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有翼之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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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大赛] 【第四届诡殇推理谜题大赛】第五题《她不愿啊》作者:君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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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7 19:49:29 | 只看该作者
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不论是哭声还是穿着嫁衣的女人,都是人为造成的,并不是什么鬼怪。被害死的三个人死亡原因是被吓死,那么我做出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三个人和余珊珊都有关系,所以他们在看到女人的时候都被吓死了。让我比较好奇的是文谦在后文去哪里了。第一次案发后文谦就没在文中出现过(应该是吧?)。
在第一现场,除了张晨进了房间的痕迹,其他地方就没有痕迹了。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是凶手就是张晨,二是凶手通过烟囱,把女的吊下去,两个人看到之后就慌忙逃窜。不过第一种也可以建立在第二种上。
张晨在周大娘家谈天的时候,握了周大娘的手,而且除了周大娘的碗上,其他别人的碗上都没有毒。如果说不是张晨下毒,那么只有君墨可以下毒了,但是我觉得君墨不具备犯罪动机,她是第一次到村里来,所以没有理由行凶。嫌疑最大的我觉得还是张晨。
在第一个案件中,他应该是把女尸换好嫁衣,然后从烟囱吊下去,两名死者看到后心虚于是被吓死。这两名死者应该就是强行带走余珊珊的人。
在周大娘一案中,张晨先在自己手上下毒,然后通过握手转移到大娘手上,这样大娘用手抓馒头吃,自然吃的就是带毒的馒头了,张晨可以不吃馒头而避免自己被毒害。
当女人出现的时候,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在大娘和女人身上,我并没有看见有对于张晨的描写,这个时候张晨就可以操纵之前盗走的死尸,让大家误以为余珊珊还魂了,这样便又吓死了周大娘。周大娘应该就是给余珊珊强行牵线的媒人。
以上,我认为张晨是凶手。
鬼域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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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7 19:51:03 | 只看该作者
凶手是君墨
首先,明显死者是吓死的,但是同时银针发黑表明有毒,说明死者是因为毒药产生幻觉而被吓死。所以凶手应该是精通药理学的。由于瘟疫时村里人都去镇子里求医,说明村子里没有医生,即精通药理学的人。所以凶手只能是外来者,且精通药理学。符合条件的只有君墨
先从第一起案件说起。死者为王亮与马六。现场是一个密室,不可能有人进出。问题出在茶上。茶里的毒药使两人产生幻觉。马六身上带的钱,大概是把余珊珊掳走到陆家所得。因此两人由于所做的亏心事,因幻觉看到窗外有女鬼,很害怕便用木板将窗户订住。幻觉使两人相互打斗,并最终吓死。“梦辰赶紧用手护住了将要熄灭的烛火,眼神不经意间往外一瞥,似是有个身影映在了窗上——满脸的血,破破烂烂的衣服。但也只是一瞬,他也不确定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也是说现场的蜡烛大概是在梦辰一行人吃饭时所灭。至于茶壶的水没有问题,是君墨检测的,君墨大概在那时说了谎。关于梅花杯子,可能是君墨发现与文谦家的一样感到惊讶。
第二起案件,死者周大娘。周大娘中毒产生幻觉而吓死。由于最后说周大娘的碗有怪味,说明凶手在粥里下了毒。“君墨怕大家饿肚子,便借了周大娘家的厨房给几人熬了些粥。当她端着一小碗热粥和馒头走到周大娘的屋子门口时,张晨正握着周大娘的手说着什么,听内容应该是在安慰她之类的,他见君墨进来,便起身给她让了位置,去外面喝粥了。“婆婆,您介不介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坐在周大娘的床沿边,用手帕擦掉了她沾在嘴角的米粒。周大娘几天没能好好吃过饭了,很快便吃光了馒头,一碗米粥也见了底”   
