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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4-30 12:2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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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季
作者:夜神 君墨
高考结束,又是一年毕业季。
炎热的夏日,大家一大早就回到学校,身着校服,最后一次走进自己熟悉的校园。
肆无忌惮地拿出手机在校园里拍照,拍同学,拍老师,拍学弟学妹,拍校园的风景……胡闹一样地和老师同学们合影,在校园中最后一次追逐打闹,最后一次在操场打篮球,或许大家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对于同学们做出的种种违规行为,校领导也只是笑一笑,放纵他们一次,毕竟也是最后一次了。
君墨个子小小的,很容易就被同学们埋没到人堆里,不过也在拿着手机胡乱拍着,却不知自己到底拍到了什么。
忽然感觉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回头看去,是已经和她做了两年同桌的畅儿。班里同学都不是特别喜欢和君墨交流,也只有畅儿偶尔能和她搭上两句话,君墨也把她当成了朋友。
“想啥呢,今天就毕业了,你还不打算跟我合张影?”
君墨笑了笑,拿起手机,将两人拍在同一框内,却不知,这却成了两人最后的定格。
在畅儿的强烈要求下,君墨和他们的高三班主任峰哥合影。虽说峰哥人很和蔼,对君墨有很大影响,也给了她很多鼓励,但君墨站在他身边还是有些拘谨,腼腆地笑着。
由于君墨在班里并没有什么朋友,畅儿也去校园其他地方拍照,留下君墨一个人站在一边。当然,这对君墨自己来说是好事,因为这便于她更好的观察其他人。
三个在交谈的女生中,一个叫悦,是个非常心灵手巧的姑娘,曾经送过一个小泥人给君墨;另一个叫辰洋,学习很努力的一个姑娘,却总是考的不尽如人意;最后一位就是一个名叫方钰的女孩,很爱笑,是班上出了名的萌妹子,追她的人不少,可都被姑娘一一回绝。
不久,畅儿也加入了悦她们的行列,和她们一起回忆过去,一起畅想未来。却与其中一个女孩发生了争执,两人还去了另外的地方继续争论着,最终被老师们找了回来,准备拍照。
“同学们,来来来,准备拍照了!”大家听到峰哥的召唤,迅速站好了队列,走到了镜头前。
“咦?咱们颜值担当怎么没来?”畅儿轻声问着君墨。颜值担当就是她们的物理老师和数学老师,真真是颜值担当。
君墨摇了摇头,不过他们的谈话却被在她们前面的峰哥听了去,回答她们道:“没事,没来咱就后期P上去。”
峰哥说话声音很大,全班同学都听到了,一起笑了起来。
“哎,同学们靠拢一点啊,我说一二三大家可记得笑一笑啊,来,一,二,三!”同学们摆出了自己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想给大家留下最好的印象,他们也的确做到了。
“好嘞!”摄像师示意同学们可以离开了。
“解放喽!”男生们商量着要去操场最后一次一起打篮球,女生们也在考虑下午要去哪里逛街之类的。
“好了好了,没事的就赶紧回家。”峰哥笑着将同学们一个个往校门口赶,却有人非要闹着再回班看看,峰哥无奈,便带着几个人回了班。巧合的是,这些人就是刚才在交谈的那几位女生,君墨是被畅儿硬拉过来的,正因此,她才能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
几人纷纷在班里留念,还打开了班里的多媒体,开始播放之前偷偷下载到电脑却不敢看的电影。
忽的,畅儿拍拍君墨的肩膀,轻声对她说:“我去趟厕所啊。”说着,便离开了。这之后,其他几人也都轮流去了趟卫生间,可畅儿却迟迟未归,这不免让君墨有些担心。
她便独自去了卫生间,却没有发现畅儿的身影。君墨担心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便给她打电话,倒是响起了铃声,不过似乎是在楼上。
君墨听着铃声去寻,却在五楼的平台上发现了畅儿的尸体,尸体的衣衫凌乱,似乎是遭受过性侵的样子。她赶忙报了警,通知了老师。
警察来到这里时,由于这栋教学楼里只有他们几人,而且老师没有允许他们出教室,所以现场被保护地很好。
“谁发现的尸体?”一位警长模样的人说道。
一位警员指指现在警戒线外的直愣愣地看着畅儿尸体的君墨,道:“就是她,大概被吓得不轻。”
警长走到君墨面前,问她:“是你发现的死者?”
