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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尼采
01、 官久信摇晃着杯子,醇香浑厚的红色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晃动着,焕发着诱人的光泽。 面前的电视机内,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众人的簇拥下到场,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的年轻人——高鼻梁瓜子脸,皮肤白皙,活脱脱现在市面上最流行的小鲜肉模样。此时正一脸乖巧的站在老人的身后,满脸殷切。 官久信抿了口红酒,削薄的嘴唇沾上水光,红润动人。 “……谢谢诸位前来与我官某人祝寿!”老人脸上的皮肤一沓一沓的垂下,爬满皱纹的脸上带着客气又疏离的笑。他顿了顿,如秃鹫一般的眼神扫过众人,深沉且具有威慑力。 官久信勾唇笑了一下。 老人接着说道,“这次的宴会除了邀请各位参加我官久诚的寿辰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官久诚身后的年轻人明显有些激动,下一瞬又掩了神色。 “这是吾儿官久越!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就在上周,我终于找到了他!”官久诚言罢,眼眶丝丝泛红,他看着身后的年轻人,嘴唇翕动了一下,“真是苦了你了,小越。”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官久信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仅仅二十五岁便荣登影帝宝座的娱乐圈大腕越官,竟然是官家流落在外的小儿子。 “现小越已认祖归宗,我会接他回来,多熟悉熟悉官家的事情。今日起,他便是荣诚的少董。日后,还要大家多多帮衬啊。” 一石惊起千层浪! 看着那张脸,那张越看越像那个小三的脸,官久信又抿了一口红酒。 真会演戏。 什么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分明是藏了二十多年。等有名气了,厉害了,再回来认祖归宗,接管整个官家。官家企业荣诚,年入亿万,在国内几乎无人可比。唯有近几年势头正旺的新生公司信美,再保持这样的趋势继续发展下去才有可能跟荣诚抗衡。真不知官久诚是怎么说服董事会的那群老滑头的,立越官为少董事相当于将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过渡给他。现又在自己的寿辰上宣布这件事情,看来官久诚不仅是想把荣诚给越官,更是要把自己的家主之位一并让给他啊! 荣诚不算什么,但官家的百年积淀,可是一块诱人的肥肉啊。 官久信轻晃着手里的酒杯,精装裁剪的西装裤裹在修长的双腿上。他定是上帝的宠儿,面容的每一分都经过精心的雕琢,举手投足间自带着一股高贵。可惜,任何一点,都不像是官久诚的儿子。 官久信起身,看着落地窗外繁华的城市,面容冷硬,眸色冰冷。 威尔斯关了电视,静默地站在官久信的身后。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官久信开口。 “嗯。订了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预估明天下午六点钟会到达。” “好。” 官久信放下手中的红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倒是要看看,这出戏能精彩到什么程度。
02、 助理面无表情的关闭了视频通话,看向前面灯火通明的宴会厅。 官久诚正领着官久越穿梭在人群中,为其疏通上流社会的人脉。 他提着礼物走过去。一套定制的精美陶瓷茶具,官久信给老人准备的寿礼。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官久诚却不打算给官久信面子。老人冷哼一声,面露不喜。“派人来送礼,是什么意思?几年不回家,他官久信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官家!” 周围人丝毫不觉诧异,甚至抿了口酒,等着看出好戏。 助理把礼物盒交给靠过来的侍者,依然是面无表情。“大少爷这几年在外面闯荡,一直没时间回来,他让我转告老爷明天就会回来。” 