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题作答截止时间为2018年4月15日21:00,大家可以在此时间内参与答题与提交答案,请勿超时,超时自动取消答案有效性。答案提交截止后,将同步发出本轮答案。作答直接回复本帖即可,本帖已设置回复隐藏,仅作者本人可见。每期谜题为单人比赛,作答人按论坛用户名为准。一经发现私自转载泄露,将进行追责,祝答题愉快。
清晨的鸟啼声婉转动人,万俟侦探事务所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位高个男子走了进来。办公桌前的人转过了身子,只见此人风度翩翩,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气质,他便是万俟侦探事务所的社长—万俟潇。万俟潇微笑着说:“早啊,老项!” “早!”项魍微微一笑,“老潇你昨晚没睡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黑眼圈出卖了你。顺带一提,由于你没有熬夜的习惯,早上又泡了杯咖啡——毕竟我只见过你在累的时候泡咖啡。”说着,他指了指桌上热气腾腾的咖啡,“这些都能表明你没睡好。做噩梦了?”
万俟潇点了点头:“水平不错呢!罗弋人呢?平时这时候他应该到了吧。”
“他手头有一件外遇调查的案子,走不开,在熬夜蹲点呢。”项魍苦笑着说。
吱呀一声,侦探事务所的门又开了。进来的人是万俟侦探事务所的另一位干将—蔡赫。他黝黑的脸上露出严肃的神情。
“有案子。”蔡赫啪地一声把一张文件放在了桌上。项魍急忙凑了过去:“哇,老潇,这可是件大案子啊!预付的委托费就有六万诶!”
“你觉得我们的格调只是在乎钱的多少吗?”万俟潇把转椅转了回去,背对着项魍说道,“你和小蔡去应付一下。”
“委托人希望你亲自出马。”蔡赫说道,“不只是委托费问题,这确实是一件大委托,因为这场遗产继承仪式就算是央视媒体也有所关注,这关乎到我们万俟侦探社的名声。”
万俟潇思忖片刻,倏忽间,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委托人在哪?我们走。”
K市的公共交通真的不敢恭维。再加上早高峰,万俟潇一行人花了一个钟头才坐上地铁。蔡赫指着环线图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个郊区,坐地铁的话估计得要一个钟头多。”
可惜并没有如他所言……万俟潇一行人花了两个多钟头才到达目的地。又走了将近一公里路后,一行人到达了一座庄园。这座庄园叫做豪斯庄园,据悉解放前国外富豪在此所建。现在换主人了——一位叫做张涛的富豪买了下来,整个占地两平方千米的庄园都是他的,一行人仿佛看到了西欧庄园的派头。
就连万俟潇都发出感慨:“在中国居然还有啊,这种复古式庄园。”
一旁的项魍则若有所思:“一幢这样的庄园少说也值十几个亿……也就是说这预付的委托费也太少了吧!”
蔡赫扣了扣庄园的大门:“您好,我们是万俟侦探事务所的,与张涛先生有约。”
不一会儿,一位看门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请吧诸位,老爷已经在洋房后院恭候多时了。”
一行人在中年男子的带路下走了几十米,见到一栋洋房。洋房的花园中央有一座华美的凉亭,里面坐着一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子,大约五十多岁了。
“老爷,万俟侦探事务所的人来了。”
“好了,退下吧!”那位衣着考究的男子站起身来,“诸位好,我是豪斯庄园的主人张涛,三位中哪位是闻名遐迩的侦探万俟潇?”
