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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概要:你相信人类可以瞬间移动吗?冰室让将花神美代杀死在她的工作室中,这一切均被对面楼层的一名正在攻读物理学的少年所目睹,当少年惊慌失措的报警后,警方调查得出的结论却与他的证词相悖,在同一时间冰室正在位于涩谷的家中同客户会面。究竟是人的眼睛述说了谎言还是时空发生了惊人的扭曲。
我在高中时代起就是班级里尖子生那一类的人,学习成绩优异,运动细胞也还算可以,老师和同学都很喜欢我,按照正常的故事发展,我本应顺利的考入东京大学法学系,然后成为一名受人爱戴的律师。
然而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在我即将步入大学殿堂前的一年里,突然对物理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甚至可以说是狂热。这在他人看来是完全不正常的,尤其是我的父母,他们甚至以为我发疯了,打算把我送进医院检查一下。
我知道自己没有疯,这只是我的一种单纯的爱好而已,我的灵魂并不愿意和那些死板的法律条文捆绑在一起,物理学那种更广阔的天地才是我所向往的世界。
就这样我考入了东京理科大学,虽然这不是双亲所希望的,但好在这也是一所有名的学校。我由此摆脱了他们无休止的抱怨,在这个暑期我拿着一笔生活费来到浅草寺附近的一所廉价公寓开始了自己的研究,我相信只要我肯努力一定可以做出一些惊人成就的。
这座公寓远离喧嚣的都市,对我读书很有帮助,附近净是些未清理的杂草,仿佛回归了原始状态,其实这里距离涩谷也不过三十分钟路程而已。周围的邻居十分友善,时常会送些点心给我吃。窗户对面是另一座公寓,高高的屋顶可以为我遮挡七月炽热的阳光,对这一切我已经十分满足了。
我所学习的属于空间物理方面,还有一些力学和热学。准备先从下个学期要学到的东西开始研究,尽快掌握需要的知识,就这样我废寝忘食的投入到了对于物理的研究之中。
但某一天,却发生了件令人不愉快的事件。
这天上午天气很热,我独居于此更是显得无拘无束,身上仅穿着一条短裤,面前全是演算用的草纸,如果有人闯入我的屋子大概会被满屋的怪味道熏得皱起眉头吧。我想到此处苦笑着推开窗户,虽然现在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由于对面公寓遮挡住了毒辣的太阳,吹入屋内的风让我感到很舒服,于是我顺势躺下,享受着这份惬意,如果这时能有几块西瓜可能会更好了,当然我只是在胡思乱想。
我开始有些发困,眼皮也开始打架了,一股冷风吹过,让我打了一个寒颤,立刻从仅有三叠半大的榻榻米上坐了起来。虽然冷风很舒服,但要是因此感冒或受风了,治疗费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不能冒这个险。
于是我走到窗前,准备将它关上,这时我的视线落在了对面的窗子上。前面说过在我的公寓前有另一座公寓,刚好那户人家的窗户也开在和我相同的高度,大多数时间都会挂着窗帘,今天不仅没有挂上窗帘连窗户都是敞开着的,如果特意去看的话是能看到那户人家内部情况的。
我记得那好像住着一名年轻的女性,长得漂亮而且很会打扮,年纪不大却好像不愁花销,多半是被某个有钱人包养的情妇之类的。我这样想着又突然叹了口气,因为自己腼腆的性格,身边的同伴都有了女朋友,只有自己还形单影只。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自己这种不善于交流的性格才最终选择了研究物理学吧,我暗自苦笑了一声。
对于那位女性我仅有一面之缘,甚至连招呼都未曾打过,她是我所喜欢的类型,但我却对她敬而远之,还是我那腼腆的性格在作祟。我不会去偷窥她,做那种下流之事是我本性所不允许的,即便是无意看到也会觉得自己有罪恶感,难道自己对她产生了好感吗?我无法判断。
就在我即将把窗户完全关上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位我叫不出名字的小姐突然冲到窗前喊着救命,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对我说,但她确实需要帮助,因为她的额头上满是鲜血。随即一张大手从她的后面伸出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拖回了屋内,一个男人的脸出现在了窗前,这是我首次见到这个男人。就在他准备关上窗户的时候注意到了我,原本可能注意不到,但在我意识到他也许是犯人闭上嘴巴之前,惊恐的叫声就已脱口而出了,我想他绝对是听到了。他狠狠地瞪着我,我从未见过如此怨毒的眼神,那双布满胡茬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神情,一瞬间就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男人将窗户紧紧关闭然后又将窗帘拉上,当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已经是三分钟之后了,我想那位不知名的小姐可能已经遇害了,而刚刚的男人可能就是从未谋面过的情夫,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报警才是。
