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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近日倒卖器官活动猖獗,望各位市民能够谨慎出行……”看着电视上播放的新闻,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淡淡地笑了起来。
【Part.1】 暑假过后,便是一个新的开始,不论是新的学期还是新的征程,都值得我们期待。 一路上的劳累并未减弱君墨对于这个陌生城市的兴趣,独自一人带着大包小包从火车站坐着汽车来到了学校,按照程序办完了入学手续便来到了她的宿舍。宿舍是学校已经分配好的,环境还算不错,四人一间,上床下桌,床位从进门的右手边逆时针方向依次为佳佳、元晴、君墨、秀儿。 除了寝室内,元晴还和另一个寝室的一个名叫明琴的姑娘相处十分好,经常相互串寝一起唱歌一起弹吉他。佳佳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子,她除了寝室里的几位女生,也只和她的青梅竹马——安年一起玩了,安年在她们的隔壁班,会时不时来看看佳佳顺便给她送点零食。 开学第一周并没有什么课,取而代之的是各类新生活动、学生会招新还有讲座,到了第二周他们才开始上课。课程很多,笔记也不少,她们每日下课之后都在忙于誊写笔记。上课时,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大学上课,不是在教室,就是在去教室的路上。 才开学没几天,元晴便对寝室里的几位姑娘说她喜欢上了一个大四临床学院的男生,叫做北时。女孩子嘛,多多少少都有些八卦,几个女生就在寝室里讨论起来元晴是怎么喜欢上北时的,又为什么喜欢他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寝室里的氛围还算不错,休息的时候大家就一起聊聊天,不过更多的时候她们还是在学习,毕竟是学医的,要记的东西很多,尤其是解剖学。
元晴在听讲座时会故意坐在北时的后面,这样她就能看到北时在做什么了,也算小小地满足了一下她想接近北时的小愿望。而且她发现北时和程杰关系十分好,不论做什么事都会一起去,元晴原以为只是因为他们很聊的来,后来元晴从明琴口中了解到这二人其实是发小,高考考到了同一所学校也很凑巧地被分到了一个寝室。 “真好。”元晴淡淡地笑着说道。 “不过啊,以前北时和程杰由于家里十分贫困还申请了勤工俭学,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不光向学校申请取消勤工俭学,而且还经常去快递室拿快递,据说是一些很昂贵的东西。”明琴和元晴这样说着。 “说不定是他们家里的经济情况好转了呢……”元晴道。 “你啊……”明琴点了一下元晴的额头,补充道:“还真是单纯。”
半个学期过去了,元晴还是在暗恋着北时——她没有勇气去向他告白,在寝室抱着一盒巧克力踱步纠结了很久,还是不敢去。 后来她决定:“就这样吧,暗恋挺好的,不然恐怕以后连朋友都做不了了。” 寝室里的姑娘们都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们还是尊重她的意见。 只有秀儿,她对元晴的情感问题嗤之以鼻:“嘁,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找什么借口。” 接着她一摔书就气呼呼地出门了,大家都觉得有些奇怪。
与此同时,佳佳也说她暗恋某个人,但她并没有明确说出对方是谁,不过大家还是希望他们可以在一起。
【Part.2】 元晴还是在心里默默地喜欢着北时,每天都会把偷拍的他的照片仔细看一遍,而不知为什么,秀儿渐渐与元晴有些疏远,偶尔还会刻意地难为她,大家以为是因为秀儿还在对刚开学时她和元晴吵架的事耿耿于怀,都在劝她不要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可秀儿明显没有听劝,大家便不再管她们二人之间的矛盾了。
某天下课之后,佳佳突然说她有事就不和她们一起回寝室了,虽说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大家都没有多想,帮她买了午饭便回寝室去了。 刚好下午她们没有课,剩下的三个人便在寝室开始写作业补笔记。 大约是在下午两点钟左右,佳佳回到了寝室,不过脸色十分差,坐在桌子前一动不动,午饭也没有吃,元晴看她实在有些不对劲,便上去询问: “佳佳,你没事吧?” 但是佳佳还是在发呆,并没有回话。 “佳佳?佳佳你怎么了,别吓我。”元晴推了推佳佳,可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元晴打算去叫辅导员把佳佳送到医院去,可是佳佳突然伸手拦住了她,道: “我没事……我去找安年……”说着便离开了。 元晴看向秀儿和君墨,不知所措。