以上看出从煮粥到周大娘喝完粥的全过程,只有君墨接触了粥。也就是说,只有君墨具备凶手条件。并且碗都是一样的,几乎不可能提前在碗里下毒。
那为什么会有女鬼。我想这应该是幻觉。所有人都吃过东西。也许君墨在粥里下了产生幻觉的药,但量少不至死,气味也很难闻出。在大娘碗里加大量的药,导致大娘死亡。其他人只是产生幻觉看到了鬼
关于丢女尸这点,真相如下。第一段所述,镇子里存在冥婚的现象。于是掳走,或用金钱收买其家人,谎称女孩死亡,然后将女孩带到那些冥婚的人家,将女孩同死去的人一起活埋。大概有人发现这件事,挖开坟墓将活埋的女孩救出,被村里人以为是偷尸体。所以会如文谦所说“没啊,骨头都没剩下,就找着点儿衣服碎片,也是可怜了这些丫头,死了都不得安宁。”
而三个死者都与余珊珊有关,是他们掳走了余珊珊。而凶手是君墨,以此看出君墨就是余珊珊。君墨是绝命毒师,被掳走到陆家给少爷陆云(前文墓碑上的名字)冥婚后活埋,再被人救出,决定报仇,随梦辰一行人到达村庄。但是应该会被村民认出,可是没有。“听过,据说此人有千般变化,极擅易容,杀人只用毒,并且从未失手,据说到现在都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呢。”若君墨是绝命毒师,极易易容,不被认出。且所有阴媒师都叫君墨,可以隐藏原来的名字。在文中余珊珊这两天失踪,而君墨就是这两天来的。以此看出君墨就是余珊珊
综上所述,凶手是君墨


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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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川大五郎     3092363180
XIAN呐
木易

[发帖际遇]: 江户川大五郎帮助福尔摩斯解决了小提琴音准问题,获得3 枚 推币。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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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7 19:56:26 | 只看该作者
答题者:鬼域。。。
答题过程:由文中内容可推出余珊珊被迫与死人冥婚。死者都是参与逼迫余珊珊冥婚的人,也就是说凶手是为了帮余珊珊报仇。这可以说明凶手与余珊珊关系密切,有可能就是她的心上人,而且村内的房屋都差不多,凶手还是能找到死者并杀害他们,说明凶手有可能是村内人。余珊珊家中的鲜花还未枯萎,以及路人的证明,由此可推断余珊珊被人抓走没多久。然而两三年前就有年轻女性尸体被偷走,甚至还有年轻女性意外死亡,从时间和动机来看凶手并不是偷走年轻女性尸体的人。从开头的逼人冥婚内容来看,该村子是很迷信愚昧的。再从逼迫人冥婚的架势和阵仗来看,就是财大气粗的陆家所筹划的。那个与余珊珊冥婚的男子估计就是陆家唯一的少爷。冥婚一般是死人与死人间结婚,当然也不是不能与活人结婚。王亮和马六就是负责为陆家少爷寻找合适的“妻子”。而村内年轻女性的尸体被盗,估计也是这个原因。可能是死去的年轻女性都不满足陆家的要求,所以才把主意打在了余珊珊身上。
    从君墨的检查得知,周大娘虽然看起来是吓死的,但实际上是中毒身亡的。粥是君墨熬的,碗也是大致相同的,排除凶手提前在粥里或在碗上下毒的可能性。其中接触过周大娘的碗的只有君墨,由此可以排除凶手在粥里下毒的可能性。所以我推测凶手想办法把毒下到周大娘的手里,在周大娘吃馒头时把毒吃下去,从而使周大娘中毒,而碗边只有淡淡的奇怪的味道。由此可知,凶手是张晨。杀害王亮和马六的手法应该也差不多,在茶里下毒,然而趁自己一人进入现场时抹去下毒的痕迹。我这里有点怀疑张晨可能不是真的张晨,不知道自己下属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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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8-7 19:56:30 | 只看该作者
作答:鬼域刺猬552425275