君墨抬头看了看他,然后点头。
“你和死者什么关系?”
“同桌。”
“你对死者有多了解?”
“不是特别了解。”
“那么死者有没有和什么人结过仇呢?”
“我不知道。”
“你发现死者的时候死者周围有其他人吗?”
“没有。”
“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最近不要出市区,有什么事我们会再跟你联系。还有,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想起来什么就给我打电话。”警长见问不出什么,便作罢,将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她,同时获得对方的联系方式。
“君墨?人如其名。”
君墨看了看手中的纸条,轻声念了出来:“慕之。”
之后,慕之便去询问其他同学,得知畅儿曾经与辰洋起过争执。
慕之将辰洋叫来,问她:“你和死者起过争执是吗?内容是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高考前遗留下来的事。我们两个是同一个寝室的,高考前一个星期吧,她不小心把我妈妈给我送来的衣服扔到楼下,还被学校里的猫咬坏了,当时我就和她急了,不过因为临近高考就说好高考之后她再给我买一件,不过我去找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却不同意再买了,所以就吵起来了……悦和方钰都可以作证,我们都是一个寝室的。”
她的话得到了二位女生的证明。
“辰洋和死者的关系怎么样?”
“还好吧……除了那件事,她们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悦说道。
“不对,我明明记得她们两个经常因为这件事吵架有一次还动手了。”方钰说道。
“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悦惊讶道。
“那天你不在,当然不知道。”方钰道。
“那你们呢?”
“我们一整个寝室就只有我们四个,平时相处得都还不错。”两个女孩相互作证。
“死者有什么仇人吗?”
“没有啊……我不记得有。”悦道。
“而且畅儿这个人,平时很注意和其他人的关系,所以应该不会和其他人结仇。”方钰道。
“好,多谢你们,最近几日不要出远门,我们会随时找你们调查。”
随后,慕之找到了峰哥。
“你是她们的班主任?”
“是的,我教了二十年学了,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唉……可怜了这孩子还没步入社会就……”
“这个学生平时表现怎么样?”
“平时表现啊?还不错,学习也在中上等。”
“这几个女孩的关系怎么样?”这几个女孩,自然是指悦,辰洋和方钰。
“我觉得还可以,总是见她们几个一起吃饭打水什么的。”
“那和她呢?”慕之指指还没有离开的君墨。
“你在怀疑她?不可能,畅儿是她在班里唯一的朋友,她怎么会杀畅儿?”
“这个我们会调查清楚。我们可以调查一下学校监控吗?”
“这个……恐怕不行,由于高考结束了,高三的教学楼已经没有人了,所以学校就把高三教学楼的监控全都停了。不过其他地方的监控还是好好的。”
“嗯,最近不要出远门,有什么事想起来记得联系我。”
当晚,在警局。
慕之盯着自己手中的档案,不禁感慨一个花一样的生命还未绽放就凋谢了。
“死者的死亡报告出来了。”一位法医将文件夹递给慕之。
“死者是窒息死亡?确定吗?”
“确定,而且是被塑料袋套在头上导致的窒息。”
“塑料袋哪里来的查过了吗?”