我打定主意开始寻找电话,但事实上这间租来的房子里并没有安装电话,于是我立刻冲出屋子,这时我发现自己衣服还没穿,如果就这样出去可能会被认为是疯子在说胡话。所以我急忙套上外套和裤子才慌慌张张地跑到楼下电话亭报警,也许这时我应该先到对面公寓去,那位小姐还有获救的可能。但当时我的头脑一片空白,已经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也许在我的潜意识中已经认定,那位小姐生还无望了。
说明了情况和地址后,我放下电话,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这时我才整理好已经乱掉了的思绪,我应该去救她,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想这是我的责任,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我不能置之不理。
这段时间我不能什么也不做,也许我会对上那个可怕的男人,但我必须去,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渐渐涌出了一些勇气。
我踏上了对面那栋公寓的楼梯,一步步向着上面走去。我所住的房间位于三楼,所以那位小姐的屋子也应该位于三楼靠近我那栋楼的一侧。我一边在心中祈祷那个男人已经离去,又担忧他还未离开,那样我就必须面对他进行一番搏斗了。我一边想象着动作片里的场景一边怀着复杂的心情向那间屋子走去。
但事实上那间屋子是锁上的,我没能进得去,说起来这也是当然的,现在大部分的门都是自动锁,只要用力关上就会自动上锁,我的英雄主义没有得以实现当下却松了一口气。
因为地处偏僻,距离警方赶来需要二十几分钟,所以我打算去楼下迎接他们。
钱形秀一警部关上车门,抬头看了看这处仿佛置身于荒地之中的公寓区,在某栋公寓前已经架起了警戒线,旁边停着一辆救护车,那里有一个年轻的生命逝去了。
他赶到这里时已经将近午时,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他用手遮挡在额头上,观察了一下公寓的外部然后抬腿迈入了其中。
根据下属的调查,死者名叫花神美代,24岁,出生于横滨,这是从她的身份证件上判断出来的。死者的头部遭到多处重击,额头与鼻部受创严重,但死因却是因为窒息。
随后第一发现人也就是住在死者公寓对面的大学生藤井吾郎被带到了钱形警部的面前,他给钱形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胆小而内向的类型,不过有了他的目击证词,破案会方便很多。
当藤井叙述完自己看到的经过后,钱形令属下去调查那个男人,并着重于情夫的方向,但究竟是不是情夫还不确定毕竟这只是藤井单方面的猜测。
鉴定科对现场进行了详细的采证,但没有得到丝毫有价值的线索,能知道的只有死者独自一人生活,没有固定职业收入却不愁花销,死者又比较漂亮,这很符合现在年轻女孩傍上某个大款的潮流。从现场没有找到凶器以及有关死者情夫的相关线索,很显然那个男人并不常来。
傍晚还未来临,警员就已经找到了那个男人,经过藤井对于照片的辨认,正是此人。男人名叫冰室让,是一名有名的雕刻师,因为他很擅长雕刻人体而在业界小有名气。
钱形警部很快便登门拜访,不过很明显对方并不配合,这也难怪,一个有些名气的人最不希望的就是被警察拜访吧。
“您是否认识这个人?”钱形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死者的证件照递给冰室。
“嗯,认得。”冰室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慌乱,以钱形警部这么多年的经验看不出丝毫端倪,如果他真是凶手应该不会如此坦然,可藤井的证词是怎么回事呢?
“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模特,我经常会雕刻人体像,她的身材很标准时常来给我做模特,她怎么了吗?”
“她今天上午被发现死在了租住的公寓内。”
“什么?她死了?怎么会这样。”冰室懊恼的扶住了额头,“我可能再也找不到像她那么合适的模特了。”
很多老不正经的艺术家就是这样和年轻漂亮的模特乱搞最后出事的,钱形心想。
“也许我不该问,你们之间有特殊的那层关系吗?”
“没有,绝对没有,我很爱我的妻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冰室一口否认了。
“请问冰室先生,今天上午九点至十一点期间,您在哪里?”这个时间是经过推算得出来的,首先死者的死亡时间推定是在九点五十至十点十分左右,警方接到藤井的报案电话时间是在十点十二分,换句话说如果藤井的证词无误,那么冰室在今天上午十点前后肯定是身在浅草的死者公寓内的,但为了保险起见,钱形将时间区域扩大了一些。
“不在场证明对吗?好吧,我一直在家里的工作室雕刻一件新的作品,这期间没人能够证明,不过十点十分的时候有一位客户来向我订购几件成品,他可以为我作证。”
“那么这位客户是……”
“这是他的名片,您可以去调查一下。”冰室走到里屋的桌子上翻了一会,拿出来一张名片,上面是某家商贸公司经理的联系方式。位于涩谷的冰室家距离死者的公寓有将近三十分钟的车程,如果证实该事件属实,那么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杀害花神再出现在自己的家中。
“稍后我会去拜访的,您对花神小姐是怎样看待的呢?”