银遇硫变黑,古代砒霜中含有硫。文中死者死于砒霜中毒,王亮和马六互相伤害是砒霜中毒后烦躁不安、妄想、意识模糊的表现。他们把门窗锁死也是因为害怕。第一部分的女孩是余珊珊,她已经有心上人,拒绝了媒婆周大娘的介绍,结果被强迫与死人对拜,用于陪葬。后被人所救,余珊珊也就是后文中的女鬼。她找到其他意外死亡女孩的坟墓,制造恐怖的氛围,同情这些意外死亡的女孩(找出尸体,希望她们还活着)。住在那处僻静的院子里。猫比较通人性,女孩利用猫在小瓷瓶里下毒。之前周大娘因害怕,拒绝猫进屋,所以没事。王亮和马六是毒生效之后再封锁门窗的,所以形成了密室。王亮和马六尸体的口袋里有一大袋钱财,说明凶手不是为钱杀人,杀人动机指向复仇。Emmmm我就只能推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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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大神推理作者家族之瑰四周年纪念章诡殇元老猴年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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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8-7 20:01:18 | 只看该作者
解答篇
“诶,前辈已经解出来了吗!”忍冬有些兴奋,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
梦辰默不作声盯着碗上面的热气,停顿了好一会儿,久到让大家都以为他神志不清了才开口道:“潇潇,麻烦你去把文大叔带来吧,他家就在村口不远处,顺便再带些东西。”
万俟潇点了头,按照梦辰给的地址找了过去,把熟睡中的文谦叫醒带了过来。
“啊——这么晚了,什么事儿啊?”文谦跟在万俟潇身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跨进屋门,见到张晨便要行礼。
“草民文谦,拜见大人。”
“不必如此多礼,起来吧。”张晨揉着太阳穴,看看文谦,指了张凳子给他坐。
文谦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双手在大腿上搓来搓去,四处环顾着,看到里屋床上好像还有人,便拽拽身边忍冬的衣角,指着那里问道:“忍冬啊,屋里躺着的是不是周大娘啊?”
忍冬摆弄着衣服上的飘带,瞥了眼文谦指的方向,撇了撇嘴,答道:“是啊,不过她已经死了。”
“啥?!这……咋回事儿啊?”文谦直接从凳子上蹦起来,意识到自己失态后又坐了回去,心道:这好好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我们正要说这件事呢。”梦辰捧起小碗,里面的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给自己灌了一小口之后环视一圈在场的人,笑道:“还差一个。”
随后起身把屋门关好,在君墨身旁放了张空凳子,将手里的小瓷瓶打开,屋内的烛火变了色,整个屋子里充斥着蓝光,照得人都有些诡异,一道红色的身影从小瓷瓶中缓缓飘出,慢悠悠地坐在了空凳子上。
文谦见到女孩的时候脸色开始发白,冷汗从他的鬓角滴在裤子上,双脚想往后退但是不小心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要跑出门,被忍冬抓住胳膊强行拉了回来,说着:“文大叔跑什么?有我们在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放心吧。”
“我……”文谦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几番犹豫之后扶好凳子离忍冬坐得更近了些。
张晨和万俟潇也被女孩儿的身影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便稳住心神,开始细细打量起这道鬼影——他们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鬼魂呢。
君墨牵起女孩放在膝上的右手,空出的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手帕沾了些碗里的温水,擦干净了她脸上的血迹,说着:“别怕。”
“我来介绍一下。”梦辰清清嗓子,在屋子的四角又点上四根蜡烛,隔绝了除女孩儿以外的其他冤魂,收好火折子,坐回凳子上,说道:“这位便是余珊珊,她或许不是这一切的开始,但应该是这些荒唐事的结束。”
“此话怎讲?”张晨手里还端着小碗,水还没顾得上喝便问了出来。
“这个故事很长,我们还是先说说眼下这两个案子吧。”

梦辰将桌上的小碗都拿到一边,腾出了一小块空地,左手端着他自己的那碗,右手沾了些水在桌上画下了王亮家的平面图。
“诶,这不是王亮的家吗?”万俟潇看着梦辰画下最后一笔,确认几遍之后说道。
“是的。”梦辰把小碗搁在手边,又沾了些水,在门窗的部分还有烟囱上打了个“×”,说着:“现场的门是从内部锁上的,窗户由死者生前钉上了木板也打不开,据张大人说烟囱里也没有人离开的痕迹,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怎么离开那间屋子的呢?”