“我跟着她去看看。”君墨换好鞋,跟了出去。
佳佳在路上打了个电话,来到了学校的一个亭子里面等着,不一会儿安年便赶到了。佳佳一见到安年便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嘴里还嘟嘟囔囔说着什么,不过距离太远,君墨并没有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安年帮佳佳擦掉了眼泪,低声安慰着她,佳佳的情绪明显平复了一些。之后安年陪着佳佳在校园里走了走,便把她送回了宿舍,顺便又给她买了一些零食让她能开心一点。
回到寝室后,佳佳的心情好多了,吃掉了午饭,又分给其他室友一些零食便开始背书,大家看着她的样子松了口气——幸亏没事。
第二天是周日,休息。 君墨去了图书馆,元晴去操场看北时打篮球,佳佳和秀儿留在了寝室做自己的事。 正当二人忙着洗衣服的时候,佳佳接到了一个电话,衣服都没有洗完就匆匆忙忙出去了,然而她这一去,竟再也没有回来。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佳佳还是没有回到寝室,大家都很着急,打她的电话也不接,安年也没有见到过她,最后秀儿联系了辅导员,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辅导员立刻将这件事报告给学校并报了警。 警方查看了学校的监控录像,发现佳佳出了校门往山那边走去——学校处于距离市区十分偏远的地方,四周都是山。学校平时是禁止学生进山的,这点在新生来报道的当天便会被告知,现在佳佳往山那边的方向走,究竟是有什么事?警方立刻对整座山展开搜寻,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
佳佳已经失踪了五天,警方也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解决这个案件,连正在休假的慕之和凌宇也被紧急召回。 “失踪五天还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慕之看完之前的调查记录疑惑道。 “嗯,我们已经把整座山都搜寻过一遍了,没有任何发现,而且山的附近没有监控录像,我们也无从查起。”以为警员站在慕之的对面边翻看笔记边道。 “那学校附近的监控呢?”凌宇问道。 “查过了,有很多车辆来往,而且也只有佳佳去往山那边的录像并没有回来的。” “这样啊……难不成是被监禁了?”凌宇看向慕之说道。 “一切皆有可能。”慕之只淡淡地回了这样一句话。 凌宇耸耸肩,打发了那位警员,开始继续看监控录像。
“学校里的监控显示佳佳是直接出了校门的,而且没有人跟随或者她跟着什么人。” “那天都有谁出过学校?” “学校实行的是打卡制度,有人出校门就必须刷卡,返回时再刷一次。根据那天的系统显示,只有几个女生一起出去,我们已经找她们询问过了,她们说是出去吃饭的,这点我们已经得到饭店老板的证实。”说着,凌宇打开了学校的安保系统,把里面的内容给慕之看。 “校门口的监控呢?有没有查过?” “这个……还没有,立刻就查。”说罢,凌宇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不一会儿便调出了佳佳失踪当天的监控录像。
慕之将时间调到佳佳离开学校前的两个小时开始快进播放,那几个女生是在佳佳出去很久之后才出了校门的,而在佳佳出校门之前,有一个带着兜帽的高个男生也离开了学校,不过他躲开了保安,并没有进行打卡,而且也没有拍到他回来的情形。 “出去了没回来吗?还是说他从另外的监控死角翻墙进来的?不论如何,现在我们可以确定这个学生是有一定的嫌疑的。”慕之自言自语道。 凌宇表示赞同。
【Part.3】 正当二人有些苦恼的时候,有人给他们送来了一个礼物盒,上面注明是要交给他们专案组的领导的。 “不会是炸弹吧?”凌宇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盒子,道。 “拆开看看就知道了。”说着,慕之动手拆开了礼物盒。 当慕之打开礼物盒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着实把二人吓了一跳——里面放着两只眼球,还附上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说明了抛尸地点以及他们对警方的挑衅。
