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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1[暂住的人]
“咚!咚!咚!”
门口穿着深棕色皮夹克的男人,背上背了一个旅行包,一只手拿着一只不很大的公文箱,公文箱里面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文件吧;另一只手在不停地敲着四合院的大门。
主人闻声赶来,雪地靴踩在一夜风雪所堆积的并不算浅的雪地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早晨反而显得格外清晰。
“阿翼!”开门的是这座四合院的女主人,“好久不见了,翼。”女人露出了本该属于东北女人才拥有的那种爽朗的笑,门口被称为翼的男人也有些惊讶,大概没想到她会变化这么大。
“的确很久不见了,白免,你在这地方适应的还蛮不错的嘛,这次真是麻烦你们家了。”白免是翼的高中同学,也是同桌。据说当年全校的男生都羡慕过翼的位置,因为白免真的很漂亮,矜持不失淡雅的江南姑娘。虽说翼有极大的优势,但当时的翼并没有展开攻势,反而一心向学,最后考上了心仪的大学,而白免因为分数不够,去了北方的一所差一点的大学,邂逅了以前初中的同学,毕业后二人就结婚,白免随夫定居在东北的黑龙江省。
“喏,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临时住处了,可别嫌弃哦。”白免指着院子东北脚的瓦房说道。
“嗯,谢谢,我怎么会嫌弃呢,毕竟奶奶已经不在了,你给我这个居无定所的人提供住处,我已经很感激了。”翼一只手摸头回答,另一只手提着包,跟在白免身后,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翼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高中的时候被一位老奶奶收留,现在从事写作行业。
“今年好冷啊,不过还好我提前开了暖气,进了屋内就会暖和一些,就是这间了。”几步路二人就走到了门口。
“这是桃树?”翼指了指庭院中央的一颗大树问到。
“这个啊,我婆婆年轻的时候栽的,好看吧。”白免笑嘻嘻地回答。
“啊,对了,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去拿钥匙!”白免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一声跑向了西北脚的房屋。
“好的。”翼靠近了瓦房门前,的确很暖和。翼笑了笑,开始观察四合院的布局,地面早已被昨夜的大雪覆盖上厚厚的一层雪白,四个角落分别坐落一间瓦房,外观基本一致,木质的单开门,门锁也是那种很普通、一插钥匙就能打开的。
“哼,真是个冒失的人……”
不一会白免就推门而出,双手环抱一张厚厚的棉被。刺耳的声音传到了翼的耳中,看来木门用的时间有些长了,应该要换了。
“钥匙在我右边口袋里,我拿不住了,快点开门!”
“哈哈,这种‘重物’我来拿就是喽,你去开门吧。”说着翼双手接过棉被。
“是的哦,男子汉!不过你背着那么大的包没问题吗?”白免怼了一句,就掏出来钥匙打开了门。
“恩?公文箱不拿进来?”
“抱着被子的嘛,等会拿不着急”翼无奈道。
Act 2[善妒的人]
“咚!咚!咚!”
门口站着一位身穿军绿色大衣,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稀疏的细发在风中舞动,敲门的人没有戴手套,所以声音显得格外清脆。
“你是?”开门的是翼。
“你是……”虽说面前站着一位陌生男子,但翼也并没有感到有多奇怪。
“我姓夏,是这座四合院的男主人。”男人的语气强调着男主人三个字。
“哦,我听阿白提过你,有什么事吗?”翼的嘴角弯起了不经意的一丝弧度。
“阿白……干嘛叫得那么暧昧,好像你们很熟一样!”主人有些不爽。
“是不算太熟,高中三年的同桌而已。”听的出来,翼的语气有些针对,“你找我有事?”