万俟潇拍着大腿,用眼神示意梦辰:“这不明显的吗,余珊珊是个鬼啊,她当然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咯,还需要门窗?”
余珊珊却是摇摇头,握紧君墨的手,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但是除了君墨没人听得到她在讲话。
君墨拍拍她的手背让她安心,转头对万俟潇说道:“她说她没有这么做,她只是晚上的时候在村子里游荡。”
“鬼话连篇,能信吗?”万俟潇这句话刚说出口,君墨刀子似的眼神就瞪过来了,吓得他捧着小碗把水喝了个干净,眼神瞟着屋顶,好像那里有什么有趣的东西。
梦辰却低着头笑了,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着:“人心,比鬼怪更可怕。”
“既然不是她做的,那会是谁?”文谦的声音听上去在发抖。
“自然是王亮家中多出来的那个人。”梦辰给了万俟潇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会意,从自己的包裹中拿出文谦家的那套茶壶放在桌上干净的地方。
梦辰从厨房的水缸中往茶壶里舀满了水,放在桌子上,配套的四只小杯子就倒扣在它附近,他指指壶上的花纹,说道:“君墨应该认识这个。”
君墨点了点头,说道:“王亮家里也有一套一模一样的。”
“嗯。”梦辰说着,开始拿起一个一个茶杯往里倒水:“我们那天在文大叔家里,他只给我们三个倒了水。”
很快三杯茶就倒满了。
梦辰拎着茶壶晃了晃,听着里面传来的声响,继续说着:“我记得后来好像只有忍冬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且倒完之后就没剩了。”
“是啊,不过茶的味道真的很好诶!”这个时候忍冬还不忘夸一夸那天的茶,看样子真的很对他的口味。
梦辰笑了笑,拿起最后那个茶杯,把剩下的水全部倒了进去,恰好一杯。
“由此看来,这茶壶的容量应该是四杯。”
君墨低头想着她在王亮家观察到的线索,明白了梦辰的用意,说道:“王亮家里的茶壶里剩下不到半壶水,可是桌子上却只有两个杯子。”
“所以这就是前辈所说的‘多出来的人’!”忍冬托着下巴,想到这里之后打了个响指,激动地说着。
“不过这也只是辅助,最直接的证据,还是王亮家的烛台。”梦辰笑着看向忍冬,说道。
“烛台?”忍冬回忆着他当时看到的事,手上边做着和那时相似的动作,嘴里念叨着:“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把灯罩拿开了,里面的蜡烛是灭的,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就放回去了。”
“问题就在这里。”
“啊?”
梦辰将周大娘家的烛台拿到自己身前,盯着那跳动的烛火,解释道:“两位死者喝茶聊天的时候总不至于将蜡烛熄灭,他们喝过茶之后中了毒,看到幻象开始疯魔,打斗起来也不会将蜡烛灭掉,外面吹来的风更加不可能,现场门窗封闭,蜡烛外还有个灯罩。而且蜡烛还剩半截,也不是烧光了自然熄灭的,所以那时一定有另一个人在现场。”
“可是凶手为什么把烛火熄灭了?”万俟潇揪着自己刚长出来的胡茬,眼睛盯着地面,面色严肃。
“你想想看,若是在半夜的时候屋里还亮着灯,万一有人经过,势必会暴露,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直接进入现场,这样的话凶手就无法掩盖痕迹了。”
“掩盖痕迹?什么痕迹啊?”
“自然是他出入密室的痕迹,这个我们稍后再谈。”梦辰的眼神落到了周大娘家的烟囱上,再次抛出一个问题:“那么多出来的这个人是谁呢?”
“这哪儿猜得出来啊,前辈你直接告诉我们吧。”忍冬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往前探着身子催促道。
梦辰低着头笑了笑,问他:“还记得我们刚见面时跟你说起的一个人吗?”