“够猖狂啊。”凌宇不屑道。 “把法医叫过来,顺便带几个人,我们去现场看看。”慕之把礼物盒轻轻盖好,下达了命令。
几人赶到现场,发现这里是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而且面积很大,凭他们几个人搜寻的话会比较困难,于是凌宇打电话叫来了其他的同事,展开了搜寻,最终在工厂一楼的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一具尸体。 尸体已经是血肉模糊了,身上有多处刀伤烫伤以及其他的伤口,如果不是尸体身上的衣服和佳佳失踪时一样,恐怕是没办法认出死者究竟是谁,而且死者的眼睛也不见了,只留下两个血洞望着天花板。 一些警员被这场景刺激得不行,跑出去吐了起来。法医强忍着恶心,过去检查了尸体,慕之和凌宇也忍着胃中的翻滚,勘察周边环境。 这座工厂离学校还是有一定距离的,没有交通工具想到这里大概是需要一两个小时,更何况还有一具尸体,所以慕之判断凶手是有交通工具的。现场很脏——都是死者的血混合着各种泥土和杂草,大概是从工厂外面带进来的。其他的痕迹并不是特别多。 慕之将现场交给了其他的同事,跟着法医回到了局里,因为现场留下的线索实在太少,只能从尸体身上找线索了。
根据法医的鉴定结果,死者是被虐待致死的,眼睛是在死者还活着的时候挖出来的,而且死者体内的器官都不见了,疑似被凶手带走了。法医根据死者身上的各个刀伤判断出凶手应该是精通解剖和人体结构,因为死者身上的伤口都完美地避开了致命处,使死者被硬生生地承受了五天的非人虐待才因失血过多死亡,而且刀法十分精湛,没有任何犹豫。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凶手是学校里的人了。”凌宇拿着笔记本边记边说着。 “我们再回学校看看。”说着,慕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便走了出去。
慕之来到寝室的时候只有元晴和秀儿在。 “你们找到佳佳了吗?”元晴见慕之和凌宇来找她们,觉得可能已经有了佳佳的消息,便问了一句。 “找是找到了……不过……先不说这个,我给你们看张照片,你们确认一下是不是佳佳,做好心理准备。”凌宇叹了口气,拿出手机翻开那张佳佳在现场的照片给二人看了一下。 “佳佳……她……死了?!”秀儿手中的水杯摔到了地上,溅了一地的水,元晴也瘫坐在椅子上,努力地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是的,现在案件性质已经不单单是普通的失踪案了,而是命案,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你们所知道的一切。”慕之从口袋里拿出了录音笔放在桌子上,开始了他的询问。 慕之对这两个女孩子并没有问许多,最多就是一些常规问题,两个人也都如实答了出来。元晴顺便透露出佳佳有了喜欢的人和她的青梅竹马的事。
“好,最近不要离开学校,有事我还会来找你们的。”慕之关闭了录音笔,将它放回了口袋。 “知道了……”两个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吓得不轻。 “君墨呢?我们还需要找她了解一些情况。”凌宇突然问道。 慕之仔细回味着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她应该在图书馆,你们去看看吧。”
二人来到了图书馆,出示了警官证工作人员才准他们进去。 图书馆内十分安静,每个人都低头看书或者写作业,唯一有的就是笔与纸摩擦和翻书的声音。他们在一个靠窗的角落发现了正在整理笔记的君墨,慕之示意她和他们出去一下,君墨点点头,轻轻地收拾完了自己的东西便和他们出了图书馆。
“佳佳死了,我们需要找你了解些情况。”慕之很直接地说出了他们的来意。 凌宇以为这么直接地说出这件事会让她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出乎意料,君墨并没有太大反应,最多就是皱了皱眉,她问道: “死亡时间?” “今凌晨五点左右。” “我在睡觉,寝室里的其他人也是。” “佳佳失踪的时候你在哪里?” “图书馆。” “你觉得谁是最有嫌疑的那个?” “不知道。” “安年北时和程杰在哪个寝室,你知道吗?” “不知道。” “近期不要离开学校,我们有事还会再来找你。” 说罢,他们便离开了。