“我老婆叫你一起吃饭!”男主人不满地说。
“哦,既然是阿白的请求,我当然要给面子了。”翼带上了门跟着男人往四合院西北脚的瓦屋走去。
晚餐的气氛总显得有些尴尬,所以两个男人都吃的很快,想草草结束。白免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好心好像引起了丈夫的猜疑。
“我出去了!”说完夏未名狠狠地瞪了一眼翼,转身走出去。
“抱歉,我丈夫有点失礼,带来了不愉快。”白免道歉到
“没关系的,毕竟我长得也确实不安全,哈哈。”翼打趣道。
“你讨厌啦!怎么开这种玩笑!我去洗碗了。”说完白免已经收好了碗筷带去了厨房。
“他去哪里?”翼问道。
“公司里有很多事要解决,抽不开身子。”
“插播一条紧急消息,受冷空气影响,我国北部凌晨两点将会有强降雪,预计持续一个小时,主要波及东北三省地区,请居民关好门窗做好防降雪处理”电视还没有关。
“阿白,你听见了吗?”翼担心的问道。
“嗯。”
“你好像很淡定。”
“这种事在冬天经常发生,并没有报道上说的那么恐怖,说是一个小时,也是保守估计,基本上三四十分钟就差不多了。”白免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啊。”翼点了点头。
“对了阿翼,你帮我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一点,我有点冷。”白免把头从厨房里伸了出来,“遥控器在空调上面。”
“你还是这么怕冷啊,记得以前冬天,你都要把教室里的暖气温度偷偷调的高高的,我都热的不行了,你还要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你。”翼说出了一些往事。
“亏你还记得,就是现在我还是特别怕冷,但我老公都不让我把空调调太高,说是有热炕就够了,但我根本不习惯那个东西,只能局部受热。”
Act 3[虚伪的人]
“咚!咚!咚!”
“翼,开一下门。”白免使唤着翼。
“哦,好的。”
门口站着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你是?”显然是对开门的是翼而感到奇怪。
“是子期吧?快进来,姐给你留了饭,带回房间吃吧。”白免已经洗好了碗出来了。
“啊,太好了,谢谢白免姐。”子期看白免的眼神在翼眼中看来有些奇怪。
“你叫子期是吗?你好,我是翼。白免的高中同学。”
“白免姐的同学?很高兴见到你,我叫子期是艺术生,目标是成为一名知名画家。”子期向翼伸出了右手。
“这样的话,祝你成功哦。”
“那当然,子期可是很厉害的!”白免喝掉了桌上杯子里的水说道。
Act 4[死掉的人]
两点左右的夜很寂静,只有翼的房间亮着灯,小孩子也因为要下大雪的原因,也并没有放鞭炮到很晚,这也让翼感到心情愉悦,翼的书桌上放着一叠稿纸,貌似是在赶稿。
过了不久,大雪也如期而至,雪花在空中飞舞,末了大地重新被雪层覆盖。
“子期快起来!!到阿白房间!她出事了。”
子期被翼的电话惊起,急忙赶到白免房间,看到白免房间前除了自己的脚印还有两道清晰的脚印。(子期的房间在四合院的左下角,也就是白免房间的正下方)
“白免姐怎么了?”子期失神地问道,一伸头便看清了房间内情景。
卧室的门没关,白免面朝上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血迹从白免的背后蔓延开来,染红了半面床。
“她应该已经死了,我刚刚回去拿了手机报了警,别破坏现场!”说着并愤恨骂了一句:“玛德,她没有手机么?找了几分钟都没看到手机,没有手机就算了连个座机竟然也没有”
“白免姐手机听她说前几天摔坏了还没有买新的。”子期说道,“不过翼哥……你看……”
“怎么了?”翼放下手中的手机咳嗽了一声道。
“我发现了奇怪的东西,你看西墙那边的脚印,好像不是我们的......”
二十分钟后警察出现在四合院大门口
“你好我是警长三秒,请带我去现场”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说道。
“好的请跟我来。”翼准备带路。
“等等,这些脚印也该不会全是你们的吧?”三秒指了指院子里的脚印。
“嗯,除了那个从死者房间到西面墙尽头就消失的脚印,其他的都是我和子期留下来的,也就子期房间到白免房间一带,还有白免房间到我房间的那一段。”说着翼指了指身边的子期。
“是的……就是这样。”子期点点头回答到。
三秒看着几道清晰的脚印若有所思道:“那么你们期间什么都没有做?该不会伪造脚印吧?”