“她啊,很漂亮也很努力,不是他人眼里只能做花瓶的人。世人是无法欣赏到她的美丽的,只有经过我的雕刻才能体现出她的魅力。”
“请您节哀。”
“一定要尽快找出杀害她的凶手啊,杀了我的花神,真可恶!”
“嗯,放心吧,我们已经在全力侦办,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您积累下这么大的产业肯定很辛苦吧。”钱形四处观望,冰室的家宅很大,有名的艺术家真的很令人羡慕,想起自己辛苦奔波赚到的微薄薪水,钱形顿时就不平衡了。这样的人竟然还有情妇,虽然冰室没有承认,但钱形用脚指头都能猜得出,心照不宣而已。
“我从前也很穷困潦倒的,属于那种不被待见的穷酸艺术家,不过好在我的才华没有被埋没,这些年渐渐积累起来了一些名气,这些全要感谢我的妻子对我的鼓励和支持啊。”
“既然这样也就不打扰了,初次拜访对您产生的影响深感抱歉。”
“哪里的话,这次全拜托给您了。”
钱形警部并不想多留,其实他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一下冰室的不在场证明,以及对他的品性做一些了解。在没有证据之前,仅凭腾井的一面之词是无法逮捕一位公众人物的,毕竟人的眼睛会出错,藤井的说法也不能全信。
接下来钱形警部根据名片上的联系方式拜访了那名商贸经理,根据对方的作证,在早上十点十分他确实在涩谷的冰室家中见到了冰室让本人。
这时钱形提出了怀疑,那个时间是不是冰室提供的钟表,他的想法是也许这个是冰室对证人时间的误导。经理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表示他是看自己的手表确认的时间,而且他们早在前几天约定好在当天的十点见面,只是自己晚了十分钟到而已。
这下钱形更加疑惑了,如果说冰室十点十分左右在浅草行凶,又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出现在自己的家中。而且约定的时间是十点,他不可能预料到客户会迟到,也就是说如果他不想惹上怀疑就要保证自己十点的时候在家,如此一来就更加难以办到了。
然而藤井一口咬定,他所看到的男人就是冰室无疑,他与冰室素未谋面,与死者也毫无瓜葛,不可能是在嫁祸冰室,然而冰室并没有什么双胞胎兄弟之类的存在,人是不可能具备分身术的,所以案情陷入了僵局之中。
事情迎来转机的时候是在当天晚上的时候,钱形警官劳累一天回到了家中,他一边在脑海里疏理案件经过一边打开了电视。
对于这起案件,很明显出现了一个空间上的问题,被目击到杀人的人却在几分钟后出现在了距此三十分钟路程自己的家中,这很不符合逻辑道理。然而现实就是如此,即使将死者的死亡时间进行模糊推论,最多也只能有十分钟的时差,绝对不可能办得到的。
钱形警部揉着太阳穴仔细的思考着,然而始终没有头绪,难道说藤井的证词出了问题吗?现在也只能按照这个方向考虑了吧,可是动机呢?他和死者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难道说是因为贪图死者美貌产生的冲动杀人吗?这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可是……
就在这时,电视中播放的某个东西引起了钱形的注意,他立刻拍着脑门感觉自己找到了方向,于是立刻跑到楼下开车奔向警局。
如果陆路所花时间需要三十分钟的话,那么如果凶手是乘坐直升飞机的呢?时间就会缩短数倍,小型直升飞机并不会很引人注目,有钱人家中配备一台很正常,如果证实冰室拥有直升机驾驶资格证的话,那么他的嫌疑就会被无限提升。
当晚,位于浅草的一间公寓内,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冰室让坐在一张茶几前,用一种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对面的少年,全然不复白日的温和友善。
藤井害怕的缩在角落里,生怕会触怒冰室,招来祸端。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知道了。”
“放心,我不会动你的,如果现在这个时候把你杀了,所有的嫌疑都会立刻指向我。现在我好像拥有着不在场证明,所以我是没有嫌疑的。”冰室咧嘴笑了起来。
“你究竟想怎么样?”藤井怕的要哭出来了,他只是一个大学生,从没想过会被卷入到这种案件当中。
“我的意思不是要你改口,而是想办法误导警方的视线,只要他们还没看破我的不在场证明,那我就是安全的。看起来你好像是物理学的学生吧。”冰室看向茶几上摆放着的基本物理学专业书。
“不要妄想看破我的不在场证明,你还没有这个能力。”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掩饰的。”
冰室继续放肆的笑着,随后离开了这座公寓,留下了怕的要死的藤井一个人。
经过数个小时的调查,钱形警部最终确认,冰室并没有直升机驾驶证,也没有购买过直升机,而且他还是一个近视眼,他想起自己拜访时他戴着的厚厚的眼镜,不由得自嘲起来,一想到一种可能性就忘乎所以了吗?不过他也可能有着同伙也说不定,不必他本人亲自驾驶直升机,所以他将浅草附近的监控都调出来查看过,那段时间并没有直升机在浅草上空经过,于是这个推理也宣告失败。
也许藤井看到的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劫匪吧,而且刚好长的和冰室极为相近,虽然是小概率事件却不是没可能发生。毕竟死者死状那么凄惨,若不是有很深的瓜葛纠缠,就一定是犯人的心理扭曲了。
然而本案的两名关键人物藤井和冰室都极为正常,尤其是冰室,冷静的可怕,像他这样的人很难想象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钱形警官突然间在冥冥中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也许去证实一下就能得到答案了,于是他再度赶往了法医科。
请通过推理还原解开本案的真相,这个不在场证明究竟是怎样实现的呢?