忍冬点着额头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江湖中大名鼎鼎的绝命毒师,擅易容、擅用毒,杀人从未失手,至今为止还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没错,就是他。”梦辰的扇子在手里打了个圈,轻轻敲在忍冬头上,笑道:“小子,学聪明了。”
忍冬揉着被敲的位置傻笑两声,却又听万俟潇问道:“那你还是没说明白他咋出去的啊?”
“真笨,我问你,屋子里门窗都锁了还有哪儿能出去?”
“你的意思是烟囱?”见到梦辰点头之后,万俟潇的疑惑更重了:“可是大人不是说他进去的时候没在烟囱里发现有人进出的痕迹吗?”
“如果那是他的伪装呢?”梦辰的眼神一下子定在张晨身上,仿佛要把人看穿了。
万俟潇一下子愣在了原地,实在不能理解张晨为什么要这么做,除非……他不敢再往下想。
看着万俟潇纠结的样子,梦辰忍不住叹了口气,两手撑在扇子上靠着桌子,说道:“别纠结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啊……”文谦还没有跟上几人的思路。
“意思就是,现在我们眼前的这个张大人是假的。”
众人的眼神一下子都聚集在了张晨身上。焦点中心的人却没有很大的反应,默默地从耳后地碎发中掀起面具一角,将面具撕下。
那是她日思夜想的人儿。
“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他开口了,声音也与之前大不相同。
“潇潇说你从烟囱进去调查现场的时候。”梦辰的扇子轻轻摇着:“本身这种行为就很反常,我那个时候只是留了疑心,直到你给我们看了烟囱内部我才发觉,你那样进去很有可能是为了掩盖离开时留下的痕迹。”
张晨苦笑了一声,双手放在膝盖上,看着潇潇有些急切的眼神,平静地说着:“你放心,我不杀无辜之人,我擅长用毒,却也擅长用药,张大人是个好官,他现在正睡着,过几个时辰就会醒的。”
万俟潇这才放下心,静静地听着梦辰接下来的话。
“现在该怎么称呼你?”
“白生,叫我白生就好。”白生伸手把额前的碎发随意撇到两边,笑道。
“接下来的案子是我替你说,还是你自己交代?”
白生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笑着没有说话。

梦辰清了清嗓子,在脑中理了下思路:“我猜测过程应该是这个样子:你进到王亮家之后趁二人不注意将毒下进茶水中,待两人毒发身亡,便从烟囱离开,随后去到县衙,假扮成张大人的模样,等着有人来报案,这时,你便从烟囱进去,顺便抹掉昨天离开时留下的痕迹。”
白生平静地听着,点了点头,道:“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好,第一个案子暂时到此,我们来说说周大娘的案子。”梦辰随手抹去了原本画在桌上王亮家的平面图,画上了周大娘的家。
“其实第二件案子也可以算是一个密室,当时我让忍冬守在屋外,可以确认没有人再进出过屋子,所以凶手一定是屋里的几个人。”梦辰将四个茶杯里的水倒在了地上,将茶壶放在图上的里屋,四个茶杯就作为当时在屋里的四个人。
“君墨说,她在死者用过的碗上发现了毒物,但是其他碗上却没有,那么凶手是如何得知死者会用哪个碗呢?很显然不会,因为君墨是随机拿的碗。”
说到这儿,万俟潇突然打断了他:“那如果是君墨下的毒呢?你跟我说她与余珊珊之间有联系,她应该能对余珊珊的经历感同身受,或许出于对她的同情起了杀心呢?”
“确实是有这种可能,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何必选择这样的方法杀人,直接把自己暴露出来岂不是太过愚蠢。况且,两个案子的死者死亡方式相同,基本可以断定是同一人作案,这样一来,君墨的嫌疑其实可以排除。”
“好像……是这个理儿,不过她要是故意想让我们这么以为呢?”