“咳咳,警察先生你不要乱怀疑人好吧,我之前因为找不到白免的手机所以我才自己回自己房间报警的呀而且这里也没有座机,然后子期又过来找我才留下那么多脚印的,不信你可以问子期的。”说着翼又示意了子期,子期连忙点头来证明翼的清白。
(脚印:白免房间到翼房间刚好一来一回两道脚印,而子期只有到白免房间的一道脚印。)
“那好吧,沿着你们走过的地方带我们去现场,别以为我就放过你了!”三秒警长恶狠狠地瞪了翼一眼,“小爱,你跟这我吧,人太多了可能会破坏一些线索。”到了白免房间门口,三秒又让跟着自己进来的女警察等在了门口。
进了房间没一会,三秒警长面带疑惑的走了出来,“翼,子期你们没有接触尸体吧?”
“没有,我和子期只是在门口发现了不对劲就停了下来,也没有进去。”翼答到。
“师傅发现什么了吗?”小爱疑惑的问道。
“尸体背部有刀口,凶器是一把水果刀,从背部刺入,刺穿死者的羊毛内衣流血过多而死。不过奇怪的是凶器,只是一把没有刀柄的刀,只有刀刃完全没入死者体内,抬起尸体,床上的血迹正是从与刀口相对应的地方开始蔓延,死者也没有被移动的痕迹。而且刚刚我有提到,死者是失血过多而死,但她中刀地方并不致命,绝对有足够的时间呼救,但现场找不到打斗或者反抗的痕迹,那为什么死者死前没去呼救。”三秒提出来自己的疑惑。
“会不会是药物作用?”小爱随口问道。
“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这样未免有些多此一举了吧,杀一个女人还要提前下药,而且也容易缩小嫌疑人的范围。还有一点最关键的是,死者是在何种情况下中刀的,背躺着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但血迹又好像诉说了这种可能,真是棘手啊!”三秒的思维陷入了僵局。
“难道凶手会穿墙?看屋外的脚印应该是穿墙跑了吧,刚刚翼有说是听见了,死者房间门被重重推开的声音,赶到后没发现别人,如果这么说的话,凶手就是从地底冒出来,并且穿过了床行凶的!”小爱再次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玄幻小说看多了吧?徒弟,收起你的脑洞吧,从墙面开始倒着走所留下来的脚印来伪造穿墙的故事你又不是没听说过,就是凶手真的能穿墙,他为什么不在屋内就穿走,而是跑到屋外有故意弄出响声,还有凶器也很奇怪。”三秒警长回答到。
“可能技能有cd吧,嘿嘿。”小爱还在为自己的脑洞打圆场。
“你的话完全不符合逻辑,凶手大可等cd好了再走的啊,完全没必要弄出响声。严肃点吧,来的时候我们在四合院的墙外有看见行人或者说是凶手留下的脚印吗?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脚印的目的是什么,但一定是为了把我们警方引入歧途。”,三秒想了想说道,“小爱你去让法医检验一下死者体内也没有什么药物之类的。”
“那我们去看看脚印吧。”
“恩,脚印是一个男子的,而且没有重叠,所以一定是从白免房间走到墙那边的。但奇怪的是墙外面并没有脚印而且我们没有在白免房间发现任何人,这可有趣了,凭空消失的凶手,呵呵。”另一个与三秒同行的警长笑道。
Act 5[无能的人]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射进了四合院,一名身穿军绿色大衣的男人跪在地上痛哭,他是夏未名,死者的丈夫。
“对不起,我就不该为了公司的事,晚上离开你……”
“先生,请节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接下来就交给我们警方吧!”