万俟潇点头示意,张涛上前与他握了握手:“久仰大名!”说着,他先后把脑袋转向了项魍与蔡赫:“这两位先生想必也是非同凡响。诸位可否赏脸与在下喝杯茶,听在下描述一下这次委托的内容?”话时,张涛示意他们上凉亭就坐。万俟潇等人也不恭维,依次坐下了。
张涛帮我们沏好了茶,缓缓开口了:“鄙人虽已经五十六,但旗下有价值上百亿人民币的产业。最近鄙人身体欠佳,怕是哪一天万一遭到不幸……也因此,想立一份遗嘱,免得逝世之后几位犬子为了财产而相互厮杀。但在几天之前,当我提出立遗嘱时,几位孩子反感很大。因为内人并非原配,四位孩子都并非其所生,是我的原配陈淼所生,所以他们对此很有偏见,怕是伤了家庭间的感情。立遗嘱时,我希望保证万无一失,因此叫了各位前来相助。”说完,呷了口茶,看着我们。
万俟潇马上回答道:“当然了!只是监督遗嘱的立下的话,这六万委托费怕是贵了。”
“小钱而已,不必在意。”
这时候,一位大约二十六七岁得年轻男子走上了凉亭:“老爹,不就是立个遗嘱,至于找侦探吗?咱兄弟四个你就这么信不过?”
“住嘴,鄱阳!”张涛厉声训斥。万俟潇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这位是?”
“这是鄙人的长子张鄱阳。剩下三位犬子依次为张洞庭、张呼伦、张青海。”
“鄱阳湖、洞庭湖、呼伦湖、青海湖……都是湖的名字啊!张先生在这方面很有研究?”
“是的,鄙人是修水利工程业的。”
在一旁的张鄱阳又瞪了万俟潇一眼:“你最好少管闲事!”
“住嘴!”张涛看上去很生气,“这是你对客人该有的说话态度吗?”
张鄱阳吐了吐舌头,走之前还不忘白万俟潇两眼。
万俟潇也就笑了笑,寒暄了几句后,张涛邀请万俟潇等人共进午餐,万俟潇欣然答应。一行人进到餐厅里后,见到一排座位上坐着一排年轻人,想必是张涛的四个儿子了。坐在最左边的是刚才已经见过了的长子张鄱阳,他右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人文气青年,大约二十四五岁,经张涛介绍他是次子张洞庭。再左边的是张涛的三子张呼伦,貌如朋克青年,看起来与张洞庭差不多大。而最左边的是他的小子张青海,看起来二十出头,是一个比较粗犷的青年。见了我们,四位儿子都没表现出多大兴趣没有吭声,依然在自顾自的吃着饭。
不一会儿,张涛的夫人--王泠来了。大家在一片尴尬的气氛中吃完了饭,宴席中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回避着遗产的问题。饭后,张涛为了打破这凝重的气氛,说道:“……呃,关于遗产问题,我今晚要宣布我的最终决定了。”
“平分给我们四个兄弟得了。”张鄱阳说道。
“那怎么行?好歹你们的王泠阿姨还是我的夫人,怎么能不留给她?”张涛大声为自己的妻子抱不平。
“呵!”张鄱阳冷笑一下,拍案而起,“把财产都给小老婆是吧!你还算个父亲吗?你对得起我妈的在天之灵吗?要不是你的过失,我妈当年会去世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你妈是B型的血,我是AB型,无法输给她。当时血库里存血告急,怎么救得回你妈?”张涛说完,长叹一声。
张鄱阳在一旁不依不饶:“哼。咱兄弟四个,每种血型的都有,我是A型,洞庭是AB型的,呼伦是B型的,老四青海O型。你说,怎么就救不回妈了?”
张涛脸色霎时如灰一般白。许久,他才说道:“当时你也不过7岁,洞庭、呼伦才四五岁岁,青海就更别说了。我忍心抽你们的血给你妈吗?才这么小,会有生命危险的!”