“我没那么闲。”君墨总算是忍不住了,对万俟潇翻了个白眼。
梦辰将两个茶杯放到茶壶旁边,盯着茶壶的盖子问出了一个问题:“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凶手根本没有把毒下在碗里。”
“没在碗里?那能在哪儿啊?”忍冬撑着脑袋,鼓着腮帮子想着各种可能性。
“仔细想想,这屋子里有什么东西是除了周大娘之外我们谁都碰不到的?”梦辰笑着给忍冬提示。
“是那串佛珠。”君墨想起周大娘紧紧抓着佛珠的画面,难不成……她起身去里屋捧着周大娘的手和佛珠嗅了一会儿,回来之后确认了她的想法:“周大娘的手上和佛珠上有跟碗里相同的味道。”
梦辰的扇子一拍掌心,扇子点在茶壶旁的两个茶杯上,道:“所以,凶手应该是把毒下在了佛珠上,周大娘一直拿着佛珠所以手上也沾到了。”
“然后在吃东西的时候……”忍冬没有说出下半句话,但是大家都清楚他要说什么。
“大概就是这样。”
“可是毒是什么时候……”万俟潇看向白生,那人还一脸云淡风轻,似乎现在在讨论的事与他无关。
“这个就要问白生了。”梦辰其实也没有想明白这一点,双手撑在扇子上,疑惑地看着白生。
“在君墨做好饭之前,我一直都在周大娘身边,想要下毒很简单。”

余珊珊抓着君墨的手说了什么,那样子似乎很着急,君墨安慰了几句让她慢慢说,随后看着白生,转达了余珊珊的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切的起因应该是五年前的那场瘟疫。”扇子已经打开,跳动的烛火倒映在梦辰眼中,那是发自心底的光:“那个时候死了很多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导致现在的村子里几乎都是些老弱妇孺,文大叔,我说的对吗?”
文谦半夜被拽出门还不忘带上他的旱烟,他点燃了烟草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我听文大叔说当时有人去往镇子上求医,我想那时候应该也有一部分镇上的居民被传染得病了吧,镇子上的年轻人也开始大面积死亡,而镇上以富商居多,以陆家为例,潇潇说过,陆家人丁不旺,唯一的少爷也是个病秧子,我想一开始陆家老爷是动了给他结亲的心思,想给他冲喜。”
“所以周大娘其实是去给她说媒的?”忍冬歪着脑袋,手指点着太阳穴有些郁闷地说着。
“余珊珊是村子里仅剩不多的年轻女孩,来找她也算是意料之中。”梦辰用余光看了眼余珊珊,见她没有异状便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意外出现了,陆家公子去世了,陆家便想给他结个阴亲,于是就出现了君墨在残像中看到的有两个人强行把余珊珊带走的画面。”
“我被他们封在了棺材里。”君墨转述着余珊珊的话:“他们把我塞进棺材,把我活生生闷死在了里面。”
梦辰闭上眼睛,吞了口口水,面色严肃,他静静地听着余珊珊的话,想象着若是他身处那样的环境会有多么绝望。
“真是畜生!”万俟潇忍不住骂了起来,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震得手都红了。
“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只发生在了余珊珊身上。”忍冬叹了口气,很少见地沉默了。
“啥?!”
忍冬紧紧抓着衣摆的双手暴露了他的愤怒:“你在这里做了这么久衙役,难道都没有注意过这里一直都在发生这样的悲剧吗?”
“文大叔说这里丢的尸体都是年轻女孩子的,我想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有人在以此牟利了,只是后来尸体不够,便在活人身上动起了歪心思。”梦辰顿了一下,转向文谦的方向道:“我记得文大叔说这一年来已经有四个女孩意外去世了,余珊珊是第五个。”
万俟潇低着头,使劲捶着自己的大腿,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你也没必要责怪自己,我想官衙之中必定有人与他们勾结,回去之后提醒大人仔细查一查便是了。”梦辰的扇子摇了摇,眼神落在白生身上,问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请讲。”
“那晚我和君墨在余珊珊家里看到的人,是不是你?”