三秒安慰着夏未名,这个时候小爱走了进来。
“师傅,化验结果出来了,死者体内果然残留药物,是安眠药,量很足,足够让人在中了刀伤的情况不会醒过来,还有药量还没有达到致死程度。而且现场也勘测过了,包括门,开关还是其它地方都没有发现除房间男女主人(夏未名,白免)之外的指纹。还有一点,床上血液的浓度好像也不高。”
“翼先生,你能把你发现死者的经过再复述一边吗”
“咳咳,当然没问题。”翼没有思考马上就答应了,“但是我正在写作,为我的报社任务赶稿,突然听见了响声,我马上跑了出去,从窗户外看见了白免房间的灯是开的,我感觉到不对劲马上跑了过去,我在卧室门口看见了床上的血迹就大叫了了一声,引来了子期,随后就回房间报警后,我和子期又回到了白免屋前,听到警鸣后才到四合院大门口迎接你们警方,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进卧室。”
“那么动机是什么呢?他的杀人手法又是怎么回事?”三秒警长提出了一系列的疑问。
“白免姐在从事新闻工作,有一次听她在电话里说手机里好像有一个人什么把柄,会不会是这个目的?”子期又放出了一个信息。
三秒警长看了看屋檐下的冰坨子,脑海里逐渐有了一个想法——“看来这个案件有点复杂,不会还要调查死者的人际关系吧。”
那么,聪明的读者推理出来凶手了吗?
凶手、动机(2分)手法(4分)还原案发经过(4分)
答案(反白): 凶手是翼,不知道大家发现没有,本文开始翼手中提了一个公文箱,但接白免递过来的被子的时候是双手接的,这个不是未名写题的时候的疏忽哦,分析一下当时的场景,翼的房间里开了暖气,翼没有把箱子带进去是因为什么?什么东西会顾虑暖呢?就是冰!因为箱子里有冰,冰对翼而言,是实施杀害的重要工具。 手法其实很有意思,凶器当然不止普通的冰块那么简单,而是将一把去掉刀柄的水果刀冻进了一块方形冰块中。为了保护作案工具,他先将公文箱放在门口对白免说一会拿进去不着急,在白免离开后将公文箱藏进雪里。 对于翼而言有很多办法给白免下药,比如洗碗的时候就是一个好机会。首先翼把冰块平放在床上,将“熟睡”的白免安放在上面,虽然中间有一部分会被冰块支撑起,但并不影响,因为暖气的原因,冰块很快就会融化,支撑白免的冰块也会越来越少,而刀刃也会一点点的没入白免的后背,白免最后也会呈现平躺的姿态也就是之后三秒在现场所看到的一幕。因为死者被下了药,不会醒来也不会去呼救,最终失血过多而死。而且死者伤口处没有直接接触到冰皮肤颜色不会有太大变化况且死者穿着羊毛睡衣(因为她很怕冷所以睡觉穿这么厚也可以理解。),死皮也不会冻伤。 那么事情的经过也就很清楚了,翼一直都喜欢白免,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表现出来,然而白免和未名结婚让翼以为白免背叛了他,出于这种变态心理,翼预谋了一场阴谋。 成功给白免下药成功后,利用自己设计的机关和造密室伪造现场的“不可能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翼已经知道了会下雪,他在天气预报里面看到了。 其实在文中应该可以注意到翼咳嗽了三次,这并非偶然,而是因为他不久前刚刚一直站在西面墙处,在大雪里站了近一个小时,不得不说这个男人为了报复对自己还蛮狠的。 翼在刚开始下雪时拿着公文箱走到墙内侧因为当时夜深人静,孩子们也因为大雪回房间,这个时候被人注意到的可能性很小,他在等,等安眠药药效显现出来,于是冒着大雪进去将公文箱里面的冰放在死者身下,之后趁着大雪再回到墙内侧。 大雪停了也不过一个小时,这个时候他倒退着回到白免房间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之后他倒退着回到自己房间换下刚刚留下脚印的雪靴,并拿着手机去白免房间确认她是否死亡以及报警。紧接着给子期打了电话让他证明自己的话可靠性。 白免的手机摔坏对翼来说也是好事,如果他看到了手机也会藏起来谎称没有看到手机,所以这也是一件很巧合的有助于翼作案的事情。 关于翼的证词就存在疑点,如果翼能看见白免房间里灯是亮的,同样在白免房间的凶手也会看见翼的灯是亮的,因为翼在“赶稿”,那凶手自然不会发出巨响,而且凶手的很多行为都有些多此一举,虽说翼的目的是为了干扰警方,但因为经验不足,聪明反被聪明误,而当时白免正在昏睡,不可能醒过来与凶手搏斗,所以响声是故意说的,翼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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