到屋中惨状,只好暗中叹息。随后,便与乱步迅速逃离现场。
只留下原地的一间逐渐被火光吞噬的残屋,三具即将被烧毁的尸首……以及,一段可能将会永远尘封下去的阴谋往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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