“就是学校小卖部里的,想得到非常容易。而且根据第一发现人的话,可以推断出死者死前被人性侵,可是进行尸检时我并没有发现有这样的痕迹。”
“这样啊……”
“看样子我得再去案发现场一趟。”
学校。
凭借自己警察的身份,很轻松地进了学校,尽管现在已经是凌晨了。
凭着记忆找到了那栋教学楼,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上到了五楼,开始仔细查看现场。
“现场没有遗留什么明显的线索,而且凶器也不见了,那样的塑料袋就算随手碰到楼下应该也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吧。”说着,他拿着手机往楼下看去,果真在树上发现了一个塑料袋,虽说不一定是凶器,但总是要确定一下到底是不是。
树的高度最多达到四楼,慕之便到四楼平台,戴上手套准备将塑料袋拿到手,却差点摔到楼下,幸亏一个人及时拉住了他。
“谢谢……”慕之好奇,这个时候校园里为何还会有人,就用手机的照明功能照向那个人的脸。虽然那人用手遮了一下脸,但慕之还是认出了她。
“君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学校?”慕之诧异道,同时他也注意到君墨手中拿着什么东西——一个大约一米长的木棍顶端绑着一个小钩子。
君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用手中的钩子将塑料袋勾了过来,直接给了慕之,慕之将塑料袋装到证物袋,放进随身的公文包中。
“我想跟你一起找出凶手。”君墨这样说。
“不行,这事很危险,我不能让你参与,现在赶紧回家。”说着慕之便下了楼,君墨一直在他身后跟着,他也没有理,觉得她应该会自己离开。
结果……
“咦?宿舍楼在哪儿来着……”慕之在校园内迷了路。
正当他发愣时,君墨拉着他走到了宿舍楼前。
“谢谢啊……你当真要和我一起查出真相?”
“嗯。”
“那好吧,不过你不可以捣乱,而且必须服从我的命令明白吗?”如果自己再不答应恐怕这丫头就会一直跟着自己吧……
“好。”
“你知道畅儿是住在哪个宿舍吗?”
由于发生命案,学校所有师生均已放假,现在宿舍楼中空空如也。
“嗯,怎么进去?”
慕之笑笑,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套专业的开锁工具,打开了宿舍楼门锁。
“好了,带路吧。”
君墨带着慕之来到206——这是畅儿的寝室。
再次撬锁打开寝室门。
寝室里的东西已经被大家收拾走了,现在里面除了四张上下床和两个储物柜还有一些垃圾,基本什么都不剩了。
慕之去阳台看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回头看看君墨,她已经爬到靠阳台一边的上铺了,大概那里是畅儿的床铺吧。
“有什么发现吗?”慕之用手机帮她照明。
君墨摇了摇头,从爬梯上跳了下来,打开了储物柜中的一个,戴着手套,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孩站在游乐园门口,笑得很开心。
“这是……畅儿?那另一个是谁?畅儿有没有提到过她有双胞胎?”
君墨想了想,摇头。
“看样子要去她家里看看了。”
二人出了校门,坐上了慕之开来的车。
“知道畅儿家在哪吗?”
“前面路口左转,第二个十字路口右转,过桥之后直走一千米。”之后,君墨便不再多说。
路上,慕之问了她一个问题:“这么晚,你是怎么进到学校里的?”
“翻墙。”
“翻墙?学校里每个学生都能翻过去吗?”
“学校操场西面的栏杆,一般都可以翻过去。”
“到学校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
“有一个人影……”
“能看出来是谁吗?”
“好像……是……”
“是谁?”
“和我们班主任有点像……”
“你们班主任……峰哥……会是凶手吗……”慕之又在自言自语。
从学校开车到畅儿家大约是半个小时的路程,也难怪她要住校了。
畅儿的家人还沉浸在失去女儿的痛苦中。
“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们。”慕之和君墨坐在畅儿家人对面,说道。
“警官这么晚来,是发现什么了吗?”畅儿的母亲眼睛已经哭得红肿。
“有些事,想问问你们。”慕之拿出刚刚发现的照片,放到畅儿父母面前。
“这……”畅儿的父亲有些惊讶。
“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的确,畅儿还有一个比她大三岁的姐姐叫灿儿,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就好像双胞胎,她们两个都是这个学校的。不过……在灿儿高二的时候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患了自闭症,已经辍学在家休息了。”
“学校给出什么解释了吗?”