言罢,径直走出了宴会厅。 官久诚气的发抖,直接把酒杯砸在了光洁的地面上。发了通脾气,最后被官久越搀扶着上了楼。 少女躲在宴会厅角落的阴影里,听到这些动静也径直上了楼。 “切。”官久言嗤笑一声,“老不死的还真打算跟花家抗衡了。”旁边雍容华贵的美妇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身为官家的二少爷,你就不能有点儿少爷的样子!明明没了官久信,你才是下一任官家家主!你看看!你看看!这搞得是个什么事情!私生子成了少董事!” 花盈盈简直要被气死,眼看着前几年官久信被扒出来不是官久诚的亲生儿子,家主之位就要落在自己儿子手中,结果没想到却是个这么不成器的东西!花家她都出来这么多年了,能不能完全掌控还是一回事儿!现在倒好,官家家主之位被一个私生子给便宜得了。周沛灵那个贱女人!都死了还留下个儿子给他们母子添堵! 官久言翻了个白眼,漂亮的面孔上满是不耐。“妈,你就知道说这些有的没的。” 花盈盈气的手指尖都在颤抖,“不争气的东西!” 官久言把红酒一饮而尽,杯子往过往侍者端着的盘子里一放,转身就走。 这些豪门的恩怨纠葛,真是无聊。
03、 少女抱着一只布偶兔子坐在沙发上,淡粉色的连衣短裙露出消瘦的双腿和脊背,上面满是可怖的伤疤。脚上没有穿鞋,反而裹着一层绷带,一直裹到了大腿处。里面紧紧包裹着的一些东西,凸了出来。黑色卷发及腰,皮肤苍白无色,脸颊洋娃娃般精致,其上双眼灰白无神。她紧紧的抱着布偶兔子,听见门口的脚步声时,摸了摸桌子上放着的机械手表。 凸出来设计的石英表盘,这是专门给盲人设计的。 五点二十。 官久冰放下兔子和表,起身跑过去挡在了来人的面前。 “二少爷要干什么?” 头顶传来官久言笑嘻嘻的声音。 “小冰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官久冰面无表情的从腿部的绷带里抽出来一把匕首,即便瞎着也精准地挡在了官久言脖子外三寸处。 “我不喜欢玩笑。” 低低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一只手把她的刀刃推开。与此同时,一只手伸到她头顶,狠狠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温热有力。 官久冰蹙眉。 “找下老爷子,我定制的名家画作终于到了,昨天宴会不是还因为我没准备好寿礼大发脾气了?” 官久冰收回匕首,插回绷带里。 小鼻子动了动。油彩,极淡的香水,香香的橙子味。倒是没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官久言就这么看着少女冷冰冰的动了两下鼻子,可爱的打紧。 官久冰又蹙眉。 “以后少去点儿夜总会,夫人都不知道管管。” 言罢转头就走,坐在沙发上抱紧了布偶兔子,把手表攥的紧紧的。 身后的人僵了一瞬间,无奈开口,“好吧,香水味儿那么重的吗?我都洗了三次澡了。” “没有。”官久冰声音冷冰冰的,却带着一股软软的稚嫩,能苏到人骨子里去。“你身上有股淡淡的橙子味儿,却不是正常的橙子味儿,以你的德行,我猜测应该是劣质唇彩。” 官久言:嗯? 官久言扒开衣服,看见领带上面橘色的唇印无语了。 忘了换领带了。 官久冰坐在沙发上,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官久言上楼后敲了三下门,门开后,他进去了。 隔音性良好的墙壁,专门防她这个盲人。 先天性失明,却拥有极其优质的四感。听觉,嗅觉,味觉,触觉。她从小就被官家收养,被官久诚训练成他的私人武器。 冰冷,无情,血腥,杀人不眨眼,每个大家族都有那么几个人。 官家家主官老爷子的私人护卫,是她,官久冰。 名义上的女儿,实际上的工具。 她没有善恶观,也不懂感情。从小她就只知道一件事情。忠诚于官久诚,忠诚于官家。挡路者,死。 这栋山里的别墅是新建成的,老爷子便带着她来到这里住下。官久诚的意思是在这里度假,享受一下。因为是临时起意,管家还留在官家大宅,只匆匆派了一个厨娘过来,顺便把几位少爷的礼物都带上了,尤其是那位新认的三少爷官久越的。98年份拉菲,不怎么珍贵,但是官久诚却爱不释手。出于种种考虑,管家还让厨娘带上了大少爷的陶瓷茶具,正宗景德镇出品,定制的青龙跃龙茶具。 官久冰不在意这些,她只知道这次老爷让她坐在沙发上看门。别墅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厨娘在厨房,换句话说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再也不用躲在阴影里,可以光明正大的坐在这里。 