“是我。”白生并不打算瞒着他们,他回忆着回来之后发生的事,平静地说着:“我回来之后并未在家中看到珊珊的身影,便在村子里找人询问了一下,谁知被我无意间知晓了真相,就去镇子上的陆家调查了一番,总算找到了那两个把珊珊带走的人。”
白生的话如针一般扎在文谦的心上:“我那晚回去其实是为了给珊珊一个交代,那个时候我已经杀了他们,打算告诉她,原本是打算说完就去进行接下来的计划,可谁知你们两个出现在了那里,并且我听到了你们的对话,知道和珊珊的死有关的还有另一个人,那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另一个想法。”
“就是假扮张大人,借此接近我们,从而找机会下手。”梦辰补充了他的下半句话。
“算是吧,就算你们没有出现在那里,我照样会扮成张晨的样子过来。”
“为了清除烟囱的痕迹?可是这样大人醒了之后不一样会露馅吗?”万俟潇的眼神从地面移到白生的衣摆上。
梦辰敲敲太阳穴,皱着眉说道:“就算那个时候张大人出面澄清也无济于事了,村民们认定这就是鬼魂做的,他要的,只是引起村民的恐慌。周大娘的案子也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白生笑着看向梦辰,道:“是这样没错。”
“或许你没想到,还有一个人跟此案有关。”梦辰的扇子半掩着脸,眼神不停地在文谦、余珊珊与白生几人之间游移。
“哦?”白生笑了,耸了耸肩膀说道:“这我倒是不清楚。”
梦辰也跟着笑了,扇子收起看向文谦:“文大叔。”
白生的眼神落在文谦身上,余珊珊也带着疑惑的目光看了过去,被注视的人冷汗滴在了地上,手里的旱烟竟也有些握不住,手指微微颤抖着将旱烟在脚底磕了磕,收回腰间。
见文谦不说话,梦辰的扇子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声,说道:“不过我觉得文大叔也没有深入,并不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只负责告诉他们哪里有新鲜尸体。”文谦正了正身形,声音有些颤抖。
“前辈……这你是从哪里知晓的?”
“还不明白吗?”梦辰叹了口气,指着桌上的茶壶和茶杯:“这样的茶壶茶杯你觉得他们买得起吗?”
忍冬盯着茶壶和茶杯上精致的梅花摇了摇头。
文谦突然跪在了余珊珊面前,将屋里的几人都吓了一跳,只听他说:“我不该因为一时的贪念帮他们拿尸体的!我真的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对活人下手!对不起……对不起……”随后屋子里只剩下了细微的哭声,也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悔过。
有泪水顺着余珊珊的脸颊滴在君墨的手背上,她与余珊珊的口型重合了:“文大叔,您起来吧。”
文谦抬起头,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她的身体发起了光,在场的人都捂住了眼睛,等到他们睁开眼睛时,凳子上只剩下了那只猫,那只脸上一黑一白的猫。
君墨将它抱在怀里,轻轻顺着它的毛。
“原来你就是……”忍冬看着熟悉的小猫在君墨怀里蹭了蹭,又跳到地上,悠悠踱步到白生脚下,轻盈一跃到了他的膝盖上。
白生把它抱在怀里,眼神就定在了它身上,说着:“陆家的人,我一个都没放过,我提醒你们,走的时候离镇子远点。”
接着,他抱着猫起身就要离开。
梦辰站在门口,挡在了他的面前。
白生笑了,他看了看其他几个也站起身的人,嗤笑道:“你真的觉得你们能拦得住我吗?”
梦辰却摇了摇头,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了过去,解释道:“我并非打算拦你,只是她一直留在你身边势必会对你造成影响,这个你拿着,会对你有帮助的。”
“不是,就这么放他走了?!”万俟潇的手按在刀上,十分不甘心就这么把杀人凶手放走了。
“那……我就不走了!”白生的身体突然变成了腐烂的模样,脸上的一半已经变成了白骨,他怀里抱着猫的尸骨,转过身,向君墨扑了过来。

    “啊!”君墨从桌子前猛地抬起头,意识还沉浸在那场梦中。
    她撩起散落在面前的头发,揉揉眼睛,四处看了看,一大堆文件还七零八落地堆放在桌子上,没有盖上笔帽的钢笔此时再写字墨水也有些干涸,再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半。
    “阴媒师……”她还在想着梦里的那个自己,虽然觉得不太真切却放不下心,打算回头打个电话回家里去问问什么情况。
    尽管四周的环境很确切地表明君墨就在家中,但她还是不放心,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嘶……”
    疼痛给了她真实感,那确实只是一场梦。
    君墨靠在椅子背上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揉揉微痛的头起身准备去浴室梳洗一下,却在刚站起身时听到电话响起,她接起了电话:“怎么了?”