“没有……我们也多次找校领导协调过,但是都被学校不了了之。”
“最近有没有人找过她?”
“没有……只是昨天上午畅儿去学校之后她也出门了。”
“畅儿知道灿儿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知道,但是她们姐妹俩似乎说好了,怎么都不肯告诉我们。”
“灿儿在哪?我能见见她吗?”
“她应该在她的房间里,我带你去。”
灿儿父亲带着两人来到灿儿房间的门口,敲门。
“灿儿,有人找你,开开门。”
可是无论灿儿父亲怎么敲门,里面的人就是不开门,也不答话。
慕之觉得有些不对劲,便去拧门把手,发现门锁了。慕之皱了皱眉,一脚把门踹开,发现灿儿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在床沿及地上散落了很多药片。
慕之拦住了想要冲进来的灿儿父母,让他们去报警,自己则进门检查了一下灿儿,发现她已经死亡,便开始勘察现场。
现场门窗均从内部上锁,是个完整的密室,没有外人进入的痕迹,目前判断结果是死者服用过量安眠药导致死亡。
慕之带着灿儿父母和君墨回到警局,将塑料袋和安眠药交给了痕检科的同事,开始审问。
“灿儿在死前有什么不正常举动吗?”
“她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除了畅儿谁都进不去。”
“那你们清楚她高二的时候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
“这个……我们不清楚,灿儿不告诉我们,畅儿也不说,学校那边更别提了,他们巴不得息事宁人。”
“灿儿当时的班主任是谁,我需要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和畅儿一个班主任。”
“一个?巧合么?”
慕之让灿儿父母先回家,有事会再与他们联络。
痕检科的人告诉慕之,杀死畅儿的凶器就是他带回来的塑料袋,在灿儿的左手腕上发现有条伤痕,大概有一两天的时间了,是灿儿自己割的,而灿儿的确死于服用过量安眠药。
检测结果让二人震惊了,慕之赶忙追上灿儿父母,问他们:“灿儿有自杀倾向,你们知道吗?”
“我们……知道。前天她在浴室里割腕被我发现拦住了,谁知道她……”说着灿儿母亲便哭了起来。
“她有自杀倾向已经很久了吗?”
“不是,是自从三天前她接到一个电话开始就这样了。”
“电话是谁打来的?”
“我们……不知道……”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慕之目送二人离开,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得他们瞬间老了很多,不禁感慨: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唉……什么样的凶手能跟两个女生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接着,慕之去调查了灿儿的通话记录,她手里中的所有来电都被删掉了,他便拜托同事查了一下。
灿儿三天前接到的电话用的是买来的号码,而且在畅儿回学校当天早上和灿儿死前半个小时灿儿又接到这个电话,只是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同时,警方在畅儿的手机中也发现了同样的号码。
“这个号码是谁的?”慕之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我想我们需要去找我们班主任一趟。”君墨这么建议着。
“嗯,毕竟这两个死者都是他的学生,他应该能说说灿儿高二的时候发生过什么。”说着,二人驱车来到峰哥的家。
“什么?灿儿也死了?”峰哥很惊讶。
“没错,目前判断是服用过量安眠药导致的死亡。您能说说灿儿死时您在干什么吗?”
“我在家啊,我妻子能够作证。”
“老师,我能在您家随便看看吗?”君墨这么问着。
“哦,可以,去看吧。”
君墨离开后,慕之继续提问。
“那畅儿死亡时您在做什么?”
“和那一群学生在班里看电影,君墨也在,她能作证。”
君墨站在书柜前,点了点头,又补充了一句:“畅儿出去后一分钟老师也出去了,大概七分钟左右。”
“那段时间,您去哪里了?”慕之问道。
“去卫生间啊,我最近肠胃不是特别好。”
“有人作证吗?”