官久冰捏紧了手表,这是老爷送给她的礼物。今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没想到老爷还记得。人生中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好开心。 这么多年的训练早已让她满身是伤。同时,她强大了,可以保护老爷了。从被老爷收养,拥有了一切,她便只能用行动来报答老爷。 看不见,便加倍的训练其他的感官,拼尽全力想象那些东西的形状。官久冰从小就付出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努力,也从小就表现出了过人的天赋。 不多问,不多说,只做官久诚的工具。这也是为什么,官久诚去一些上流社会的私密场所带上她的原因。她不会刻意探究那些事情,更不会说出那些事情。一切保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独属于官久言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官久冰没动,官久言出去了,汽车的声音响起。 她来到官家大宅时所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记住所有人的脚步声。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是不一样的,呼吸的频率,甚至于心跳的声音。安静之中的嘈杂,其他人听不见,但是她可以。只要够安静。 她摸了摸手表。 五点四十。 官久言走了。 官家人这么多,光是女仆就能装满一个大厅,这么多人里面,她最拿不准的就是官久言。 这个行为古怪的二少爷,喜欢和各种各样的女人厮混。知道她的存在。官久冰不喜欢他抱自己的时,从他身上传过来的各种香水味儿。即便洗了,她灵敏的鼻子也能闻见。 门口又传来汽车的声音。六点十分。 那是属于官久信的脚步声吧。 大少爷这几年都在外面,昨天让助理带礼物来赔罪,说是要坐八点的飞机回来,下午六点到市里面。 这位大少爷性格冷淡,她不怎么喜欢。她喜欢二少爷那种咋咋呼呼的,很顺心,像是个二傻子。 官久冰放下兔子和手表,冲到官久信面前。 “大少爷要干什么?” 官久冰面无表情。 头顶的人顿了顿,接着开口,“赔罪。”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疏离和冷漠。 官久冰闻见了淡淡的茶叶味儿。 “你拿的什么?” “龙井。” 官久冰点点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官久信身上的味道没什么怪怪的地方。就是有一股子酒味儿。 官久冰回到了柔软的沙发上,抱紧了布偶兔子和手表。 其实大少爷也是很好的,今天早上派助理来送她生日礼物了,一只布偶兔子。 楼上传来开门的声音。官久诚站出来。 “小冰,给管家打电话,让他拿东西过来。”言罢顿了顿,又开口,“算了,你亲自过去拿吧。”官久信站在门口,没有说话。 东西,应该是账本吧。这几日的学习也渐渐了解了许多官家的事情。 果然,账本不在身边,老爷子不安心。 官久冰起身,正打算离开时,官久诚的声音又传过来。 “你过来,拿一下钥匙。” 官久冰点点头。 上楼进房,站在书桌旁边,官久信也跟着进来。官久诚递给她一把冰冷的钥匙。 “书房钥匙,不着急,路上注意安全,慢慢来。”向来对自己有些冷淡的老爷突然嘱咐了这么多,官久冰觉得心里暖暖的。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蹭上了她的脚踝。官久冰整个人一僵。 面前是官久诚威严的声音。“灵灵,别闹。” 一只黑猫。 官久冰不知道黑是什么颜色,但是他们说她的世界里只有黑色。 那身为黑猫的灵灵,应该也是非常悲哀的吧。 官久冰抱上兔子和手表出了门,径直下了山。