【Part.4】 在宿管那里问来了三个男生的寝室,大三的寝室在一楼,他们便先去找了北时和程杰。 慕之询问了他们一些有关佳佳的情况,可是他们并不认识佳佳,也就只能问些其他的。 “上周日的上午你们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我在操场打篮球啊,好像……还有一个大一的女生给我送了瓶水来着。”北时这样说。 凌宇猜那个女孩应该是元晴。 “我在实验室做实验来着,但是那里只有我一个人,没人能给我作证,而且我还弄了一身的福尔马林的味道,那天回来之后被室友各种嫌弃。”程杰道。 “知道了,麻烦最近不要出学校,有事我还会找你们的。”
二人离开了北时和程杰的宿舍,来到三楼找到了326——安年的宿舍,可他的室友却说安年一大早就出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他们也试着给他打电话,可是手机提示音一直提示“对方已关机”,不免让他的室友有些担心。 “如果他回来了,麻烦打给我们。”凌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们其中一个。
离开学校之后在回警局的路上,慕之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他就是说不上来,后来干脆不想了,继续把目光放回佳佳的尸体上。 “死者死前是被虐待的,那凶手为什么会虐待死者呢?”慕之坐在副驾驶上自言自语。 “泄恨?还是刑讯逼供?”凌宇接了一句。 “谁知道呢……不过一个刚入学的大一的学生,能惹到什么人这个可能性不太大。” “那你的意思就是刑讯逼供咯?” “不见得,我觉得她身上也没什么好逼供的吧。” “那凶手虐待她是为了什么?追求内心的刺激?” “有可能,从凶手给我们寄过来信来挑衅我们就可以看出来ta在无意识地追求某种刺激。” “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思路,从死者消失的器官开始下手。”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回去之后我找线人在黑市上看看最近有没有新的器官。”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案子都没有什么进展,黑市上也没什么动静,大概是想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出售那些器官。而安年也一直没什么消息,慕之怀疑他是不是因为佳佳的事有些想不开自己去找线索去了。
正当大家有些泄气的时候,凶手又寄过来一个小盒子,里面还是放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抛尸地点和一些挑衅的话,不过这次有些不同的是,盒子里放是一对耳朵。 警方再次赶到抛尸地点,这次是在一个距离工厂不远的荒地里,地上有拖行的痕迹,死者一样是被虐待致死,少了耳朵和器官,不过大概是因为死者身体素质比佳佳好一些,所以死的没有佳佳那么快,也就比佳佳承受了更多的痛苦。
凌宇将死者的照片拍下来带到学校让安年的室友辨认,确定死者就是安年。 又询问了他们死者在失踪之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行为,他们说那段时间他经常往佳佳的寝室里跑,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来到女生寝室,几个女孩子只说安年来问她们关于佳佳的下落其他的并没有多说。不过君墨提供了一条消息,佳佳在失踪前一天不知看到了什么让她有些心神不宁,而且她应该是把这件事告诉了安年的。
回到办公室—— “又一具尸体……这凶手很猖狂啊。”凌宇把文件夹扔在桌子上,靠着椅子靠背望着天花板。 “还是同一个凶手,不过只靠一个人有可能完成这么多事吗?”慕之坐在椅子上低头沉思。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多人作案?” “嗯,不然一个人是怎么完成杀人、取出器官、抛尸然后把东西寄到我们这里最后再联系买家呢?” “有道理……” “黑市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我想等几天事情不在风口浪尖的时候,凶手就会行动了。” “嗯……那君墨所说的佳佳在失踪前一天所做的事究竟是什么……而且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凶手为什么选择将死者的眼睛和耳朵寄给我们而不是其他部位?” “去调查一下监控。”
为了调查方便,学校将最近一个月的监控录像都传到了警局的电脑中。二人找到了佳佳失踪前一天的录像带,根据佳佳的行走路线,她当时是跟着某个人走的,最后走到了一个监控死角,所以并没有看清楚他们做了什么。大约五六分钟之后,佳佳跑了出来,回到了寝室,而她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人,不过由于拍摄得不是特别清晰,所以并未看清那两人是谁。 案件又陷入了困境。