解谜(反白):
一个拥有智慧的人绝不会犯下愚蠢的行径,冰室也是如此。当花神进行呼救的时候,很明显她仍具有行动力或者说并没有身体受创到无法行动。这时冰室发现了对面的藤井,他想得到,那个少年一定会去报警,而且他看到了自己的脸。去阻止他吗?已经来不及了,自己不可能飞跃过去,那么很简单,只要自己犯罪中止就行了,最多只能算作故意伤害罪,而不是杀人罪,因为此时花神并没有死。冰室确认花神不是自己所杀,所以非常坦然,但他也不会主动去承认这件事,任何的负面影响都会阻碍他在艺术界的发展,这是他所不允许的。 于是冰室赶到了楼下驾车迅速赶回家中,此时时间为九点四十多,为什么时间会是这个呢?因为藤井的证词产生了隐藏的矛盾。当藤井跑到楼下的时候,他的头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拨打的号码不是110而是119,于是这时赶来的也只会是急救车。接下来他来到了死者家中,但并不是他所说的房门紧闭,而是进去了,那时死者还没有死。注意死者是死于窒息,凶手没必要在手中有凶器的时候勒死他,她的窒息原因是鼻腔破裂,血液吸入肺部导致的窒息死亡,原因在于藤井所做的错误的治疗方式,所以死者的死亡时间距离冰室离开此处是有一段时间的。也许你会对此进行质疑,认为我所说的都是脑洞。但文中是有一丝线索的,当钱形警部赶到时,现场有一辆急救车。如果藤井下楼时所拨打的是报警电话,来到死者家里后,死者已经死亡,再出来拨打急救车已经没有了意义,但如果先呼叫急救车,在死者死亡后报警则存在了可能。 那么藤井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说是在看到冰室杀人后立刻下楼报警也就可以理解,他要掩饰自己误杀死者的这个可能性,他无法对警察解释自己为什么不先报警,事实上他在误杀花神后犹豫要不要报警,他的性格和对未来的希冀都不允许他把自己置身于牢狱之中。所以他只能隐瞒了下来,于是冰室的不在场证明出现了可能。警方接到报案时间推迟,那么依照死者刚死去,藤井就报警的推理就不存在了,夏天天热,死亡时间判定会更为模糊,所以衡量的标准更多是藤井的证词。 冰室的不在场证明就这点时间仍然不够,因为他要在十点前赶回自己位于涩谷的家中。他是事先预谋的吗?并不是,在现实中很少有人能真的实现诡计,为什么诡计大部分都只存在于小说中,就在于很多的诡计都是难以实现的,所以他没有考虑到十点的约定问题,他准备和客户说一声抱歉,迟到了十分钟。但世界和他开了个玩笑,那名客户迟到了十分钟,导致了他的不在场证明成立了。 这是不是可以说成是作者单方面的为了圆这个诡计的设计呢?其实不是,如果这个案件是事先预谋,那么他必须在十点前回到家中,无法事先预见。但如果是冰室不经意而为,只要你想到这点就能知道,这是成立的。冰室的心中已经有了考虑,警方并没有根据证人的指证逮捕他,说明他出现了不在场证明,无论这是什么,他都不能承认。所以当晚他去了藤井家敲打他一下,并透露这是一个物理诡计,对藤井进行误导,因为藤井无法对警方言明,所以双方达成了一种隐性的默契。 有这样的一个故事屡见不鲜,如果你杀了一个人,有个人极力为你掩饰,那么可能真凶并不是你。而冰室刚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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