04、 “咚咚咚。”传来了敲门声。 官久诚看了门边的男子一眼,冷哼一声。 “进来吧。” 官久信面无表情的进去。官久诚的书房左侧的小桌子上放着茶具和龙井,正桌上放着拉菲和两只红酒杯。 下马威? “怎么,三年不回家,能耐了?”官久诚面色不善,“就你那点儿德行,那什么信服公司,还不是快倒闭了才回来!”老爷子瞥了一眼他的手,“怎么,带了茶叶过来?可惜,我这里已经有龙井了。” “儿子的龙井更好。” 官久信面不改色的把龙井放在书桌上,径直拿过拉菲,四下转了转,放茶具的桌子上有一只开瓶器。 官久信直接就开了酒。 他自然不会认为这酒和杯子是给他准备的。 怕是为了官久越。 那他就装一次傻 ,老爷子拉不下来这脸。 官久信把酒倒进酒杯里,勾唇笑了。官久诚的脸从他拿起拉菲的那一瞬就黑了。 直到官久信轻轻抿了一口,官久诚猛的拍了下桌子。 “你回来,就是气我的?” 官久信放下酒杯。“不,我是回来赔罪的。” 官久信嗤笑一声,把拉菲和开瓶器都拿走放在了小桌子上,反而把茶具拿了过来。 “既然是赔罪,那就要用我的茶具,喝我的龙井。”官久信面不改色的打开龙井的茶叶包,“那什么98年份拉菲,味道一点儿也不好,就知道崇洋媚外,不知道品味传统茶道。我看啊,小越这孩子还需要多教几年。” 官久信勾唇一笑,魅惑的外表让他极具欺骗性,老爷子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我看您也没什么心情品我的茶了,那儿子就先走了。” 官久信刚下楼,就听见楼上传来陶瓷碎裂的声音。 真是虚伪。
05、 “人生的美好就在于,坐在家里面喝个茶画个画看个小说,而不是在这里跟你面对面。”茶交叠双腿,看着古海,“古警官,你又叫我干嘛?” 古海穿着整齐的警服,揉了揉眉心。 “前天下午八点半在欣欣市郊区山上别墅中发现了一具尸体,法医初步断定是氰化物中毒死亡,死亡时间在六点到八点。” “嗯,所以呢?”茶抿了口铁观音,面色淡然。 “我需要你的帮助,T先生。” “对不起——再次重申——请叫我——Mr.——T。” 古海揉了揉眉心,他的头更痛了。 “这次的案件非常复杂,牵扯也比较多,先不说能不能找出凶手,怕就怕找出来了也无法定罪。” “嗯?你继续说。” “这次的案件,死的人是荣诚公司董事长官久诚。重要的是,这位可是这一片的巨头,百年家族的家主,不知道跟多少政界的人有牵扯,简言之,豪门。” “嗯,继续。”茶拿起杯子,又抿了一口。 “大儿子官久信,二儿子官久言,私生子越官,就是那个一个月前刚拿了影帝的那个,上周刚刚认祖归宗回了官家成了三儿子,还成了继承人。这越官成了官久越之后他的粉丝也炸了,正火着呢,现在可好,官久诚死了。” 古海皱眉,“官久越有嫌疑,外界舆论压力特别大,再加上现场本身比较特殊,就导致了这件案子难以攻破。警察局都快被记者踏破了,上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这件案子呢,所以……” “不帮。”茶放下杯子。 “那什么,Bamboo出了新——” “走吧,现在就去现场看看。”茶猛的放下杯子,拉起了古海的胳膊。 “……板子。” 古海嘴角抽了抽,十分无奈。 自诩艺术家的T先生,从不透露关于自己的任何信息,古海只知道他穷,而且很厉害。 这种人为什么不去开个侦探事务所呢? “因为我是艺术家,你见过哪个艺术家开过侦探事务所?” ……他表示不能理解。
06、 “死者,官久诚,六十五岁,于前天晚八点半被人发现死于别墅书房,氰化物中毒。现场有一副毕加索的仿画,一瓶开了的98年份拉菲,两只酒杯,两包龙井茶叶,地上的陶瓷碎片和一套缺了一只杯子的茶具,一只死猫。在一个隐蔽的暗箱里发现了一个装着砒霜的袋子,一份肝癌晚期的化验单。”茶拿上记录本念着,他和古海正开车前往别墅。 “经检验,砒霜袋子上面有官久诚和官久越的指纹,拉菲里面含有氰化物。其中一只酒杯上有官久信的指纹唇纹,里面还有半杯红酒,里面没有氰化物。有官久诚指纹唇纹的那只杯子剩约半杯酒,洒在了桌上,有氰化物。”茶挑眉,看见了有意思的地方。“茶壶里面是泡好的龙井,里面检测出了砒霜。茶具盘子上有官久诚和官久信以及官久越的指纹。官久诚死亡时手边翻倒着一个茶杯,周围有洒落的茶渍,里面检测出了砒霜。杯上只有官久诚一人的指纹。 “地上的茶水渍也检测出了砒霜,旁边是一只死猫。死猫名叫灵灵,是官久诚一月前开始养的猫。他很喜欢并且几乎什么场合都带着,灵灵死于砒霜。 “死者死前一天刚刚过了六十五大寿,大儿子官久信送了一套茶具,二儿子官久言送了一副毕加索仿画——有可能的话我还真想认识一下这位老兄,三儿子——额也就是私生子,刚刚正名为官久越的影帝,艺名越官,送了一瓶98年份的拉菲红酒。” 茶挑眉,“确实挺有意思的。” 勾起了他的兴趣。 古海开着车道:“不仅如此,经过警方调查,这个官久诚还有一个女儿。” “嗯?女儿?” “收养的,大儿子官久信也是收养的,前段时间才爆出来。”古海皱了皱眉,“这个女孩儿很奇特。她叫官久冰,但是知道她的人很少。” “奇特?怎么奇特了?” “先天性失明,眼球已经萎缩,官家完全有实力给她换个假眼,但是没有。明明是美得像天仙一样的女孩儿,却满身是伤。 “我开始还以为她受到了官家的虐待,结果这女孩儿面无表情的从腿部抽出来一把匕首,其战斗姿势不亚于武官。后期调查才知道是官久诚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女孩有一个布偶兔子和手表,警方要看但是女孩儿不给。