现场的气氛到达了冰点,还是12:30时王泠的早退结束了这种气氛。张鄱阳哼了一声,缓缓步出了餐厅,不久,张洞庭、青海和呼伦也接连在出了餐厅。
“你们平时关系都这么紧张吗?”万俟潇问向张涛。张涛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只有最近讨论到了遗产,才是这样的。不过说真的,我也真的为死去的妻子而心存内疚。我欠他们一个交代。”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准备把遗产留给谁呢?”项魍问道。
“还没确定。反正肯定要留给阿泠一部分,无论他们怎么说。鄱阳经商头脑很好,但特别易怒,不适合统领公司;洞庭很冷静,但优柔寡断,不适合做决断;呼伦很聪明,但不务正业,吊儿郎当;青海非常老实,但头脑简单易受人摆布,而且学识也很浅薄。说真的,我都不知道这庞大的企业该交给谁管理。”张涛越说,眉头越是紧锁,“晚上再看吧!”说着,张涛走出了餐厅,“我先回房休息了。各位可以去客厅或者棋牌室先消遣消遣。如果想休息的话,客房已经安排好了。各位请便。”
万俟潇、项魍和蔡赫在仆人的领路之下去了棋牌室。不一会儿,一位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人也走进了棋牌室,身后还跟着一位看起来像他助手的人。
“这位是万俟潇侦探吗?久仰大名!”医生开口了,“我是程澄,和合医院的副院长,也是张涛的私人医药顾问。这位是我的助手韩涵。”旁边的助手微微颔了颔首。程澄接着说,“张涛和我说过,他要立遗嘱了,万俟先生是被请来保证遗嘱的签订的吧。请问这两位是您的助手吗?”
“助手倒算不上。这位是我们事务所副所长项魍先生,这位是秘书长蔡赫先生。”万俟潇说道,“请问张涛先生最近身体状况如何?”
“不是很好。不过今天他找我来,是因为夫人王泠身体不舒服,我带韩涵去看了一下,开了几袋生理盐水就没事了。”说完,他转向韩涵,“对了小涵,你去多备几袋生理盐水吧。王夫人这身体状况,十几袋必须的,毕竟时常要注射。”话音刚落,韩涵便默默离开了。
万俟潇与程澄聊聊有的没的,又一边在打桌球,一会儿到了1:20。程澄起身离去。离开时,程澄接了一个电话,似乎因为万俟潇他们在场而说得小心翼翼,万俟潇仅仅听出“填补漏洞”这一个词。当然,万俟潇也没有在意。大约3:20,在和项魍以及蔡赫玩了无数盘斗地主后,万俟潇站了起来,离开了棋牌室,项魍和蔡赫也跟了出来。
这时,楼上传来一声惨叫,万俟潇的心一惊,二话不说跑了上去。只见张呼伦瘫坐在走廊上,而手指头所指的,正是张涛--房间中被血浸染了的张涛的尸体。剩余的三兄弟以及程澄、韩涵都被尖叫吸引了过来。万俟潇马上跑进了房间,戴上手套,摸了摸张涛的鼻息,然后面对殷切的目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门外的项魍以及蔡赫也急忙进来,查看死者的情况。现场很乱,到处都是血迹。死者生前受到利器重刺,失血过多而死。尸体旁边还遗留了一块沾满血、方方正正有折痕的布条。万俟潇总体看了一下现场,没有凶器,可能是凶手带走了吧。正一筹莫展之时,项魍说话了:“老潇,你看看这里是不是有一行字。”
万俟潇回到尸体前,小心翼翼挪动尸体,使其尽量不破坏现场的环境。经挪动后,一行血字赫然出现在了大家的眼前“非淡泊无以明志”其中的“淡”和“泊”、“泊”和“无”之间都留下了空隙。
看来这是死亡讯息了。万俟潇想道,只是,这到底代表什么呢?目前还没有大头绪,万般无奈之下,万俟潇叫了警界的好友来查此案。毕竟私家侦探不过是侦探,在这方面还是警察的威慑力比较大。
不一会儿,警方到达了现场。在这之前,万俟潇等人仍在现场维持秩序,同时也封锁了庄园的出入口。带队的警官是万俟潇的好友,K市公安局副局长--荣散月。
“好久不见啊,阿荣!”万俟潇迎了上去。
“是啊好久不见。”荣散月也问候道。万俟潇当场向他简述了案情。荣散月听后,指挥手下的警察开始忙碌。 “最近工作紧张吗?”万俟潇点燃了一支烟,问道。
“还好吧。”荣散月回答,“复杂的案子没多少,小案子倒是不少,真是让人烦躁。”
正说着,一名警察跑了过来,面色凝重,对荣散月敬了个礼:“副局,我们又发现了一具尸体!”
