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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村寒雨忆往昔,今朝旧梦终成谜。
Act 3 [夜雨无声言旧事]
“童儿,汝尚好否……” 青惺忪睁眼,却被眼前一副丑面鬼脸吓了半死。“……你是安神?”话语之后,青顿顿精神,发现眼前之人身披茅草蓑衣,不是着黑色斗篷。“安神?呵,想必汝梦里所见,传言梦安神乃小吉之兆,老夫猜得出,汝不久将否极而泰来。”
青完全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所茅草屋子,屋外夜雨淅淅沥沥。
“敢问你可是私塾先生?”“不错,老叟以前确是村上教书讲文的,不知童儿你如何晓之?”老人抖抖蓑衣雨水,悬挂在门后简陋的衣架上,摘下草帽的时候,一头霜发在烛光中如月下雪,是老人家饱经岁月沧桑的留痕。“听你口气,像是先生,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如今这年代,已无教书先生。”青说完这句,只见那老叟低头沉默不再言语,便转移话题。“我这是在哪里?”
“乃老夫之陋室。见你昏迷于山坟之梨树下,呼不见人管,又恐今夜降雨,便携你于此宿处避雨。”那老人取来厨灶刚烧开的热水,倒在碗里,递在青的手里。
“谢谢先生。”
这位老人家虽然面目奇丑,却心地善良,青忍不住多慰问几句。简单地交流后,青才知道,老人家的身世可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老人姓陈,五十年前,在老人还身强体壮的时候,曾是孤剑村的族长,那时,村里只有十二户人家,没有关于安神的任何传说,直到四十多年前,村里来了一位外地的男人。“年头已久,老夫忘记了他的名,尚记得姓李。在此之前我与李氏并无瓜葛,只记一年,村里蔓延瘟疫,死人不少,村上渐渐有传闻言,我身为族长,不行山神之祭礼,侵之瘟神,听李氏建言,村民始信安神并历年呼拜,终驱得病疫。随之,我被撤宗族名外,众人立李氏任新族长,是日,人皆信安神至今。”但是,老人家又说,在李氏担任族长后,每年祭拜的日子,每户人家必须向安神进奉礼金,祈福平安。“——如果,不进奉会如何?”青斗胆问道。老人家神色紧张,低沉慎言: “汝未尝听闻一歌诀告戒,可老夫记得——
“清明时节雨无声,闻得雾散开了门;清明断魂雨纷纷,孤村一半葬瘟神。”
青只是觉得歌诀很熟悉,微弱忆起,南曾经对自己提及,只不过那是孩提时期,青梅竹马的年纪。
青饮了一口热水:“老爷爷,十年前的事,您一定知道吧?”
“不,老叟不知。”
青长叹了口气,听不见屋外的雨声细细,这更像是对南的怀泣。
夜雨似魂泣故年,奈何歌谣是祸缘。
【第一弹的时候,我是我觉得没有主线补充了细节,结果后面被人写崩,所以这次我就添油加醋吧,别多想,我只是嫌不够乱,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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