她似乎没有法律概念,甚至动手袭警。结果表摔坏了,布偶兔子一只耳朵也掉了。” “她怎么不把表戴上?” “那表是官久诚送的,专为盲人设计的手表,也是女孩儿这么多年收到的第一个礼物,舍不得带。官久冰还当场哭了,官久言劝说好久才停下,把他吓得不轻。” “哦?官久言和官久冰?”茶目光炯炯,“奸情的味道!” 古海:…… 古海:“礼物才拥有一天,官久诚就死了,表也没了,女孩儿很伤心。我觉得那个女孩儿被官久诚给洗脑了。” 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另外,官家大儿子官久信和女儿官久冰都是收养的,却未查出是从哪家孤儿院领养的,我们猜测有可能是从别人那里过继过来的。而现任夫人花盈盈竟也不知道,之前还一直以为是官久诚与前任妻子生的,但官久诚跟前任妻子关云云没有任何子嗣。不过官家一直有个传言,说关云云是被官久诚强行娶回家的,后来受不住就跳海自杀了。这个关云云以前有个丈夫,叫官久民,是官久诚的哥哥。据说和官久诚不同,是个非常俊美的人,可惜年轻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我看着这件秘闻像是真的。私生子官久越的亲生母亲是以前的一线小花周沛灵,死前被爆出各种黑料,又是潜规则上位又是耍大牌的。最后受不了舆论压力,直接跳楼自杀了。” 眼前本子上的笔录,记述了每个人的口供。 目前看来也就是官久越、官久言、官久冰、官久信四个人有嫌疑。厨娘一直在做饭,七点二十开饭的时候官久诚一直没下来,于是官久冰去叫官久诚。结果发现没人应,官久冰急了,打电话给管家,八点半管家到了拿出备用钥匙开门,发现官久诚死在里面。 书房的钥匙只有官家和官久诚有,官久诚的钥匙在书房的抽屉里。官久冰身上倒是搜出了把钥匙,不过是官家大宅的,跟别墅没有关系。 “密室?”茶咀嚼着这两个字眼。 官久言说他是去给官久诚送画。因为运送太慢,直到官久诚大寿第二天才拿到。大寿当晚官久言去了夜总会并且浪到了第二天中午才回家,洗漱一番带着画去了别墅,回来吃个饭迷迷糊糊又睡了,根本没注意时间。 官久冰一天都在别墅沙发坐着,期间帮官久诚回家拿过东西,剩下她什么都不肯说了。最后在官久言的劝说下说了一点时间,五点二十官久言到别墅,五点四十离开,六点十分官久信到别墅,之后官久冰就离开了。 官久信搭乘美国早上八点的飞机,约下午六点到达欣欣市。因为三年没有回官家,和老爷子关系不太好,是专门回去赔罪的。不过吵了一架,剩下什么也不肯说了。 官久越说他七点到的别墅,只和老爷子聊了会儿天就走了。因为片场工作太紧了他是抽时间来的。听说酒里有毒的时候神情很是诧异。原来老爷子邀请他喝红酒,可自己时间太赶了没有来得及喝就走了,也算是劫后余生。 花盈盈,也就是官久诚的现任夫人,官久言的母亲,自称一整天都和贵太太们逛街,和官久诚感情并不和睦。 管家说他一天都在官家大宅。早上官久诚突然说要去别墅,没得到提前通知,他只得急匆匆让厨娘跟着去了,免得官久诚饿了,自己留在大宅打理事务。结果晚上接到官久冰的电话让他来开门,约八点半到达别墅,发现官久诚死了。 厨娘说她上午接到管家的通知要跟着官久诚去别墅,她便收拾了一下去了,还担心别墅没有蔬菜瓜果,实际上应有尽有。她一天就是做饭,吃饭,睡觉,起来做饭。晚餐时,老爷没下来,管家来了,老爷却死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官久诚还好好的。 茶抬头,揉了揉眉心。 官家别墅被层层封锁,外人不得进入,外面围了一圈儿的记者。 “请问关于官久诚一案警方有什么说法?” “请问官久诚是自杀身亡吗!” “请问是否是因为官久诚把少董位子给了越官,所以官久信恼羞成怒杀了官久诚?!” “请问官久诚死亡之后花家突然开始大肆收购荣诚股票一事是不是彰显了官久言杀死了官久诚?!” “请问官久信突然爆出信美总裁身份以及和分公司信服的关系是否与此有关?” “请问……” “好吵。”茶揉揉太阳穴,好不容易古海突破人海,车穿了进去。 别墅目前是无人居住的状态,只有一些警察在内外检查,站岗。和几位嫌疑人见面了之后,茶挑眉,整个人瘫在了沙发上。 “没、意、思——” 古海心一跳,“怎么,你知道真相了?” “确实如你所说,抓到了凶手也难定罪。豪门,真是,烦人。”茶眨眨眼,“在此之前,我需要所有人的DNA检验,速度给我,我有一个猜想。” 看着面前的鉴定报告,茶缓缓勾唇,“真是一出大戏,也算精彩了。” ———The End 迷题部分结束。
问: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