【Part.5】 当晚,慕之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君墨打来的,她说元晴自今天下午和秀儿一起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秀儿也不知她去哪里了 两个人赶到学校,调查了学校的安保系统,发现并没有元晴的出入记录。他们来到元晴的寝室,秀儿和君墨正在这里。 “今天下午你和元晴去哪里了?”凌宇拿着笔记本坐到秀儿对面,问道。 “我就和她去学校逛了逛……然后她突然说有什么事要去做就先让我回来了,可是她却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们都去哪里逛了?” “就……教学楼,实验楼,操场,学生活动中心……” “知道了, 她有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什么的?” “没有……她的手机落在寝室了,那不就在她的床上放着。” 凌宇上去一看,果然有一部手机放在那里,他带上手套将手机放进了证物袋里,交给了慕之。 慕之稍微看了一下手机里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倒是北时的照片,足足有两百多张。 慕之挑了挑眉,问道:“她是不是暗恋北时?” “是啊,不过她从来不敢去找北时告白。” “嗯。” “对了……今天我们去实验室的时候看到北时了。”秀儿突然想起来什么,道。 “嗯?他在那里做什么?” “没看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学校的实验……” “在这之后元晴才和你分开的?” “没错……是的,就是在那之后她才和我分开的。”秀儿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难不成她去偷看北时了?”凌宇问道。 “可能是,我们去找他问问。你们两个就待在寝室,再有事我们会回来找你们的。”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北时已经睡觉了,但还是被强行叫了起来。 “你今天在实验室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慕之从元晴的手机里找出了她的自拍照放到北时面前问道。 “没啊……怎么了……”北时还有些迷糊。 “真的没见到?” “没有……我专注的时候是不会在意周围的事物的……” “那你在做什么实验?” “这个也要问吗?” “请你如实回答。” “好吧……我没有在做学校的实验……我只是对人死后的器官的具体变化很感兴趣……想知道它们是如何从有活性完全变为无活性的……” “器官哪来的?” “就是……偷偷拿学校的……” “……知道了,回去睡觉吧,有事我们会再来找你的。”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慕之走在校园的里,自言自语着。 “要不我们再看看监控?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行吧……”正当他们打算去学校保安室时,慕之接到了一个电话。 “找到元晴的尸体了。”对方是君墨。 “在哪?” “学校的解剖室。” “好,你就待在那里别动,顺便给警局打电话让他们派法医过来,我们现在就过去。”说罢他带上凌宇向解剖室跑去。
【Part.6】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君墨正在解剖室门口等他们。 “你一个人来的?你怎么知道尸体在这里?”凌宇表示有些疑惑。 “隐藏一棵树最好的地点是森林。”她这样说。 “所以你就找到这里了?” 君墨点了点头,接着她拿起手中的手电筒冲着屋子里的解剖台照了过去,果然上面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你没有进去吧?” “进去了,但是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等会儿法医过来了让他采集一下你的足迹,现在你留在这里。”说着,慕之和凌宇向屋里走去。