“没有。”
“君墨说,她昨天晚上在案发现场看到你了,你怎么解释?”
“昨天晚上?那么晚她在学校干什么?”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哦……我就是……昨天不小心把钥匙掉到现场了……”峰哥在说这话时眼神躲闪,明显是在说谎,但慕之也不戳穿他。
慕之还在问峰哥问题,与此同时,君墨发现峰哥家里有很多心理学和化学的书籍,而且发现了一张他与他儿子的合照。峰哥是学化学的,化学类书籍多很正常,可是心理学……
“老师,那些心理学的书是谁的?”君墨这么问着。
“哦,我儿子的,他大学读心理学。”
“灿儿高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她患上自闭症,你知道吗?”慕之继续问道。
“这个……我具体的不是特别清楚,好像是……她被学校一个男生性侵了,就有自闭症了。”
“这个男生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是谁。”
“您儿子今年多大了?”
“今年21,大三。”
“和灿儿一样大,他从学校回来了吗?”
“回来了,这不刚回来就和他高中同学出去玩了嘛,我儿子也是我们学校的,不过不是我班里的学生,但也基本算是被我看了三年,还是挺听话的。”
正说着,峰哥儿子从外面回来了。
“诶,爸,他们是谁啊?”
“学校里出了命案,警察来咱们家问点事。”
“我能和你聊聊吗?”慕之说道。
“哦,可以。”他坐到慕之对面,喝了杯水,道。
“姓名。”
“阿奇。”
“畅儿死亡时也就是昨天上午九点二十分,你在哪里?”
“我一星期前到的家,昨天那个时候……我应该还在睡觉。”
“有谁给你作证吗?”
“我爸妈都出去了,没人。”
“今早大约五点十分左右,你在哪里?”
“睡觉啊,那个时候不睡觉还能干什么。那时候我父母也在睡觉,没人给我作证。”
“你认识灿儿吗?”
“灿儿?不认识……”提到灿儿,阿奇的眼神有些躲闪,这些都被慕之看在眼里。
慕之暂停了他和阿奇之间的谈话,出门拨通了同事的电话:“喂,老刘啊,我想让你帮我查点事情……”
君墨在经过峰哥的允许下翻了几本书,有一本书的某一页是专门教如何进行心理暗示,使人产生一定幻觉。然而这一页,被进行了大量的标记,看起来是被人经常翻动。
“老师,这本书是谁的?”
“当然是我儿子的。”
“没有人翻过吗?”
“不,我偶尔会看。”
君墨看着上面的笔记,字体基本一致,分不清哪个是峰哥的哪个是阿奇的,不过君墨还是默默地在心里吐槽这个字……实在不怎么样。
君墨将书放回了原位,又开始查看书桌上的一些照片。都是他们一家人的合照,只有几个是阿奇单独的照片。而且这些相框上干干净净,很明显被很细心的保护着,只有一个,是阿奇单独的照片,被放在一个角落里,上面都是灰尘。
“老师,这些照片平时都是谁打理的?”
“阿奇,这间书房一直都被他当做自己的学习室用了,平时他在学校的时候这里基本就没人进了,除了我偶尔来拿书。”
“照片是最近才擦过吗?”
“嗯,他回来以后就把这里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后一直在房间里看书,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君墨趁峰哥不注意,将那个充满灰尘的相框放进了书包里,然后回到慕之身边。
这个时候慕之也问的差不多了,便起身离开。
车上。
“有什么发现?”慕之不急着开车,这样问君墨。
君墨将刚才在峰哥家的发现全部告诉了慕之,顺便将相框交给了慕之。
慕之觉得相框有些不对劲,便拆开了相框,在阿奇的照片后面还有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灿儿。
这时,慕之也接到了同事的来电,他们在学校的其他监控上发现了一前一后两个身影。
慕之笑了笑,道了句:“结案。”
问:1、凶手是谁?
2、请还原案件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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