“什么?”万俟潇急忙掐灭了烟,“谁死了?”旁边的荣散月也有点懵逼。
“死者是王泠,是这家的女主人。是这家的女仆发现的,上前查看,结果就在床上发现了王泠的尸体。”那个警员报告道。
“死亡原因?”
“法医正在鉴定,对张涛死亡时间的估测出来了。张涛死亡时间在下午1:50-3:00之间。”这位警员说完,盯着荣散月,等待他发号指令。然而荣散月只是用淡淡的一句:“辛苦了,你去休息吧。”打发走了他。
“似乎更加扑朔迷离了。”万俟潇说道。 “嗯,挺对我胃口的。”荣散月不慌不忙地说道。走惯了案发现场的他已经不会对此再大惊小怪,反而,他是抱着一副欣赏的态度看待犯罪,期待巧妙犯罪手法的出现。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搜查房子的警员们回来了。他们的到来令万俟潇与荣散月感到甚是遗憾:在庄园中,无人员出入,无人像外扔东西,却没发现任何有鲁米诺反应的锐器。警方还对每个人进行了搜身检查,然而也没有发现凶器。一切仿佛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过了一会儿,对王泠的死亡也有了初步调查:王泠死于体内水盐平衡的严重失调。又因为王泠生前刚注射了韩涵配的生意盐水,经检测剩余的生理盐水浓度都已经偏高,达到了5%;且在缸里,警方还检测出了少量血液。因此随行的警员已经以过失杀人罪嫌疑人的身份对韩涵进行了扣留审问。
“唔……还是没法判断啊。”荣散月摇了摇头,“就算王泠的案子是意外事故,也还是改变不了张涛是被他杀的这一事实。”
“而且很可疑啊。王泠的死实在难以让人认为是自杀。话说,对于死亡讯息,容哥你怎么看?”万俟潇不紧不慢地说。
“估计是那家伙吧……但凶器去哪儿了呢?算了,咱先问一下大家的不在场证明吧。”荣散月答道,一边吩咐手下的刑警叫来了几位嫌疑人。
首先接受审问的是长子张鄱阳,他接受审讯时一脸不屑。他的证言如下:“你们问我1:50-3:00之间在哪里?我1:00就回到自己房间里睡午觉了!我起床后,摇铃叫女佣端来了一杯水,那时大概是2:30左右,然后我就去了客厅看电视。”
“你的父母为什么分开住?”荣散月问道。
“我的父母不是原配,那位侦探大概也知道。”荣散月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万俟潇,万俟潇点了点头。于是张鄱阳接着说道:“我的生母和爸是很恩爱的,所以在妈死后爸就一直睡不好觉,我是指爸和那个女人再婚之前。再婚后爸怕打扰她的睡眠,就一直保持着不在同一个房间就寝的状态。”
“顺带一问,你们兄弟几个体质都如何?”
“我身体还行;老二比较壮实,只是小时候经常生病;老三由于他的熬夜习惯肾脏不好;老四则是个药罐子,毕竟过敏体。”
“这样啊。那没事了。”荣散月在记录下证词后就示意张鄱阳离开了。
第二个进来的是张洞庭,荣散月问了他相同的问题,张洞庭不慌不忙,彬彬有礼地回答道:“警官先生,在2:00之后我就一直呆在客厅,直到发现尸体之后。其中我离开过客厅两次,一次是去上厕所,另一次是去厨房拿红茶。两次我离开的时间都不超过十分钟。”
“有谁可以证明吗?”万俟潇补问道。
“唔……三弟也一直在客厅,他应该可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好了,谢谢你的合作!”