尸体一样是血肉模糊的,不过还是完整的,并不像佳佳和安年那样少了眼睛和耳朵。现场还算整洁,和之前一样,留下的痕迹不多,不过这次他们在死者的手腕上发现了捆绑的痕迹,这在之前的两起案件中是从未出现过的。 不一会儿,法医和一队警员赶了过来,封锁了现场并通知了学校领导。 根据法医的鉴定结果,死者此次出现了致命伤,在胸口的位置,是被一把比较长的刀刺中肺部造成的死亡,而且这次凶手相较前两次手法很是粗糙,器官也都没有被取走。
“手法粗糙……难道凶手这次很赶时间?器官都没有拿走。”凌宇坐在台阶上沉思着。 “去看看监控吧,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说着,二人起身来到了保安室。他们调出了今天之内的监控录像,寻找着秀儿和元晴两人的行动轨迹。果然如秀儿所说,她们进实验楼时是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个。 “她没有撒谎……”凌宇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叹了口气,道。 “为什么尸体直到现在才被君墨发现?”慕之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解剖室那个地方平时很少有人去的,就学生有解剖课的时候才会去,但是今天是周三,学校有规定的,周三不安排解剖课。”站在一旁的保安回答道。 “那不就是今天都不会有人去解剖室?” “对,但是保不齐在实验室的学生会上楼去解剖室拿些样本,不过这种情况挺少的,毕竟实验室的东西挺全的。”保安又接了一句。 慕之点点头,脑子里已经对这起案件有了想法。
回到局里,法医告诉慕之在元晴的体内发现了乙醚的成分。接着慕之又接到了线人的电话,说是找到了提供器官的人。 慕之放下电话,笑着说了句:“走吧,去抓人。”
问:凶手(3分) 推理过程(7分) 满分十分。
解谜篇(反白):
解答篇1 案子是由两伙人做的。(1分) 造成佳佳和安年死亡的是北时和程杰,杀死元晴的是秀儿。(2分) 推理出“眼睛”代表看到不该看的,“耳朵”代表听到不该听的。(2分) 秀儿杀死元晴的动机是由于嫉妒心。(1分) 北时和程杰是通过贩卖人体器官得到的钱。(1分) 详细推理过程附加分3分。 解答篇2 慕之带着一队人来到学校,将秀儿、北时和程杰带回了警局。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会议室中的程洁有些激动。 慕之故意将他们带到一个大的会议室里,好让他们知道对方究竟做了什么。 “行了,别吵了,在这里还不老实。”凌宇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最近这几起案件的凶手就是在场的各位。”慕之观察着几人的神情,秀儿有些不自然的向后躲了一下,而北时和程杰虽说比较冷静,但眼神还是有些躲闪。 “证据呢?”北时问道。 “别急,听我说完。这三起案件其实是不同的凶手做的,前两起案件是一伙人所为,最后一起案件又是另一个人做的。”慕之顿了顿,又接着说道: “前两具尸体身上的伤口十分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致命处,刀法十分精湛且干脆利落,这么好的刀法也就只能是你们两个大三的学生做出来的了,大一新生上的解剖课不多是没办法做得这么好的。然后就是死者体内的器官都不见了,我找人在黑市上盯着,果然等到了你们。说说吧,为什么杀人?” “因为佳佳发现了我们的秘密然后还告诉了安年,我们怕他们走漏风声……就……”此时的他们已经不再想狡辩什么了。 “秘密?” “嗯……偷取学校尸体的器官然后卖出去……” “所以那天她惊慌失措的原因就是这个?” “应该是的……” “那天跟在佳佳后面出去的是谁?” “我……我给她打过电话威胁她之后就跟着她出去了,北时则是在制造不在场证明……” “你们也不怕接受这些器官的人染上疾病?!”凌宇道。 “那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 “不过你们两个有种,竟然敢挑衅警察。” “就是一时兴起……觉得好玩……” “那你们为什么会寄眼睛和耳朵?” “佳佳看到了不该看的……安年听到了不该听的……” “唉……接下来就是秀儿,你把她带到实验楼用乙醚迷晕了她然后将她杀死还想把嫌疑推到前两个案子的凶手身上,为什么?” “谁让她和我喜欢了同一个人的……”秀儿的声音越说越小…… “嫉妒心啊……” 三人被警员带了下去,剩下的就是法律的审判。 “现在的年轻人啊……唉……”凌宇重重地叹了口气,将卷宗放进了档案室。 窗外的太阳升起,照亮了黑暗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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