    那边陈瑞好像在车上,可能在等红灯,急促地说着:“发生案子了,十分钟之后我到你家楼下接你。”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可不够她再认真梳洗了,从衣柜里随手拿了套衣服换,又赶紧去浴室洗漱一番,返回房间把随身携带的书包收拾好,刚走到门口便听君慕的房间发出了声响。
    “嗯……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君慕是被君墨来回跑的声音吵醒的,他站在房间门口揉着眼睛,还打了个哈欠。
    君墨一边换鞋一边回答了他的问题:“有案子了,我出去一趟,别乱跑,有事打我电话。”
    还没等君慕应声,君墨已经把门关上了。

    外面还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
    君墨刚下楼便看到陈瑞的车开了过来,小跑着过去,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
    “喏,先擦擦头发。”陈瑞扔给君墨一条毛巾。
    君墨系好安全带,拿着毛巾随手擦了几下,问着:“什么案子?”
    陈瑞开着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说道:“唉,是个女孩儿,前些日子她父母报失踪,这不,人找到了,只不过……”
    “只不过?”君墨把毛巾丢到了后座上,抱着书包问着。
    陈瑞叼着烟,打开了一半车窗,盯着红灯的倒数数字,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把只抽了一半的烟扔进了一个还有点水的塑料水瓶里,说着:“人死了,发现的时候身上穿着一身红衣服,跟着她一起被发现的还有一具尸体,是个男人,看他俩的穿着打扮,倒有点儿像结婚时候穿的衣服。”
    那个梦再次闪过君墨的大脑,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刚想问什么,却听陈瑞先问了她一个问题:“君墨啊,问你个事儿,你有没有听说过阴婚?”
    君墨僵硬地点了点头,咽了口口水,说道:“嗯,听家里的老人说过。”
    陈瑞又叹了气,语气有些疲惫:“我怀疑这姑娘就是被人绑架之后结了阴婚。”
    那个预感越来越强烈,君墨感觉有些呼吸不畅,打开了她这边的车窗,可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她依旧喘着气,声音颤抖着问:“那个女孩儿……叫什么?”
    陈瑞盯着面前的道路,并未注意到君墨的异状,想了一会儿,回答道:“好像叫……余珊珊。”
    君墨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的时候不经意间看到了车里的后视镜,她从镜中看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坐在后座上,浑身是血,嘴也被线缝上了。

她的视线固定在了君墨身上,对她微笑。
如果忽略满身的血,那是位很美的女孩。

“唉,你说说,这年头怎么还有人干这样的事儿,真是畜生。”那边陈瑞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诶你说,她有没有可能是被骗了,就比如有人说那男人活着,然后她自愿去的?”
    君墨没有回答,她的眼睛死死盯着后视镜。
    女孩动了起来,她用力张嘴,撕扯开了嘴上的缝线,血顺着她的下颌滴在了她的腿上,她说着什么。
君墨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她感受到了女孩儿生前的绝望——那种在黑暗中只能触摸到四周的棺材壁和身边所谓的“丈夫”的感觉,无论怎么哭喊都不可能有人来救她,空气逐渐稀薄,意识渐渐模糊,力气也逐渐被抽干。
压抑的窒息感。
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过,顺着她的下颌滴在了她的腿上,君墨说出的话与女孩的口型重合了。

她们说,

我不愿啊。
(完)

得分点:
1、茶壶那段我自己写出来的时候也不觉得很可靠,不作为得分点。
2、根据烛台推出屋子里还有一个人(4分);
3、王亮与马六死于中毒(2分);
4、第一个案子中,密室的形成并结合前文得出凶手的身份(6分);
5、周大娘的死亡真相(根据读者作答情况酌情给分,总分5分);
6、余珊珊等数十余女孩死亡失踪的真相(3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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