第三位接受审问的是张呼伦,可以看出他目光飘忽不定。“怎么了?你们在怀疑我?别开玩笑了,我怎么可能杀死老爹?当然我不否认我想杀死王泠。我告诉你们吧,我在1:20之后就一直呆在客厅,二哥可以证明。他期间离开过短短的两次,而我一次都没有离开过!后来我在3:00左右的时候才离开了客厅。”
“那你也有可能之后去找你爸然后杀死他,再假装自己刚发现尸体,瘫坐在门口演一出戏啊!”
“怎……怎么可……可能啊!”张呼伦说话开始结巴,“我是在3:15左右的时候去的三楼。当时女仆在走廊上有看到我。所以,我是不可能杀死我爸的!”说完,他就气鼓鼓地离开了。
第四个来的是张青海。张青海一脸淡定,但可以看出他额头上已渗出汗水。“我在1:40之后就一直和程叔在我的房间下围棋。我们俩都是围棋迷,因此见面时经常对弈。我们杀了两盘,第一盘程叔胜我十又三分之二目棋。第二盘下到白热化的时候,就听见了外面的喧闹。”
“中途有离开过吗?”
“大概2:10的时候离开过一次去厨房拿冰饮,那时碰到了管家。之后我又回去和程叔对奕了。”
女仆和厨师们以及程澄也分别接受了审讯,都没有什么大发现,只是通过程澄的话得到了一个结论:死亡时间时程澄说他确实和张青海在一起下棋。下一个做笔录的是可能杀死了王泠的嫌犯韩涵。
“我在1:00左右就开始在别墅的医药房配制生理盐水了。由于今天是周日,所以这里的医生安排轮休了,没别的人在医药房,所以没人能为我作证。大约2:00时,我把一大桶的生理盐水配置完了,还进行了消毒杀菌处理。之后在装袋之前,我突然感到肚子很痛,就溜去厕所上大号了,大约十几分钟后回到了医药房把盐水装袋密封,并拿了一袋去王夫人房间帮她扎针。警官先生,我做医生有四五年了,是绝对不会配错生理盐水的!一定是有人从中作梗!”
“当时医药房有这么多盐吗?”
“没有,我大约估测着从厨房拿了些盐过去,配了之后发现就略微多了一点点,就算被他人倒入缸中也不会至于到5%的!还有缸里的微量血液,我也真的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韩涵近乎咆哮着说道。
“……唔,是有可能有人在你出去时放盐的。但你配生理盐水这是临床诊断的,而今天中午到2:20之前都有厨师和管家在厨房。也就是说,当时是不可能有人从厨房多拿些盐的。所以咯,你现在嫌疑很大!”万俟潇在一旁说道。
“唔……”听着万俟潇的话,韩涵低下了头,“但是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我们会根据事实进行判断的,你不用担心。”万俟潇说道,“对了,韩涵,你以前有来过这里吗?”
“有啊。大约两个月以前,程副院长就考虑培养个接班人,以便于在他退休后担任豪斯庄园的医药顾问,最后他就选择了我作为他的接班人。在那以后他去豪斯庄园的时候,都会带上我,当做是让我熟悉那里的环境,也当做是历练。”
“你们上次来是什么时候?”
“上个礼拜吧,当时程副院长帮张先生和王夫人进行常规检查后给王夫人开了几剂中药滋补身体,同时也给了张先生一些健康饮食的建议。然后就是今天了,中午12:00刚下班,程副院长就通知我要去豪斯庄园了。于是我们就上了张先生派来的车子,连午饭都来不及好好吃一顿,是程副主任亲自去便利店买的便当。当时我还以为王夫人生了很重的病,结果却不是什么大病。”
最后一个接受讯问的是管家。“我?怎么可能,老爷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这份工作,他的恩情我永生难忘!在2:20之前,我都在厨房和厨师他们在一起收拾餐具,然后商讨晚上该烧些什么--毕竟晚上是一场大宴,要决定老爷的遗产归属问题。2:20后,我就去采摘果蔬了,大约3:50才回到洋房,这时候警察先生您就来了。这点菜棚的看守可以证明。”
“你是看着他们兄弟几人长大的吗?”
“不,我来的时候大公子已经读初二了。”
“那你知道他们各自的大学专业吗?”
“我记得……大公子是读商业管理的,二公子是读文学的,三公子读的是车辆工程。而小公子由于学习太差,只勉强考上了一所二流大学,学得好像是……化工专业。”
“这样啊……”万俟潇喃喃道。他眉宇间透出的光来看,荣散月见此,觉得他已经有了些眉目。
“知道了吗?那个凶手是谁?”荣散月问道。
“不好说……对了,管家先生,请问别墅里装有摄像头吗?”
“没有。由于老爷说要充分信任大家,所以就没有在任何地方安摄像头。”
“是这样啊……那就缺少了决定性的证据了。唔……”万俟潇低头沉思。
“谢谢你的配合,请回吧!”荣散月对管家说道。
送走了管家后,荣散月急忙问道:“怎么样,知道凶手吗?”
“凶手是肯定了,咱的推理没错。手法我大致也知道了。只是,还是缺少决定性的证据啊。”万俟潇叹了口气,然后凑到荣散月耳边,小声把自己的思路告诉了荣散月。
“不愧是阿潇啊,真是厉害!”荣散月夸奖道,“不过你都想到这份上了,要不要赌一把?决定性的证据就在眼前了!”
“赌一把?”
“是啊,说实话我也没太大把握,但如果你碰到了这个好运的话,凶手就会立马被逮捕。”
“你指的是?”
荣散月神秘一笑,趴在万俟潇耳边悄悄说了起来……
……
过了大约半个钟头,警察带着韩涵撤出了豪斯庄园。
“对不起啊,诸位。虽然找出了王夫人的死因,但我没找出凶手,令我感到万分抱歉。”万俟潇无比遗憾地对众人说道。
“没事。”程澄过来拍了拍万俟潇的背,“你已经尽力了,或许凶手实在太刁钻了。”
“是啊,这不怪你!”管家说道,“万俟先生,眼下遗产的讨论想必也不用了。律师和我沟通了,老爷遗嘱还没有立完,因此不具备法律效应,所以……财产将会平分给四位少爷。对了,万俟侦探事务所的诸位可否赏光,留下来吃顿晚饭呢?厨师们已经把菜准备好了,不妨留下来吃饭吧!”
“可……”万俟潇欲言又止。经不住众人的一再邀请,三人留下来与大家共进晚餐。
豪斯庄园的厨师的手艺真是一级棒,大家都敞开胸怀吃,万俟潇还喝了些红酒,脸有些微泛。
“作为客人,我敬各位一杯!”万俟潇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每一人位子旁,准备一一握手捧杯。 “喂老大你没事吧?是不是醉得不行了?”项魍关切地问,但万俟潇却置之惘然。
觥筹交错之间……“啪”的一声,某人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碎了。大家循声看去,之间万俟潇没拿酒杯的手抓住了那人地手腕,而那人仍在奋力挣扎,想摆脱万俟潇的控制。但万俟潇不愧是大侦探,任凭凶手如何挣扎,他的手都如铁钳般紧紧抓住那人的手腕。
“老潇,你这是?”项魍一愣,蔡赫也不由得紧锁了眉头,看不懂发生了什么。
这时,餐厅外传来一阵大动静。
“警察!”荣散月走了进来,掏出枪顶住了那人的太阳穴,那人便放弃了反抗,而万俟潇也放开了他的手,以便以嘲讽的语气说道:“可算让我逮到你了,凶手先生!”
“看来你是成功了吧,阿潇!”荣散月笑着看相万俟潇。这时又冲进来两名刑警,在那人的手上铐上了手铐,带了出去。
“你的方法不错。简直看得一清二楚啊!”万俟潇微笑着说,哪还有一丝醉的模样?
面对着目瞪口呆的众人,万俟潇微笑着说:“好了,也请诸位别急着走,听听在下的推理吧!”
“还有,我忘记说了,那就当我事后瞬便提醒一句好了:我的酒量很好。”
请指出凶手,并还原事件的真相。
|